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倩、顾清、游乐乐、司铭宇!”
“是我们四个!”
餐桌前另外挨着一起坐的四人之一朝陆忆琳招手,这几位看上去年纪大约都是二十五、六岁。
说话的白色短袖女孩继续介绍着他们四人:“我是顾清,我左手边是杜倩,右手边是游乐乐,游乐乐旁边是司铭宇,我们都没有见过死者,她入住的时间段我们在房间打牌,第二天睡到11点多才起床。”
“好,司亮、周锦程。”
“这!”距离陆忆琳较近,一位穿着粉色t恤的年轻男孩柔声答应:“我是周锦程。”
“我是司亮!”一位靠在冰箱旁边的年轻男孩举手。
“你们俩见过死者吗?或者有关于死者的其他发现?”
周锦程摇摇头:“没有欸,我睡得早起的晚,”视线看向司亮:“亮哥,你昨天不是去骑马了吗?有没有见到那位姐姐?”
“有,我们俩还比赛了一场,她骑马技术不错,是我见过数一数二马术很棒的女生。”
“她有没有向你询问过草场北边的那片林子?”
“那倒没有。”
“你和死者相处时,她的情绪状态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
“异常?”司亮回忆片刻:“好像没有,她情绪状态还不错,性格也挺开朗。”
“在那之后你还见过死者吗?”
“再没有了。”
“那你有见过其他人与死者有交集吗?”
“也没有。”
“周元,苏暖阳。”
“在这!”
周元就是住在沈莜隔壁的男人,苏暖阳是他的女朋友。因为惊怕,脸上到现在都是一片暗沉。
他将曾向王颖馨说的那些信息,向陆忆琳又陈述了一遍。
“好,继续点名,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栋度假屋内的住客,刘玉、杨明莎、邱慧。”
“我是刘玉!”一位模样严肃、年约30岁左右的女人举手。
她身边穿着咖色连衣裙的同龄女人接着开口:“杨明莎!”
刘玉身旁另一侧的女人接话:“邱慧。”
“你们三个人里有没有人见过死者?”
“我见过!”刘玉举手:“昨天早上快7点半的时候,我去餐厅的路上遇见她打包了早餐回度假屋。”
“其他人呢?”
其他两人摇摇头:“没见过。”
“刘玉,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吐了,算吗?”
“吐了?”
“我吃完早餐返回的时候,经过她住的度假屋,看见她在院子里吐,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站在角落的一位民宿女工抢声解释:“我们的饭菜可干净了,隔三天就从山下运新鲜的蔬果上山,厨房也有好几台保鲜冰柜,我洗菜也洗的很干净,那位住客不可能是吃我们的东西才吐的。”
“昨天早上还有谁去餐厅吃饭呕吐或者拉肚子了?”
现场没人应声。
“19位住客我已经点名结束,接下来点名的是民宿的员工。”
“杨阿山!”
今天负责将寻找沈莜的8人带出林子的老杨应声:“是我,我就只在昨天上午见过那位女士一次,她选马的时候没什么异常。”
老杨早在寻找沈莜时,就已经将自己与沈莜在马厩交集的点滴讲给了大家听。
没什么特别,就是很正常的一个选马过程,民宿不要求住客必须将马骑回取马的马厩,所以老杨最后在距离林子不远的地方发现沈莜所骑的那匹马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民宿内部人员的点名继续……
员工除了餐厅的厨师和帮工三人,今日的前台乐雅,其他6人都见过沈莜。
沈莜办理入住的时间段,负责接待的是老板于荒野。
民宿目前只有一位前台,就是乐雅,她也是于荒野的表妹。
乐雅前几日因为家事休了几天假,前台的工作由于荒野负责。
于荒野交代,沈莜来入住前并没有在网上申请预定,按理没有预定的客户不与入住,可当时已经是深夜,再加上沈莜态度特别好,还愿意出高价办理入住,他这才将最后一位入住名额给了沈莜。
她当时支付了两晚的费用,明天中午才到退房时间,所以于荒野没注意她是不是还在民宿内。
客房打扫的沈阿姨只见过沈莜一次,沈莜昨天早上呕吐后,打了内部电话叫来沈阿姨打扫呕吐物。
马场的驯马师全海在马场见过沈莜,他们还探讨过关于骑马的一些常识。
民宿杂工赵久川,负责日常维修、以及货物搬运等杂活,除此之外他的箭术不错,没有杂活的时候,还会,充当住客的射箭教练。
据他交代曾与沈莜在民宿通往草场的路上相遇,沈莜见他东西掉在了地上,帮忙捡了起来。
最后一位见过沈莜的员工是负责饲养羊群的李红旗。
他与沈莜不算有交集,只是因为还未见过马术如此优秀的女住客,所以趁着羊群自由食草时,在草场边远远观看了一会。
住客加上荒野民宿的内部人员,所有人的交代似乎都没有时间去做那个割头、剃发、分尸的残忍凶手。
初步问询结束,除了江一楠、徐晓杰、胡梦晴、方荣城四人,其他的住客和民宿内部人员都离开了这栋度假屋。
窸窣议论声不止的客厅,因为人数骤减而安静。
陆忆琳看着这四人:“知道为什么让你们留下来吗?”
“警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我们像杀人凶手吗?别说把头割下来了,我就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胡梦晴娇恼道。
“先不说死者的案情,先说说你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你确定?”王颖馨走到胡梦晴面前,逗了逗球球,指着上面的项圈吊牌:“上面的x和h是谁啊?”
四人脸色骤显不同程度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