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他们看到云楚瑶的眼神,不自觉的抖了抖。
族长和村里那几个自以为是的老头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你忤逆不孝,不敬尊长,是要被下大狱的。”
云楚瑶淡声道,“忤逆不孝?不敬尊长?他们算哪门子的尊长?你们醒一醒!我已经脱离出云家族谱了,你们云家任何人都跟我没有半文钱关系了。”
她顿了顿,“至于是谁下大狱,我们就拭目以待!这大夏国,私自砸锁进入他人宅院,又强行霸占他人私产这种行为,会怎么判,族长您老人家比我清楚吧?”
“你你”族长被气的抚着胸口,气的说话都说不清。
“我就再说一句,你们到底搬不搬?不般我立马就去告官,咱们去县太爷那里说道说道。”
云楚瑶不耐烦的说道。
云建柏此时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族长,族长朝他摇摇头。
云建柏登时像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不搬,你便去告官就是了!告自己的长辈,不死也得脱层皮!”
“福瑞,娘,带上团团,咱们去县衙!”云楚瑶淡声说道。
他们一家子坐着马车往县衙赶的时候,云庆有有些害怕!
“族长伯,那小贱蹄子去了县衙,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族长白了云庆有一眼,这没出息的玩意儿,要不是他随意糟践他们娘俩,能走到这一步?
“放心吧,这是家务事,县太爷不会管的。”
云庆有抚抚胸口,“那便好!”
云楚瑶他们到了县衙门口,敲了堂鼓,大声喊道,“知县大人,民女有冤要伸!”
这一喊,衙役马上围了过来,“嚷嚷什么?还不赶紧安静下来!”
她停了下来,看向衙役,笑着说,“差老爷,民女找县太爷,有冤屈要伸!”
说完,偷偷塞了十两银子给衙役。
衙役偷偷掂了掂分量,顿时眉开眼笑,“你这丫头倒是懂事,你等着,我去给你们禀报!”
云楚瑶乖巧的点头,“多谢差老爷!”
一家子在外头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方才收了银钱的衙役出来了。
“走吧,大人宣你进去。”
“成,那我娘他们”
衙役有些不耐烦,“他们就在外边等着!”
“好,我招呼他们一声,差爷稍后!”
衙役摆摆手,“快些!”
云楚瑶点点头,转神看向罗氏,“娘,要不你们三找个地方用些饭食,不必在这里等着了,这外头冷!”
罗氏有些惊慌,“那怎么成呢?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
云楚瑶拗不过她,只能让她在外边等着,自己跟着衙役进了县衙。
只见县太爷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
虽然人不可貌相,但是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见过大老爷,民女有冤要伸!”云楚瑶行了一礼。
“有何冤屈?一一说来与本官听!”县太爷状似公正的说着。
”回禀大人,民女乃是云家村人,和母亲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在云家村村西建了一座房屋,却被云家村的其他人霸占!”
县太爷摸了摸山羊胡子,“还有这种事情?是何人霸占?怎么霸占的?”
“云家村云建柏夫妇,和他们的儿子云庆有,趁着我家没人在家,将我家的锁给砸了,私自搬进去住了!”
“本官知道了!”说完转头看向衙役,“去,宣那云建柏夫妇和那云庆有来!”
“是!”衙役拱手行礼,便去办了!
这一趟,一来一回要一个多时辰,县太爷让云楚瑶站立等候。
又招了方才收了云楚瑶银子的衙役到身边,悄声的说,“这家家底怎么样?”
衙役悄声回,“出手大方,而且有马车和小厮!”
县太爷了然的点点头,若是一会她懂事的话,本官必定把这事给她办好,若是不懂事,那便别怪本官了!”
衙役谄媚的笑道,“大人英明!”
县太爷和衙役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云楚瑶的耳中!
“小土豆,怎么回事?”她用意念和小土豆对着话。
小土豆漫不经心,“当然是本大人怕你识人不明,被人坑喽,所以好心好意帮你一把!不是我说,人界的浊物可真多!”
云楚瑶翻了个白眼,看来,她看人看的还是挺准的。
站了一个时辰,云楚瑶一动没动。
县太爷和衙役又说起了悄悄话,“这女人,怎么还不趁着没人过来送些银钱,这样我也好为她费口舌啊,如此不知礼!”
“想来是乡下来的,不懂规矩,我去提醒她一番。”衙役毕竟方才才收了她十两银子,所以这会子,在县太爷面前帮她说着好话!
“你去提醒一下也好!”
“得嘞大人!”衙役朝县令拱手,走向了云楚瑶。
他贼眉鼠眼的看着她,“我说你想不想稳赢这场官司?”
云楚瑶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官司还有稳赢的?”
衙役挑了挑眉,“那是自然,只要有这个!”他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
云楚瑶假装一怔,随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要多少这个才能稳赢?”她也做了一个手数银票的动作。
衙役见她还挺上道的,忙比了个五的手势,“给这个数,就能稳赢!”
“五十两?”云楚瑶问道。
衙役满脸鄙视,不耐烦的说,“给县太爷五十两?亏你也想的出!五百两,没有的话,你这案子就悬了!”
衙役此时心里很烦躁,亏他还在县太爷面前给她说话,想不到那么不上道!
云楚瑶此刻则这心里吐槽,五百两!她那房子里里外外加起来也就花了六百两,现在想把自己房子拿回去,还要另外花五百两!
她不爽!很不爽!
而且,据她所知,县太爷一年的俸禄也就一百来两银子,他这狮子大开口,随随便便一个案子,就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