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逸看着镇北恭敬的说道:
“镇北王!我愿意在体内种下奴役蛊子蛊!”
安景逸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换取镇北王全力的支持。
必须要获得镇北王绝对的信任。
不然为何镇北王要全力的支持的提供武器和粮食,安景逸也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镇北王要做大理国的实际控制人。
或者是整个大理国的操纵者。
如若不然,为何一开始就说自己的是大理国的太上皇?
想通了这些之后。
安景逸自然不会放过如此逆天改命的机会。
“镇北王!哪怕我安景逸成了您的提线木偶人,我也心甘情愿!我一定要做大理国的新皇!”
镇北王鸿煊微笑说道:
“本王之前已经与你说过,将来你与我相隔万里之遥,信息传输非常的不便!只有通过奴役本命蛊,之间的心灵感觉才好方便沟通,当然!本王觉得奴役本命蛊的名字不妥,应该叫做心灵通信蛊才对!”
“本王的目的你心里清楚即可!”
安景逸心中臣服。
镇北王鸿煊看向苗傅粥。
苗寨族长苗傅粥,微微颔首,他盘腿而坐,口中念念有词,在他的身前出现一颗紫色如同婴儿般大小的悬气团子。
在苗傅粥的意念之下,紫色婴儿般大小的悬气团子飘飘荡荡来到了安景逸的眼前。
“配合本族长!张嘴不能反抗!”
安景逸看着眼前的一团紫色悬气,本能的脊背发寒,想要抗拒。
他索性一闭眼,睁开嘴巴。
紫色悬气团子进入安景逸的口腔之中。
一瞬间,
安景逸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如被刀搅般的疼痛。
“呃!呃!”
安景逸捂着自己的胸口,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命从今往后不再是自己的。
十个呼吸之后,这样的疼痛感觉慢慢的消失不见。
被种下奴役本命蛊的安景逸看着苗傅粥的眼神异常的恭敬。
安景逸想对着苗傅粥直接喊主人。
苗傅粥及时的切断了安景逸这样的念头,斩断自己体内的母蛊对安景逸体内子蛊的影响。
苗寨族长可不敢,在镇北王面前让他的属下安景逸对自己也异常的恭敬。
当然!
这一切的反应都在镇北王鸿煊的眼里。
做完了这些,镇北王鸿煊对着苗傅粥说道;
“今日你就出发!去往云州城,等过些时日与本王汇合。”
苗寨族长苗傅粥恭敬回应:
“遵令镇北王!”
镇北王继续说道:
“还有!本王告诫你!斩去所你体内的母蛊与安景逸体内子蛊所有的联系,若本王发现你敢背着本王搞小动作!本王决不轻饶!””
“除非本王命你联系,此蛊的用途是心灵沟通,而不是奴役,可明白!”
苗傅粥恭敬的回应:
“卑职明白!”
苗傅粥恭敬地退了下去。
他离开了迎宾楼,
当苗傅粥回到自己的住处时,
他的女儿苗丝娜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回来。
苗丝娜看到自己的父亲苗傅粥平安归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爹爹!你没事能安全回来,女儿终于能放下心来了。”
苗傅粥摇了摇头说道:
“镇北王让为父去云州城,今日就离开,将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苗丝娜神色黯然懊悔的说道:
“都怨我,在飞鸽传书之中没有写清楚,镇北王不惧我们苗寨的巫蛊之术!“
“如果我早些告诉爹爹,爹爹就不会使用本命奴役蛊了。”
苗傅粥摇了摇头说道:
“娜娜!这与奴役本命蛊无关。”
“不管爹爹我是否使用本命奴役蛊对付镇北王,结局已经注定,镇北王是要彻底的统一南疆之地,不会留着我与长老继续待在苗寨。”
苗傅粥从水盆中将奴役蛊子蛊取回来,
发现镇北王是使用了特殊的针灸之法,从上官清雅体内去取出蛊虫的。
苗傅粥看向自己的女儿:
“娜娜!镇北王是当世雄主,他的实力足可做大奉国的皇帝,北境与南疆各有军队,你可要好好地服侍镇北王。”
“爹爹希望你能好好服侍镇北王!这样爹爹我在镇北王身边也能安心!”
苗丝娜哪能不明白自己的爹爹的想法。
她秋水寒潭般的眸子看向自己的父亲说道:
“爹爹!你有所不知,镇北王无心做大奉国的皇帝,再说了!我与大皇子鸿礼已经有过了约定。”
苗傅粥一愣。
“你和大皇子鸿礼有过约定?”
“镇北王无心做大奉国的皇帝?这是为何?你这丫头又是如何知道的?”
苗丝娜说道:
“当日,我将大奉国的大皇子鸿礼从云州叛军丞相李海承手中救了出来,在云州镇北王政府大殿之内,镇北王亲口说的。”
“镇北王说,他想做大奉国的太上皇!皇帝让大奉国的鸿礼来坐!他只想做一个逍遥自在但是又能控制大奉的太上皇!”
苗傅粥口中喃喃自语:
“逍遥自在,但是又能控制大奉的太上皇!”
“难怪!难怪他直接将南疆大理国的皇帝直接拱手给了自己的属下,镇北王的眼界到底有多大?”
苗傅粥越是如此细想,越觉得镇北王的眼界高远不可思议。
他哪里知道,镇北王的心中早就有了一幅世界地图。
苗傅粥离开了苗寨,前往云州城。
五日之后。
在南疆苗寨那庄严肃穆的祭台上,
安景逸身着一袭华丽而又独特的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