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鸿煊全力施展天元针法秘典。
鼎文帝鸿景体内的毒素开始疯狂地反噬。
他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震颤,似乎要将扎入他体内的银针给弹出。
镇北王鸿煊面色严肃,如临大敌般站在鼎文帝鸿景身前。
他深吸一口气,只见他双手舞动,手指仿若灵蛇般跳跃,
一道道细微却蕴含着强大力量的真元之气,沿着奇经八脉精准地注入到鼎文帝鸿景的体内。
那真元之气如同有着明确目标的士兵,在鸿煊的操控下,沿着特定的经络路径缓缓前行,一点点地将鸿景体内那可怕的丹毒汇聚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印堂发黑、脸色蜡黄的鼎文帝鸿景,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那原本涣散的瞳孔,慢慢地恢复了焦距。
与此同时,鸿景的呼吸也由急促变得平缓,那紊乱的心率也渐渐稳定下来。
身体恢复了安逸的状态,不再震颤。
而此时的镇北王鸿煊,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鸿煊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
依靠着天元针法秘典,使得鼎文帝鸿景,体内的毒素全部都汇聚到了一起。
鸿煊双手沉稳地施展着天元针法秘典中的最后一式。
他精准地将两只银针点向鼎文帝鸿景的左右两只脚的大拇指,
银针闪电般地破了两只脚大拇指,两个小的洞。
瞬间,那浓稠如墨汁般的毒素,如压抑许久般,迫不及待地从那脚拇指小洞之中流淌出来。
流淌浓稠如墨的毒素,使整个房间内充斥着一股其难闻的酸性气味。
镇北王给宫女们下令。
“将房间的窗户门帘全打开,保持室内通风!”
“是王爷!”
宫女们迅速照办。
这整个过程中,那六名宫女和一旁守护的麒麟卫们,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镇北王鸿煊,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们从未想过,大奉国的军神镇北王,
竟然还有着如此神奇的医术,简直就是神医妙手。
原本身中剧毒的鼎文帝鸿景,
经过镇北王鸿煊施展天元针法秘典救治,已经完全康复。
镇北王鸿煊对着鼎文帝鸿景恭敬的说道:
“父皇,你体内的丹毒全部被儿臣,用针法疏导出来了!”
鼎文帝鸿景声音有一些沙哑,难以置信的说道:
“煊儿!此毒无药可解!太医也束手无策,不但如此,朕中了此毒之后,每日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服用此毒药,若是毒瘾发作了,不服用丹药,犹如万只蚂蚁啃食,生不如死,所以才被那朱皇后和太子控制,生死身不由己!”
皇室腐败到了一定的程度,子不像子,父不像父,妻不像妻。
自古皇家本无情啊。
鸿煊看向鼎文帝鸿景恭敬地说道:
“此毒原本是无药可解的,但因孩儿习得了上古针法秘术,所以才能将此毒引导而出。”
鼎文帝鸿景好奇的看着鸿煊说道:
“煊儿,这到底是什么毒!为何朕服用了这毒丹之后,欲罢不能,根本就停不下来!”
鸿煊皱着眉头说道:
“父皇!这毒丹是从一朵俗称恶魔花果实之中提炼而出的一种粘稠晶体,经过提纯之后制成的丹药并非是什么万寿补阳金丹。”
鼎文帝鸿景点了点头,
就在此刻,从门外传来了太子鸿泽叫嚣和哀嚎声的声音:
“父皇您死得好惨啊!您死在镇北王的手中,镇北王就是一个刽子手,他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将父皇给害死了,父皇孩儿未能见上您最后一面!”
朝中的大臣们,
也响应太子鸿泽的哭嚎声。
传来了各种哭嚎声和咒骂声。
鼎文帝鸿景听到看太子鸿泽的诅咒自己死了,气的差点跳下床。
“无耻啊!为何朕的皇子之中竟会有这样的逆子?”
镇北王鸿煊恭敬地对着鼎文帝鸿景说道:
“父皇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莫要滞气,儿臣先出去处理朝中之事。”
“好,煊儿去吧!”
镇北王鸿煊留下六名宫女和十名麒麟卫,在此处保护鼎文帝鸿景,虽然他此时体内的毒素已全部排出,毕竟他现在还是非常的虚弱。
一个宫女早就准备好了补气的百年参汤给鼎文帝鸿景喝下。
鼎文帝鸿景喝着参汤,迅速的恢复着元气。
镇北王鸿煊离开了侧殿。
当他独自一人到了主殿太和殿之中。
太子鸿泽眸子一亮,龇牙咧嘴地咆哮起来:
“镇北王为了皇位,不择手段,杀父弑君!人神共愤,畜生不如!”
“鸿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能杀了朝中诸臣子,你杀了我们,能杀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你们这些将领和士兵还听从镇北王的号令,是在助纣为虐,杀父弑君的罪名,将来青史留下一笔,将遭到万世唾弃!”
太和殿之中,麒麟卫和亲卫军听着太子鸿泽的咆哮之声,他们心里面对镇北王那高大的形象有了一丝丝的裂缝,而且这种裂缝在不断地蔓延着。
特别是麒麟卫,他们跟随着镇北王,是一支有信仰的卫队,他们的信仰就是镇北王。
镇北王鸿煊,在前往豫州之时,能够为了饥寒交迫衣不蔽体的百姓怒杀贪官,能够为了百姓而将豪绅和权贵的良田全部夺来分给百姓。
麒麟卫不相信镇北王是弑父杀君,要当皇帝的王爷,若他真的要做皇帝,那鸿煊没有必要将大皇子鸿礼带来。
镇北王若真是,弑君杀父的王爷,
那么太和殿之中的这些百官,包括太子皇后,他们还有命活吗?连皇帝都可以杀,他们又能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从一开始,镇北王鸿煊已经控制住了大奉国京城郊外的十万东营军。
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