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嬌被嬴天连番羞辱,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他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
但在王宫内,他深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强忍着怒火,低头行礼。
宴会的气氛因为嬴天的举动而变得微妙起来。
原本还谈笑风生的宗亲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嬴天教训的对象。
就在这时,华阳太后缓缓走了进来。
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嬴天和嬴政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紧接着嬴异人和赵姬也一同走了出来。
嬴天此刻看到嬴异人的脸色顿时内心咯噔一声!
“中毒了。”
这两年嬴天也在跟随华佗学习医术,“望、闻、问、切”的功夫还是学到了一些。
嬴天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知道,今晚的家宴将会更加复杂。
华阳太后入座后,目光在嬴天和嬴政身上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嬴异人坐在主位上,虽然面色略显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显然,他也在为今晚的宴会做着准备。
宴会正式开始,各种佳肴美酒被源源不断地送到桌子上,但整个宴会的气氛却异常沉重。
至于刚才嬴天打成嬌的事情,嬴异人和华阳太后也是全当没看见。
嬴天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目光始终在嬴异人和华阳太后之间游走。
刚才她的眼神,嬴天看见了,是她下的毒。
华阳太后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嬴天,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着无声的较量。
就在这时,华阳太后突然起身道:
“我特意为了这场家宴请来了一支舞乐队,与诸位一同欣赏!”
随着华阳太后的声音落下,一群身着怪异服饰的人从大殿的角落中鱼贯而出。
嬴天见状口中喃喃道:“忧伶?”
“看来历史的进程还是发生了,这支舞是为了赵姬准备的。”
嬴天心中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这一幕,仍然感到一阵寒意。
他深知,这场舞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和算计。
舞乐队的表演开始了,他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服饰,舞姿翩跹,乐声悠扬。
然而,在这华美的表象下,却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嬴天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华阳太后,他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窥探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华阳太后始终保持着微笑,仿佛对这场舞乐队的表演非常满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天开始注意到赵姬的变化。
华阳对着赵姬道:“这场舞如何啊!”
赵姬眼神不善地看着她道:“不就是几个小丑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华阳太后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仿佛早已料到赵姬会有此反应。
她转身对着嬴异人道:“大王,您看这舞如何?”
嬴异人此刻的面色愈发苍白,但仍旧努力保持着平静,但还未等他说话,场中就出现了异动。
只见嬴政手持秦王剑一剑刺死了那个讽刺赵姬的忧伶。
大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连嬴异人都未曾想到,嬴政竟然会在这时候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嬴政手持秦王剑,剑尖上还滴着殷红的血,他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忧伶,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嬴异人见状大喝道:“放肆。”
“来人,给我下了他的剑。”
大殿内的护卫见状纷纷上去把嬴政包围。
看见这一幕的华阳和成嬌内心都笑开了花,这就是他们要的效果。
就在侍卫准备继续向前的时候,嬴政突然把剑对准了侍卫。
“此乃秦王剑,谁敢!”
侍卫们听到这话都是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赵姬见状赶忙跪着嬴异人面前道:
“大王,是那些忧怜人凌辱我再先,政儿是替我出气才会持剑杀人。”
嬴异人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赵姬和嬴政之间来回游移。
他深知赵姬的脾性,也明白嬴政作为儿子的护母之心。
然而,在这宫廷之中,规矩和礼仪是至高无上的,任何逾越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华阳太后此刻却是面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华阳这时也看出了嬴异人的犹豫,当即开始添油加醋。
“大王,嬴政当驾杀人,这都不管,置我秦法与何地!”
华阳太后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嬴异人的心上。
他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嬴异人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政儿,你虽为护母心切,但在这大殿之上,公然持剑杀人,已是大不敬。”
“来人,给我拿下,押回宫中,不得外出。”
华阳闻言微微一笑,随即又道:
“赵姬教子无方,还请大王一并责罚!”
嬴异人听到华阳太后的请求,面色更加苍白。
他心中明白,这不仅仅是关于嬴政和赵姬的惩罚,更是华阳太后想要借机削弱他们母子在宫廷中的影响力。
经过这两年的时间王宫大部分禁卫已经被华阳掌控。
即便是之前嬴天的令牌也不一定能调动现在的禁军了。
嬴异人沉默片刻后:“来人,把赵姬打入雪宫。”
雪宫,那是王宫深处一处被遗忘的角落,常年积雪覆盖,寒冷刺骨,鲜有人迹。
赵姬要是被带入其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自己今后的日子将不再平静。
就在侍卫准备动手的时候,嬴天此刻站了出来。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到嬴政的面前,接过了他手中的秦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