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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2 / 3)

?只能是你,不打够你两年怎么行?”

陈年满脸血,鼻青眼肿,下一句骂的话蓦地噤声,硬生生咽回嗓子眼里。他几乎不怀疑,李北说假的,满心的愤懑又变成求饶:“李北,我…错了,真的…错了。”

李北松开手,站起来,用脚踩住他的膝盖,棒球棒高高的举起狠狠的敲下去,一声高昂的惨叫声冲破重重巷子。

在外头的小白没忍住,冲进来,看着地上脸上找不到一丝好皮的陈年,抖了一下,大着胆子说:“北,北哥,够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陈年,你这么喜欢亲一下,老下次跟我说,我找人好好伺候你,”李北说得很慢,微微弯下腰,拍拍陈年的脸,“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句,以及我说的每一个字。这条腿是警告,以后再找她一次事,老子杀你全家。”

陈年闻言抖了一下,眼底红了一片,血丝弥漫,看起来怕极了,身体疼得蜷缩成一团,灰尘满布,除了低声哀嚎喊疼什么都说不出。

李北用棒球棒抵住他的腿,狠压,声音像恶魔一样低沉:“听到了吗?”

陈年疼得厉害,清醒过来,忍着恐惧连连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看见……江莺绕道走。”

李北站直,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看向小白:“让陈峭来领人,告诉他,没有第三次。”

巷口,被刻意按在那的许霓目睹一切,白着脸,连哭都忘了,僵在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想跑,被几个黄绿红毛挡住路,手臂死死被拽住,一只手堵住她的嘴,跟视频里他们对江莺的方式一模一样。

明明太阳温热,许霓却浑身发抖,凝视着暗巷子里的少年,呼吸都变得急促失控。

收拾完一个,轮到下一个,李北捡起棒球棒,慢吞地走过来,冷寂的眼神扫过她,说:“被人抓住的感觉怎么样?”

一瞬间,许霓惊恐地看着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

“可惜,”李北垂下眸子,低语,“我不打女人。”

许霓眼中迸发出生机,下一秒,李北的话让她浑身生寒。

“但,女人打女人。”

一缓一慢,捏碎了许霓的幻想。

李北偏头,往左边看去,姗姗来迟的几个女孩,个子高矮不一,均穿着性感,画着浓妆,其中一个高个女孩提着一个红色的水桶,里面满满的冰水。为首穿着棕色露背西装的女孩先跟李北打了一声招呼,偏头看向画着妆穿着一中校服的许霓,问:“就这小姑娘?”

李北看向高霞,说:“谢了。”

“不客气,”高霞拍拍许霓的脸,无奈地说,“你说你们惹谁不好,非惹李北,不知道他睚眦必报吗,整条街上都知道不能招疯狗,咬上不松口的。”

高霞偏头,眼神戏谑,笑对着李北说:“是吧,小北。”

李北对于疯狗这个称呼不置可否,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寂,把棒球棒扔给其他人,抬腿骑上摩托车离开后街,直奔贺垚的俱乐部,一点半有个山道比赛,再不去就晚了。

留下的小白等着陈峭接走陈年,又给他录下高霞教育许霓的过程。从头到尾,他都躲在寸头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要做的事一件没落下。

高霞,霞姐,漂亮火辣。

在后街名声不比李北小。

下手狠,会说话,会办事,背靠大佬。

听人家说,高霞和李北两个人关系很好,曾一度让人以为他俩是一对。

巷子的阴影里,地面水色泥泞,土草气微重,高霞拍拍许霓湿漉漉的脸,好笑地说:“小小年纪,上着重点学校,有着负责任的父母,干什么不学好,真以为认识几个人,化点妆,穿个性感衣服就是混社会了?”

许霓浑身湿透,寒意张了眼一样窜的满身都是,缩着身子,不敢说话,之前的半分盛气凌人都没有了,无声抽泣着。

“懂点事,”高霞说,“别招不该招的人。”

许霓脸颊红肿,连连点头,说:“姐,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高霞望着她眼里的惧意,还看见藏不住的不甘与不服,摇摇头。扯瞎淡,这个教不好了。

她,跟李北,都是烂在后街的人,从来都不怕死,从来都没有生路。

但这些人怕,却不知死活,高傲又懦弱。

喧闹的后街消弥了声音,天空暗的不像话,小白把许霓送到医院,按照高霞交代的,把医药费缴上才走。他刚走,许霓就阴沉着脸,死死咬住下嘴唇,打开手机,找到孙柏,发了句在吗,那边秒回一个在字。

同一个医院,七楼外科单人病房里,陈年脸上包着好几圈纱布,手臂吊在脖子里,腿绑上石膏,躺在病床上,面对流眼泪质,不停问他怎么回事的母亲,死气沉沉地说:“我都说了多少次,跟朋友玩,撞车了。”

“小年,你根本不是逃课跟朋友玩发生车祸,”赵文美想不通陈年为什么说谎,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语气尖锐地说,“而是跟谁打架了对不对?你告诉我妈妈,到底是谁,别害怕,咱家不怕事,妈妈会帮你处理好。”

陈年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挨揍的场面,没有理赵文美,烦得不行。

赵文美摸了一把眼泪,握住陈年的手,说:“小年,妈妈只有你了,你爸当初抛下我们,留下那么多债,这么多年没露面,妈妈为了你把债还完,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不要让妈妈太担心了好吗?马上高考了,你现在该怎么办啊,千万不能学你爸那个混蛋。”

不能学你爸,不能学你爸,不能学你爸!你爸不是个好东西,这两句话翻来覆去,听的真他妈恶心人。

伤口的隐隐作痛在身上,陈年耳畔不禁徘徊着多年来母亲亲戚每次聚餐所问他的话,烦躁由心而生,异常暴躁地说:“是!没错!我跟我爸那个人渣一样!行了吧?说够了吗!说够就去找你的新男朋友!去管你的破公司,别他妈管我!”

赵文美蓦地哑言,看着眼神暴躁骇人的儿子,想不通乖巧听话的儿子怎么会这样陌生,的坐在病床边无声地抹眼泪,好一会儿才说:“小年是在怪妈妈不应该跟你张叔叔认识是吗?是在怪妈妈为了工作不陪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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