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了’的事,我当然不信啊,但查了下一些症状你都有!”
“是有这样的事。”我看向雷欧以确认,雷欧点了点头:“扎普立刻就和我们说了,但他看安吉小姐你没察觉到的样子,又不敢随便讲出来。”
“......才一个月,谁能感觉到了?生理期推后正常的好不好!”
“我才要问呢,魔女是什么!”扎普一脸震惊。
我实在不知要如何形容现在的五味杂陈。
一切都很乌龙,但还是有哪里不对!
“什么什么,”我说,“你把我叫成朱丽不是假的。”
“我都说了,安吉丽卡讲得快就是会念成朱丽啊,用我的母语说的话……而且安吉丽卡也太长了!”
“哈?!”
被夹在中间的雷欧努力劝架,忽然觉得今天他要是有被叫去工作就好了。
“嘛嘛......”今天的雷欧,也在努力劝架。
在远处,人类看不见的地方,菲姆托将大屏幕上医院的吵闹当作背景,哼着歌儿走到一个瓷盆前。
盆中的水亮晶晶的,盆边装了开关,菲姆托打开,用试管接住液体。
记忆的片段都在这里面,包含着时间的秘密,是就连他也不被允许触碰的神之禁术。
“好了,”他晃了晃使馆,波浪翻滚,“为了新的未来。”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