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的,那她这一生也算是生不由己了。”云楚瑶十分不在乎的说道。
“徐太医本来就生在一个世家,昭妃入宫后,他就考进了太医院,那时候起他们就开始频频联系了,昭妃是否真的身子不好,也很难说,也许只是他们的托词!”
“若是如此的话,那傅明翰是父皇亲生的吗?”云楚瑶深深的怀疑!
傅明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很难说,外人都说昭妃是后宫运气最好的人,父皇不常去后宫,但是昭妃那里,父皇只去了一次,她便有孕了!”
“有孕之后,她就全然不争宠了,只一心一意的守着傅明翰,所以先皇后才能勉强容下她。”
“原来如此!”云楚瑶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她一脸崇拜的看着傅明宸!
“我知道的很多,只是看情况用还是不用而已,傅明翰他敢对你动手,我自然不会饶了他!”
傅明宸说完以后,将云楚瑶揽入怀中,“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你交给我就可以了!”
但是云楚瑶却挣脱了他,“这件事情,总要人作证的吧,而能作证的只有海棠,徐太医和昭妃不可能招的。”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主意了。”傅明宸让他拉入怀中。
又过了十来日的时间,叶国太子已经到了,傅明翰整日的和叶国太子在一起。
一日,他才回到王府,他最近最喜欢的小妾就迎了上来,十分柔媚的说道,“殿下可回来了!”
傅明翰抱住了侍妾,亲了一口,“听你这话,是一直在等本王回来了?”
侍妾微微一笑,但眉间挂着一抹担忧,“正是呢,妾身才从王妃姐姐那里回来,听说母妃的身子如今像是越来越不好了,日便要传一回徐太医,也不让妾身们去侍疾,妾身心中担忧,不如王爷去瞧瞧母妃?”
傅明翰想着,左右今日也已经没什么事情了,自己确实也许久未进宫去看母妃了。
“还是你贴心,本王这就进宫去瞧一瞧母妃!”他说完,准备回自己的寝殿去换衣服!
“那王爷可要快些,再晚些,宫门落钥了您今日可就出不了宫了。”侍妾提醒道。
“那本王可怎么舍得你呢!今晚还是要出宫陪你的!”傅明翰搂了搂妾室的腰身说道。
其实,徐太医去仪昭殿如今十分的规律,但是没人怀疑什么,毕竟治病确实是有规律性的,但是红绸知道他们在做龌龊事,将这规律给摸清了!
今晚,又是徐太医给昭妃整治的日子!
傅明翰匆匆忙忙的到了仪昭殿,发现宫门紧闭,有些狐疑的敲了敲门,里头看门的太监开了门,见到是傅明翰过来,心中有些慌乱,毕竟昭妃娘娘吩咐了谁都不能打扰的。
可这位二世祖,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人。
“这么早就关宫门做什么?莫不是你们想偷懒吗?”傅明翰一把推开了小太监径自入了宫中!
“这是昭妃娘娘吩咐的,娘娘病中不喜欢见人,所以才吩咐奴才的。”小太监怕挨打,连忙向傅明翰解释道。
“既是如此,本王今日就放你一马!”他的声音极大,昭妃和徐太医自然是听到了。
仪昭殿的靡靡之音陡然停下,有的只是昭妃和徐太医慌乱的呼吸。
“怎么办?翰儿从前都是一个月进宫来看我一次,这是怎么了?才十日的功夫,他就过来了?”
徐太医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从地上捡了衣服,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昭妃则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海棠,“你出去让翰王晚些进来,就说太医还在帮本宫针灸,他不方便进来!”
海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往殿门口走去,哪知她正准备开门,傅明翰就推门而入了!
此刻,徐太医和昭妃的衣裳倒是已经穿好了,但是还没有来得及理,有些皱皱巴巴的。
傅明翰看着徐太医和昭妃后一怔,不是说母妃生病了吗?可他明明觉得母妃面色红润!
而且徐太医,似乎额角的汗还没有擦干,施针灸之术当真会如此吗?
随即,他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暧昧味道,这味道,每次他宠幸完侍妾以后,也会闻到。
傅明翰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正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神色变得冷沉,看着二人不说话!
昭妃干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问道,“翰儿,今日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
“母妃近日总是宣召太医,儿臣只不过关心母妃,得了空便过来看看,母妃如今感觉如何了?”傅明翰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却偷偷的在观察着昭妃的表情!
昭妃虽然脸皮厚,但是通奸这样的事情,差点被自己的儿子撞见了,她还是有些臊的慌的!
她面色微红道,“你放心,有徐太医在,我已经好多了。”
“哦?那还真是多谢徐太医对母妃的看顾了。”他斜睨了徐太医一眼,冷凝道。
虽然徐太医知道,这孩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种,但还是十分怕他的。
傅明翰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越看就越觉得心凉。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长相八成是像昭妃的,还有两层,确是不像父皇,更像徐太医!
为什么,他的母妃是这样一个女人?可是身为儿子,他也不可能去父皇的面前去揭穿他!
这样,对自己也十分不利!
“既然我母妃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以后徐太医便不要经常过来了,也好避避嫌!”
“哦,对了,我府上新得了一个侍妾,十分的贴心可人,在母妃身子没大好以前,我会让她进宫来伺候在母妃身侧的!”
傅明翰做了安排,一副没商量的语气。
他们两从前做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做儿子的管不着,但是以后,万不能再见面了,以免落人口实。
昭妃见自己儿子这模样,心中也知道儿子可能知道了一些什么,不敢再说任何反对的话,只能顺着他的意思。
至于徐太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