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一下飞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还来接我吗?”
过了许久,电话那边才冷冷地说到:“在忙。”
“我只是想,你会不会记得。”
在以前,无论白凌在哪里,他都会亲自去接她
“那我还是住在你家吗?”
“不太方便,客房有人在住了。”
“阿年,你是不是还怪我三年前……”
“我还有一个会,先这样。”声音一直低沉,没有半点起伏。
还没有等她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三年前,霍震年的父亲因病去逝,在他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作为恋人的白凌决然踏上国外深造之路,如今的她成功了,国内外名声大噪。
当她去到大洋彼岸的那一刻,他们的感情也被海浪卷走了
客房的女人正在精心布置自己的房间,却不知一场暴风雨正在来袭
“谁允许你这样布置客房的。”他强压怒火,眉毛紧紧锁在一起,“马上给我恢复原样。”
房间里头,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整个空间一点就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现在马上弄好。”
他用力抓住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齿:“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还债的保姆,别越界了。”
瞬间,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眼泪像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哗啦落下来。
见此,男人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连忙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回来,他脑子就扔掉了吗,阴晴不定,谁受得了。”
女人把刚刚挂到衣柜里面的衣服又放进行李箱,包括她带来的所有摆饰。
“不弄就不弄,你求我来这里的,又不是我死皮赖脸来的。”
房间又恢复原样。
半夜,男人轻轻推开客卧的门,轻轻从后面抱住正在酣睡的女人
洛溪本来睡眠就浅,睡得昏昏沉沉,突然一只咸猪手在后面抱住她,连忙用力挣扎,并把男人踹到地上
“救命啊,非礼了……”
“别喊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他忍痛爬起来捂住她的嘴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才停下来。
她连忙挣脱他的手,“睡断片了,一时半刻还没有适应已经搬过来,还以为我在家里遇到流氓劫色。”
“你这样子有谁会看得上,要啥没啥,蛮力一堆。”
“我什么样子,你说清楚点,什么叫我要啥没啥,我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
“对,就只要平平的身材和无奇的美貌,平平无奇形容你,最适合,外面随便一个女人的身材都比你好一百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女人不甘示弱,挺胸收腹,把黑色的长发随性一扎,竟有些妩媚动人
女人本来就小巧可人,还要穿着吊带睡裙,居高临下的男人将这春光一览无余,胸前的双乳像驼峰一样,夺人眼球
女人好像意识到什么,双手抱住在胸前,脸上瞬间泛起红晕,蔓延的耳后根
“你流氓啊,没见过女人吗?”连连退后了几步
“害羞什么,刚刚不是很厉害吗?看到又怎样,又不是没有见过。”
“对,你阅女无数,你见识最广了。”说完便把男人推出门外,反锁起来。
虽然他们都已经有过很多次,但是平时都是在荷尔蒙的刺激下,看到的都是过眼烟云。如今没有激素的作用,大家都处于清醒状态,肯定刻骨铭心了,她不想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脑海
门外的男人用力地敲门,无论怎么喊,女人都不肯开门
她盖住头,似乎在隐藏刚刚羞愧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敲门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房间内轻轻呼吸声
清晨,洛溪懒洋洋地在窗边伸了个懒腰
收拾完东西的她就匆匆忙忙赶去学校
“啊。”
刚要步出门口的她就被一坨东西撂倒
她艰难地爬起来,发现躺在地上的不明物是霍震年,女人觉得又好笑又心疼,他居然就在门外睡了一晚
男人也被她的叫声吓醒,“你终于开门了,我就说你没有那个胆子把我锁在外面的。”
女人噗哧的笑出声,指了指天花板
“现在都八点了,我当然要开门出去啊。”
“堂堂大总裁居然睡地板,这是什么癖好?”
“你还有脸阴阳怪气,要不是你不开门,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要是感冒,你得负责。”
“你脸皮是砧板做的吗,这么厚,你自己有房间不睡,跑来我房间门口睡,还要反过来怪我。”
“阿年。”
两人齐刷刷的回头看
这女子一袭波浪长发及腰间,白净细嫩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发光一般,明眸皓齿,楚楚可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不禁让人产生保护欲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
“你怎么来了。”
“怎么,年哥哥,我不可以来这里吗?我以前还在这里住过,你忘了?”
她走过去挽着男人的手,用那迷人的微笑,仰头看着他。
年哥哥,叫得这么甜,受不了了,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洛溪也猜到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初恋,她不想参与其中,连忙要找借口开溜
“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
“她就是你拒绝我过来住的理由吗?阿年,你眼光有点……”
“别误会,她是住家保姆,谁会喜欢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
口是心非用来形容男人最好不过,他的眼神跟随着女人背影的离开,嘴巴却在嫌弃着
洛溪心里一咯噔,保姆,小孩,原来他就是如此这般看待她的
她加快步伐离开这里,内心隐隐作痛
“既然不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可以搬去和你一起住吗?”
“我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