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京墨是有一个藏在了心里多年的人。
可是,哪里有什么替身?一直都是他,只有他,林霁寒啊。
江京墨呼吸急促,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他紧紧抓住林霁寒的肩膀,一字一顿问道:
“你在说什么?哪里有什么替身?”
林霁寒睁开眼,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江京墨,“你到现在都不承认吗?”
“a市多少人都知道,咱们a城首富有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白月光。”
“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林霁寒冷笑出声,“呵,多美好啊!”
纯洁的如白月光,挂在天上,让江京墨念了这么多年。
哪里像他,一个从小就生活在阴暗里的烂泥。
“听说你还留了一张他的照片?可惜,我找过,没找到,不然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江京墨脑袋此刻从未有过的清醒,他知道林霁寒说的是哪张照片。
那是他在百花大剧院第一次听林霁寒的戏后,知道他是戏校的学生,悄悄前往戏校,偷拍的一张,林霁寒在戏校湖边吊嗓子的照片,身着一身白衣。
后来他和林霁寒在一起后,怕林霁寒发现他变态般的偷窥,特地将那张照片藏了起来。
想来是有人,看过这张照片,传出了他有白月光的谣言,但那人没有认出林霁寒。
认不出也不奇怪,照片里的林霁寒当时并未长开,又加上唱旦角,严格控制饮食,身量身型都和现在差了许多,除非是很熟悉他的人,不然认不出来。
江京墨这边想着,林霁寒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无言以对,心里就像是被石头碾过一般,钝痛难忍。
林霁寒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他故意勾起唇,大声笑出了声,“什么温润如玉?什么单纯?那都是我装的!”
“这才是真实的我!这才是!”
“我就是个疯子!”
林霁寒此时的状态非常的癫狂,可就算这样,他的那张脸配上他的这一身行头,只会让觉得他妖艳的惊心动魄。
“江京墨,我这样的人,当了你白月光的替身,你应该很恶心我吧?”
林霁寒的自厌自弃,让江京墨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
“霁寒,不要这么说自己。”
江京墨哀求的望着林霁寒,声音干涩嘶哑,手向前伸去,他想抱抱林霁寒。
林霁寒看着像是发狂的幼兽,用可怖的外表掩藏着他脆弱受伤的内心。
江京墨不知道,原来林霁寒居然心里一直以为自己个替身。江京墨看了林霁寒整整十年,他知道林霁寒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即便他外表谦逊,温和,可江京墨知道,他骨子里藏着的骄傲,宛如那不可折断的青竹。
林霁寒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他在戏校,是戏唱的最好的一个,年纪轻轻就有了老一辈人说的“角儿”的风范。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去演了戏,可他依旧是最好的那一个,出道就拿了影帝。即便后面陷入低谷,可后面也依旧用实力证明了自己。
所有人都说,林霁寒是他江京墨用资源喂上去的。可没有实力,又怎么能接住这些资源呢?
江京墨紧紧抱住林霁寒,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产生这样的误会,林霁寒会这么痛苦。
“霁寒,没有替身,没有什么替身。”
“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白衣少年,也是你。”
林霁寒一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他看着江京墨,四目相对,他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
江京墨手环绕在林霁寒略显僵硬的腰上,轻轻安抚。
他深呼吸一口气,认真回答:“林霁寒,我心里确实有一个藏了多年的人,那个人,就是你。”
江京墨向自己暗恋十年的人表达心意,耳根却忍不住的泛了红,深邃的眼眸里只有林霁寒一人的身影。
他不管林霁寒此时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他在认真的解释。
林霁寒眼眸微眯,抬起手,忽然捏住了江京墨的耳垂,手指捻着,缓缓捏了几下。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眸睁大,惊叹道:“红了,热的。”
江京墨敏感地一抖,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喉结滚动,“你……”
林霁寒摇晃着脑袋,“我不要听解释……”
“嘴是会骗人的,可身体很诚实。”
“我要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说谎。”
“既然你说你不恶心,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解释什么,等他明天清醒再说吧,他今晚搞的这一出戏,可不是一个解释就能偿还的。
谗肉啊。
林霁寒说着伸出手,摘下头上的凤冠,心中腹诽,终于能下了,这玩意重死了,感觉脖子要断了。
他接着脱下了外面的女蟒袍。蟒袍落下,露出裸露的上身,腹肌下是那件挂着五色挂带的裙子。
林霁寒直接拉过江京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眼尾微挑,凑到江京墨耳边,轻轻道:
“你满意吗?”
江京墨只觉得手下细腻的皮肤,像极了刚刚从锅里捞出的鸡蛋,光滑且烫手。
他快速地眨着眼睛,移开目光,下意识的收回手,却被林霁寒摁着,不能动弹。
“你在嫌弃我?”
江京墨一抬头,对上林霁寒幽怨难过的眼神,好似他拿开手,林霁寒就会哭出来。
他额角一片疼。
“怎么会呢?”
林霁寒勾唇,“是吗?我不信。”
他勾着江京墨的手腕,朝旁边的一个木质道具摇椅走去。
整个人斜躺上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林霁寒又一把勾住江京墨的脖子,让江京墨栽倒在他身上。
江京墨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红,呼吸粗重了几分。
林霁寒垂头,凑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