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时,孟今砚走到了锦虞身旁。
当他看到她脚下满地碎片时,脸一下子就黑了,冷冽的眸扫向对面趾高气昂的女人时,语调沉冷,带着警告之意。
“岳筝,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太好了。”
听到这话,岳筝的气焰瞬间消散了。
在这个家里,除了孟修远,她最畏惧的便只剩下孟今砚和老太太,前者是孟家名副其实的大少爷,且行事不择手段,疯癫;后者是孟家身份最尊贵的长者,且在孟氏集团有实权,身后还有家族撑腰。
眼前是孟今砚,她压根不敢造次。
干这种事被亲眼抓包,岳筝被吓得直咽唾沫,“阿砚,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今砚揽住锦虞纤细柔软的腰肢,嘴角是泛着冷意的笑。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我……”
今天出门时,锦虞穿的是白色连袖的连衣裙,刚岳筝用沾血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此时,上面遍布斑驳的血迹。
只瞧一眼,孟今砚心里便不舒服。
“啧,真碍眼。”
孟今砚细细地摩挲着锦虞手腕细滑白皙的皮肤,嘴角的笑从冷漠变得邪气。
下一瞬,他脸上一片不耐烦,“岳筝,你有功夫在这掩藏你的罪行,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样到孟修远那哭诉哭得真切。”
冲岳筝说完这话后,他又朝法明珠的方向睇去一个眼神。
声音寒凉刺骨,“这场戏,你看得还爽?”
“……”
话落,他弯腰,在锦虞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稳稳地抱起了她。
天旋地转间,锦虞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待到他们离开法明珠和岳筝所在区域后,她小声道:“可以放我下来了。”
男人听到她这话,揽着她腰抱着她腿的手更紧了几分,他盯着她水盈盈的杏眸,淡讽,“今天这事,你反应还是不足,够蠢!”
锦虞:“???”
在他们离开之后,岳筝直接不顾形象的和法明珠破口大骂起来。
当岳筝口不择言骂法明珠老女人时,她气得直接上手打了,两人互殴了有近半个小时后,皆是一脸狼狈的坐在花团边。
打够了,力气都耗尽了。
到了这个时候,法明珠还企图挑拨。
“刚才你也看到了,想动锦虞,光是孟今砚这关就难过,如今,我们要是想出这口气,就必须从其他的地方让那小贱蹄子不好受。”
岳筝不是个蠢的,如今,法明珠这样挑拨,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但她也没揭穿,而是将计就计,“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