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是孙儿的家,是孙儿生长的土壤;为了秦国的未来,孙儿愿意付出一切。”
秦孝文王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随后又变得有些黯然。
“天儿,此事不要追究了,寡人也不想追究了。”
他轻轻叹息一声,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却又无力继续。
他望着赢天,眼中满是期待与不舍:“天儿,你记住,秦国的未来在你的手中,你要好好把握。”
随着秦孝文王的这句话落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赢天心中一紧,他紧紧地握住祖父的手,随后赢天附耳在赢柱的耳边说道。
“六王毕,四海一”
“秦国做到了,我会守护好大秦的。”
秦孝文王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仿佛所有的忧虑和不舍都在这一刻消散。
他的眼睛缓缓闭上,仿佛是在等待着最后的解脱。
赢天紧紧握着祖父的手,直到那冰冷的手完全失去了温度,他才敢相信,这位曾经给予他无数帮助和期待的老人,真的离他而去了。
寝宫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赢天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他站起身,对着床榻上的赢柱行礼,三跪九叩大礼!
这是他作为孙子的最后一份敬意,也是他对秦孝文王无尽的哀思和感激的表达。
走出寝宫,赢天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此时殿外的几人看着赢天出来了,随即走进殿内。
赢天站在寝宫之外,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
随后他听到了殿内传来的哭声和喊声,但心中却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华阳王后、赢异人、嬴政等人纷纷从寝宫内走出,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悲痛。
不过赢天知道他们这是装的,他们内心巴不得赢柱死。
此时华阳来到赢天面前质问道:“大王和你说什么了,还有为什么你一进去,大王就驾崩了。”
赢天冷冷地瞥了华阳王后一眼,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祖父的遗言,与你无关。”
“至于祖父为何在我进去后驾崩,这其中的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华阳王后闻言,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赢天会如此直接地回应她。
她试图继续质问,但赢天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你们最好记住,祖父的遗愿是秦国的安宁和繁荣,而不是你们之间的钩心斗角。”
就在赢天准备带着华佗离去的时候,一群宗亲来到了这里。
他们都带着军队,显然是来者不善。
赢天看见这一幕自嘲地笑了,历史上的一幕就在我面前上演了。
赢天望着眼前的宗亲们,心中不禁冷笑。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日,但他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华阳等人见状也是不装了,随后一声令下,宫殿四周涌出大量禁军。
宫殿内外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宗亲们带来的军队与华阳王后的禁军对峙,剑拔弩张,仿佛只要一声令下,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赢杰看着华阳道:“妖后,你害死大王,还想夺我大秦,该死。”
“王位只能是公子溪的,而不是赢异人的。”
赢天闻言看向赢杰身旁身穿军甲的人,他就是赢溪?
赢溪,身着一身玄色战甲,手持长剑,气势凛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王位的渴望,以及对华阳王后的深深敌意。
就这样双方数千人对峙在一起,赢天和华佗则是被夹在中间。
气氛越来越紧张,宗亲们与禁军之间的对峙如同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赢天站在其中,眼神冷静而深邃,仿佛这一切的纷乱与他无关。
他转头看向华佗,只见华佗也是一脸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死之间的较量。
就在双方即将爆发冲突之际,赢天突然开口。
声音洪亮而坚定:“各位宗亲,禁军将士,请听我一言。”
此言一出,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宗亲们和禁军都看向了赢天,等待他的下文。
赢天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心中都有各自的打算,都为了秦国的未来而争执。但请大家不要忘了,我们都是秦国的子民,我们的目标应该是让秦国更加繁荣昌盛,而不是为了争夺王位而自相残杀。”
“祖父刚刚离世,我们作为他的子孙,应该团结一心,共同守护好秦国的江山。”
“如果此时我们内乱,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让祖父在天之灵难以安息?”
赢天的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一片议论声。
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面露不屑,但大多数人都被赢天的话所打动,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就在这时,赢溪突然站了出来,他手持长剑,指向赢天,大声喝道:“赢天,你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次子,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
“王位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
赢异人听到这话,脸色阴沉道:“我是大秦的太子,按祖制,我现在就是大秦的王。”
“太子?”赢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太子又如何?在这乱世之中,实力才是说话的资本。”
“你空有太子之名,却无太子之实,有何资格称王?”
赢异人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他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显然被赢溪的话所激怒。
赢天则是仿佛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看着赢溪道:“我遭遇刺杀,是不是你指使的。”
赢溪疑惑,随即道:“你一个次子,有什么资格让我出手。”
赢天闻言一愣,不是他,那是谁?
看刚才赢溪的表情也不想是说谎,那到底是谁呢!
随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