开,花晴眼前一亮,屋里有一个位公子,他身着深紫色劲装,衣服上印有暗花,银制的发关上镶嵌着玛瑙与宝石闪闪发光。
他正站在阳台,向远方那朦朦胧胧的山川眺望,夕阳光撒满全身,展现出一副孤独且霸气的模样。
突然一阵微风袭来,那人头发随风微微摆动,君眉如星剑如月,丹青素衣似潘安。
花晴站在门口痴痴的望着,有些不敢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自家的公主。
在弥留之际,那位“公子”转身了。
深邃的双眸看向她,“你瞅啥?”
温馨且唯美的画面被一句“你瞅啥”所打破,瞬间破防。
花晴啧了一声,不满意道:“给你喂点哑药,把嘴闭上别说话行不?本来挺好个画面都被你打破了。”
荣雪清一摊手,“怪我喽!”
花晴走上前去看着她,眼前这个“男人”咋瞧都不像自己那吊儿郎当的公主。
由心感叹了一句,“一个死士怎么能帅到离谱呢?”
荣雪清白了她一眼,“你见过哪家死士像你一样吊儿郎当的?”
她明面上一国公主,高高在上,从小精通国家大事,权倾朝野四年之久,老臣们都暗自称她为九千岁。
唯独一个能与皇帝抗衡,敢与皇帝抗衡的人。
她还有一个常人所不知的身份,一袭黑衣藏匿于深夜的死士,代号“乌鸦”,编号“零幺”。
以月光为烛,刀剑为伴,永远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谁都怕她,可花晴是个例外,突然间就向荣雪清扑去,吓得她一个侧身躲过。
“干什么!你喝错药啦!”
那花晴耍起流氓还管你喊什么,扭过身再来一个猛虎扑食。
这次因为靠得太近,荣雪清想躲也躲不开,她用着看疯子的眼神看对方。
“小兔崽子你给我撒开!”
“我不,我要永远赖在死士小哥哥的身边,你要保护我一辈子呦!”
一辈子……听她说完荣雪清脸都绿了,自搁身上一半的伤可都因为保护她所留下的。
两人在一起十多年了,保护她一辈子,自己又不是属猫的哪有那么多条命够给她霍霍的。
荣雪清一把将她甩开,“出门右拐,圆润的离开,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出门别说我认识你,我跟你着不起那罪。”
如此的抗拒保护一个人,可想而知她受过多大的罪。
但花晴不依不饶,小腰一掐,一跺脚。
“是不是没爱了?”
荣雪清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惊恐,“不是不爱,是不敢爱,去年我为了保你,不把你供出去,我差点被人活活打死,爱你的代价太大了,臣妾做不到哇!”
“能者多劳。”
“那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整啊!我左腹的十字刀疤,不都是为你扛的伤嘛!”
两人就因为这一点点小事争执半天,一个说死要自家公主保护她,一个为了活着,死活不愿意。
到最后两人都争累了,选择暂时休战,但在花晴眼里荣雪清就是带刀侍卫,贴身保镖。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一定是安全的,就算万般危险那也是安全的,因为她会豁出性命来保护想保护的人。
荣雪清瘫倒在床上,“既然现在你我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示人,有些称呼就该改口了。”
“知道了公子。”
两个小丫头互相看看,新的身份,新的生活,两人高兴的不得了,可笑着笑着,花晴扭过身子伸个懒腰,打个哈气。
“我的荣公子啊!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去啦!俺困,在站会我就要倒了。”
刚到齐汉就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地方克她呢!
荣雪清无奈的小眼神注视着她,脸上就写这俩字“扫兴”。
花晴深知在气势上不能输,你瞪过来,我就瞪回去,一起大眼瞪小眼。
“俺真的很困。”
“行啦行啦!睡你的觉去吧!睡死你得了!”
花晴大喝一声,“告辞!”说罢转身就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觉去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不行,那也不行,但睡觉行。
她回去了,可这时的荣雪清并不困,反而很精神。
女人无聊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答复是:逛街。
早上说自己要是再卖东西就剁手,不到三分钟就继续买买买。
这个东西闺蜜有,买。
这个东西闺蜜没有,买。
这个东西有用,买。
这个东西没用但好看,买。
有钱败家,没钱拜神。
荣雪清从钱袋子中拿出三张十两银票,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客栈。
独自一人走上大街,琳琅满目的商品映入眼帘,东瞅瞅,西瞧瞧,遇见好东西就买。
这不叫败家,这叫促进经济发展,没有她这种人的存在,如何能更好的发展国家经济?
四处逛了好久,她浪到一个街口,可不知那里发生什么事,围了好多人,荣雪清甚是好奇,然后也随众人围了上去。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她的身高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但在人群中挤到最前排还是有那么一些费力,脸上就写三个字“不容易”。
就在此刻她看见这么一幕,一名富家公子正在殴打一名小书生,书生的手臂处还有一道伤口,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
这明罢着就是城中恶霸欺负柔弱书生,所有人都在围观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拦的。
□□雪清不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跑到书生的面前,一脚将富家公子踹翻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欺负人!”
被突然踢到在地的富家公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要像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甩手对身边的侍从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