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肯发话,若有人胆敢阻拦,官若阻我,我便杀了那官,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拦他第一时间来到荣雪清的身旁。
“小花儿呀!你到底是怎么啦?看你的样子怎么这么像和李斌吵架了呢?”
“哼!那根瘦竹竿子冷冰冰的,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我们怎么可能会吵架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花晴说话开始阴阳怪气的。
现在的男人和女人那可真是没法相比呀!女人胖的叫丰满,瘦的叫苗条,高的叫修长,矮的叫玲珑;在看看男人,胖的叫猪,瘦的叫猴,高的叫竹竿,矮的叫冬瓜,不是动物就是植物,反正不是人。
在她眼里的李斌和在荣雪清眼里的李斌,那简直就是两个人,在花晴眼里的那个人冷若冰霜,少言寡语的人,整个人冷的像极了珠穆朗玛峰上那千年不融的冰雪。
李斌也是偏心,身为一只生性凶猛,傲骨磷磷的猛虎却偏偏对荣雪清温柔如水,就连说话都不敢用太大的声音,对荣雪清来讲他只不过是大一点儿的大猫咪,对别人爱搭不理,就像猫咪一样。
区别对待,有人可能会说这不公平,但在他这里可没有公不公平这一说儿,只有荣雪清高不高兴这一说儿,自家公主高兴了那就万事大吉,她要是不高兴,完了,毁天灭地。
但别看荣雪清总是说自己贪财好色,一遇见美男子就三观跟着五官跑,可当自己的小花晴真的受人欺负时,她可不管对方是世界级的美男子还是全天下最帅的帅哥,敢欺负花晴,非整死那个人不可。
美男子是天下的美男子,帅哥是世界的帅哥,花晴是自己的花晴,天下可以没有美男子和帅哥,但绝对不可以没有花晴。
美人,金钱,权位都只不过是一些毫无用处的身外之物,过眼云烟罢了,但是花晴不一样,那是自己的心腹,天地难寻一知己,自己欺负她可以,别人要是敢欺负,那可就别怪荣雪清翻脸就不认人。
仗义大哥换好了衣服,然后便走出了营帐找李斌对质去了。
这时的他正在营帐外的不远处舞刀,清风吹起了那地上的片片落叶,李斌突然起步挥刀,电光石火之间,在他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下,树叶纷纷被斩断,随后随风慢悠悠的飘落在地。
他又将刀抛向了空中,刀在空中快速旋转,就在刀快要落下时,李斌一个侧踢踢向刀柄,最后他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刀,这一招下来荣雪清差一点吓跪下,他那是标准的快,准,狠。
虽然自己已经被吓的腿直打颤,但还是保持住了淡定,她深深一呼吸,“斌!”
李斌望见了荣雪清立即就将自己的刀收回了刀鞘,“公主。”
“斌你如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欺负花晴了?”
他十分疑惑的皱了皱眉,“属下并没有欺负她呀!”
“那她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骂你?”
他见自己的公主并不是非常的相信自己,便立即单膝跪地,“属下求公主明鉴,属下真的没有欺负她,我在清晨寅时便醒了,醒来之后就开始练武,从寅时到午时属下出入营帐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每次进入营帐内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怎么可能会有多余的时间去欺负她呢!公主若是依然信不过属下方可严刑拷问。”
这还真是生怕荣雪清信不过自己,竟然把这一上午的行程全告诉了她,不敢有半字隐瞒,就是怕她产生怀疑。
此时的她看见了李斌那满额头的汗珠,这便可以简单地断定他并没有欺骗自己,因为短时间的锻炼是绝对不可能造成大量出汗的,想要大量出汗必须是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这是无法造假的。
现在知道他是被自己冤枉得了,好了!自己得想一个完美的圆场,别让他尴尬也别让自己尴尬,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荣雪清一直在想解决办法,在心里想来想去,费尽千辛万苦最终成功的想出了一个可以让双方都不尴尬的解决办法,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绣着粉色桃花的手帕,紧接着轻轻擦拭李斌额头上的汗珠。
“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也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还能不清楚吗?我就是刚睡醒没事闲的到你身边凑个热闹,你可别误会了,别怕。”荣雪清扶起了他后接着瞎编,“我乍一听就知道是花晴再胡说,她那个小东西三观不正,你要怪就怪我没教好她,千万不要和她计较。”
就在这时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小兔崽子!你不能为了圆你的场,然后对我人身攻击呀!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啊!”
“小花啊!原谅姐妹我吧!我也是为了活着才这样说的,李斌有着先斩后奏的特权,我怕他小子一个震怒把我炖了。”
“哎呦喂!你这句话说的,你怕被炖了,咋的我不怕啊?我还怕死呢!”
两个小傻姑娘硬生生将一国统帅讲成了一家屠夫,最傻的是荣雪清说话从来就不会背着点儿人,本来自己误会李斌的事就不想让他知道,一着急忘记背人了,现在可好,他全知道了,刚刚自己所圆的场崩溃一溃。
李斌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傻傻的她,嘴角还挂着微笑,“属下又不吃人,公主何必怕我呢?”
“斌,对不起呀!我……我不应该误会你的,我错了。”
自知自己打不过他,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负荆请罪,先认怂,在认错,这样就算是挨打,也不会被打脸,死也要死得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