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伤口全都消毒完毕,我和宁芷柔给他们涂了些红霉素软膏。
至于缝针什么的,实在下不去手。
这玩意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还真搞不定。
经过这一系列不规范的治疗,他们俩保住性命应该问题不大。
宁芷柔说,这几天他们可能会有发烧的症状,最好把药都放身上。
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在末世之中药物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我把医务室里能找到的药全都打包带走。
反正就是这几天拿头孢和布洛芬当饭吃吧。
在这种末世,还管什么抗生素、耐药性这些东西,活着比什么都强。
一出储藏室的门,就听到医务室里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难道还有人在里面?
这医务室加上这次,我总共来了2次,不过每次都没有往里面查看。
熊伟也听到了声音,他朝我们使了个眼色。
我心说这家伙又准备干什么。
“或许有活人。”熊伟压低声音说。
“也有可能是丧尸。”段凯说。
随后,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被他们这么一看,泛起嘀咕了。
不管是什么,我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就算是有幸存者,也不想再去蹚浑水。
但是又不好明说。
“我勒个去,现在什么时候了,这个……我觉得……不太像是活人吧。”我正准备说点什么糊过去。
熊伟说道:“对!领——方慕的意思应该是要去看看。”
你这什么阅读理解能力啊。
我勒个去,不是我乐意去啊。
尽管心里十万个不愿意,我还是朝他们仨重重地点点头。
由于就我没有受伤,所以只能我拿着杀猪刀顺着走廊往前走。
由于停电,整个医务室在白天都显得黑洞洞的。
“叮叮当当”的声音越来越响,应该就是从前面的一个房间里传来的。
往前走几步,可以透过落地窗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原来是输液室,地方不大,摆着两排给人落坐的躺椅。
一个丧尸正在里面游荡,腐烂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针头连着软管连到了铁质的支架。
直接倒在地上,被那丧尸就这样来回拖着,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虚惊一场。
我们对望了一眼,反正输液室的门关着,丧尸也出不来。
没必要去杀掉它。
走廊尽头的两边分别是两个房间,左边的是病床室,右边有点像是医护人员的办公区域和休息区域。
按照要求,这个学校的医务室必须24小时有人值班,毕竟有住宿的学生。
来了来了,干脆把医务室搜一遍吧。
我把想法说出来后,他们三个均无异议。
病床室门开着,里面摆着三张床位。
前两张床没啥问题,干净的就跟新的一样。
第三张床引起了我的注意。
床上乱糟糟的,有一大块深红色的人形洇痕。
说明这张床上曾躺着一个人,而且遭受了剧烈的痛苦。
房间角落有一个灭火器,我拿起来看了一眼,觉着挺好用,便把灭火器塞进了系统储物格里。
离开病房室,进入对面的办公室。
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被里面一片狼藉的场景吓了一跳。
办公室角落里有几张桌子和电脑,椅子东倒西歪,文件散落一地。
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倒在血泊里。
一连串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血脚印延伸至落破碎的落地窗口。
我一靠近,绿头苍蝇“嗡”地飞起来,露出了里面的血淋淋的头颅。
三个人的脸像被从中间剖开一样,里面空无一物。
这是啥情况?脑子被吃了?
跳跃者就是丧尸吃了人脑之后变异而成,就已经如此勇猛了。
这地上的仨人大脑全被吃了,手法如出一辙,那还得了?
那要变异成啥样了?
不祥的预感如同黑影一样在我背后升起,仿佛遮蔽了所有的光线。
没等段凯、熊伟和宁芷柔进来,我就立马推着他们离开了办公室。
“里面什么情况?”段凯兴致挺浓,一个劲地问道。
我赶紧推着他的背穿过走廊,说道:“看鸡毛,没啥情况,赶紧走!”
出了医务室,发现在途观旁边围了好几只丧尸。
估计都是被途观车上的血吸引过来的。
这辆途观现在跟报废车辆差不多,我都怀疑还能不能点着火。
我让他们歇着,一个人上去解决掉这些丧尸。
我先掏出了系统里的灭火器,拔掉安全栓,对着迎面而来的丧尸就一顿喷。
白色的粉状物糊了丧尸一脸,连连后退。
紧接着,我冲过去抡起灭火器的一头就是朝它头上招呼。
“当”的一声,手里的灭火器被震脱了手。
那丧尸的脑袋几乎被敲进了脖子里,瞬间矮了一截。
于是,我拿出那把久经沙场的杀猪刀,朝另一个丧尸脑袋砍去。
估计是次数用得多了,刀口已经钝化。
杀猪刀没能剁开丧尸的颅骨,顺着脑袋一路向下,切掉了它的一大块头皮和一只耳朵。
我见状,立马抽回杀猪刀,改砍为刺,朝着那一只耳的丧尸门脸一戳。
“嗤”的一声,杀猪刀的尖端刺进丧尸眼窝,直入大脑。
我顺势翻转手腕,把杀猪刀在它脑子里转了九十度。
丧尸的大脑被杀猪刀搅烂,整具躯体也跟着瘫倒在地。
漂漂亮亮地解决完两个丧尸,最后一个非但没跑,从途观后面绕过来了。
我依葫芦画瓢,一个弓步上前,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