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让他和黄九郎一般精*赤,不介意在他身上多添几道伤口。
她打量着两个男人,温柔笑道:“我想从何郎身上取走一样东西,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何子萧恨不得立时死去,然后,他听到少年的声音说:“我……我来!”
黄九郎。
他恨何子萧无情无义,竟要抢在景黛之前对他动手。
景黛赞赏地点点头,扔刀给黄九郎。
黄九郎爬到何子萧身边,避开他喷火的目光,举刀挥向他恨不能缩进体内的孽*根。
刀钝且锈,黄九郎力气不足,这一刀未竟全功。
何子萧目眦欲裂,已然叫不出声。
“继续啊。”景黛循循善诱。
黄九郎再挥一刀,终于砍下那曾使他神魂颠倒的东西。
何子萧终于如愿以偿地晕死过去。
黄九郎祈求地看向景黛:“可以了吗?”
景黛微微一笑:“还有你自己。”
黄九郎本已萎顿的面色再次惨变,面对这个女人,他毫无还手之力。除了任人宰割,他还能做什么?
景黛再挥手,某种玄妙的力量落下,黄九郎忽然发现自己的谷*道正在闭合。
很快,那里光滑无痕,仿佛他生来就没有那一窍。
“毒妇!”黄九郎嘶声。
“我的荣幸。”景黛自豪地说。
黄九郎与何子萧晕在一处,仿佛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不,鸳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