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兴楼的伙计又报告了一件事,“那鸿远楼的伙计,给了混混一块木牌用做凭据。”
东兴楼的掌柜的云淡风轻,“既然鸿远楼那伙计同他们东家一样蠢,那等这件事办成后,想办法让人发现那块木牌。”
伙计点点头,“东家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便好,东家真是好手段,这样一来,这和云县便会同时垮掉两家酒楼,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东兴楼的掌柜的闻言,打开了他手里那把骚包的扇子,装模作样的扇着。
另一边,乞丐爷孙两,好不容易等到了天色黑透了,出了城隍庙,东张西望了一番,发现路上并没有一个人,便跑着去了福口斋。
福口斋正好打烊了,正打算关门,老乞丐挥了挥手,“等一等,等一等!”
福瑞见是个乞丐有些年纪了,大冬天的可怜,想是来讨一口吃食,所以便没把门关上。
乞丐爷孙两跑到福口斋门前,大口的喘着粗气。
福瑞心有不忍,“你们跑这样急做什么?现下店里就我一个人了,你们进来吧,我给你们煮碗面吃。”他知道,他们东家一直在接济黄泥巷的乞丐,若是今日东家在这里,也定是会让他们进来的。
谁料乞丐爷孙两却摇了摇头,“我们不是过来讨吃的的,我们是黄泥巷的人,有人要对付福口斋!”老乞丐说完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福瑞闻言大惊,“你说什么?你们快些进来慢点说。”
乞丐闻言,也不再扭捏,进了店内,福瑞给了他们一人一杯热茶。
“外头冷,你们喝点热茶暖暖身子!你们先等等,我去瞧瞧厨房还有什么能吃的!”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没多时,就拿出了几个大肉包子。
“厨房就剩这些了,你们将就着先吃点。”他将肉包子递给了爷孙两。
他们拿了肉包道谢后,便狼吞虎咽了起来,倒不是他们现下吃不饱,而是荤腥太少。
“你们坐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福瑞指了指椅子。
爷孙两摇摇头,“咱们这些人身上脏,不好将这座椅弄脏了,就站着说!”
福瑞见他们坚持,只得点点头,“成!那你们说。”
老乞丐咽下了最后一口肉包,“是鸿远楼,找了黄泥巷的混混,打算让他们服食致腹泻呕吐的药物,来栽赃福口斋,只是时间还未确定,所以我是来告诉你们,这些日子当心着些,别上了别人的当了。”
福瑞点点头,正色道,“多谢你们赶来告诉我们!”说完从自己的袖兜里掏出了十几个铜板。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吧!”
乞丐爷孙两摆摆手,“这我们可不收,我们受云姑娘照拂,知道她有难,定然是要相帮的。”
说完便径自走了。
如今天色已经很晚了,东家也才从外面回来,累的很,今晚就不要那这些东西去烦她了,左右鸿远楼的人闹事,也会选在人多的时候。
福瑞心里一合计,就没有去找福禄和云楚瑶,只等明日一早,就把这事告诉他们。
那该死的鸿远楼,手段也太过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