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应天府十分闷热,而整个大明帝国权力巅峰的两个人,正坐在殿中。气氛沉闷加上天气的闷热,着实叫人心情烦躁。
坐在殿中间穿着短衫一副农民打扮的威严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奏章,整个大殿安静的落针可闻。
此人只是坐着就让人心生敬畏,这就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威势,而坐在一旁面容俊朗,神态温润的男子便是素有贤名的大明太子朱标。
“咱大孙怎么样了!”朱元璋只觉心中烦躁闷热,将手中奏书一合,扒开领子扇了扇,瞥了眼身边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皇后那边没传来信。”金忠低着头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这个宫中第一大太监,皇帝身边的贵人深知面对此时的皇帝,绝对不能出一点错。
“没信不会去问!不长眼的东西朕养着你们做甚!”朱元璋怒斥道,随手将手中奏折砸下,起身就一脚踹了过去。
金忠被踹翻在地,连忙爬起跪扑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还不快下去问了回话!”一旁的朱标看不下去了,虽也是烦躁,但多年教养还是不忍苛责过甚。
“你啊!狗奴才不知事就是要教训!”朱元璋看着下首的朱标不满的说,自己的太子哪都好,就是这心让那群儒生给教的蔫坏!做事不爽利!
朱标闻言摇了摇头“父皇,英儿的事,孩儿也很忧心,可这事不是问就行的,还请父皇不要迁怒他人。”
自己的嫡子病重,朱标比谁都要担忧,但还是要劝阻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担忧是担忧,自己的父亲发怒,可真是要人脑袋息怒的!
“那是咱嫡孙!这连着这么多天都不醒!叫咱怎么放心的下!”朱元璋望着大殿外的天空语气莫名。
朱标听了也不是滋味,却又不知如何回话,只得陪立在一旁。
大殿一片寂静,忽的一阵急促稀碎的脚步声响起,过去问信的金忠身影出现在大殿中,引得父子两人的目光。
察觉到两人的注视,金忠极力的压住因快跑引起的气喘:“皇上!太子!皇长孙醒了!”没等金忠再开口,只感觉两股风从自己身边吹过,再抬眼望去两人的身影已经远去。
“不是吧,这不玩人么,我就去看个明孝陵,咋真把自己弄明朝来了。”朱雄英感觉自己糟糕透了,整个人像喝的烂醉一样浑,身体不起一点力气,偏偏自己的意识异常清醒。
“好在能清晰的感觉,这具身体在变好,而且这具身体的身份也不错。”朱雄英自我安慰着。疫情加了三年班,好不容易请个年假出来玩,一下子给自己玩穿越了!穿到了这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这找谁说理去!
朱雄英眼珠转了转,他来到这个身体两三天了,一直在昏迷中连眼睛都睁不开,对周围的感知都是模糊的。
好在还能查看身体以前的记忆,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再结合前世的历史知识,也算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这具身体的身份,可比自己原来的工人阶级家庭要好的多!人家爷爷是皇帝,父亲是太子,他是大明太子的嫡长子!大明皇帝的嫡长孙!
身后是整个大明最大的军事集团,淮西勋贵的支持,现如今大明最有潜力的将星蓝玉,是他的舅姥爷!这天胡开局!讲真如果不是他早夭,哪有朱允炆什么事!
刚刚宫女看见自己醒了,就匆忙跑了出去,现在引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给自己把脉。
“咱大孙咋样了!”朱元璋的身影出现在朱雄英的床前,语气关切的问道。
“回皇上,皇孙目前脉相平稳,已经开始好转,回头臣开些滋补的方子,皇孙按时服用便无大碍。”太医拱手道。
“金忠,跟着太医取方子,煎药!”朱元璋吩咐了一声,转眼看到自己的大孙躺在床上,神色震惊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大孙,咋不认识咱了?”
朱雄英完全没有注意之前两人的谈话,此时的他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老朱,在他的眼中老朱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紫金色的气体犹如实质!
而随着刚刚老朱说了几句话,刚刚给自己把脉的太医,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红色,让朱雄英一度以为自己刚醒看东西不清楚,此时红色忽然大亮,等朱雄英还想再观察时,却听到老朱叫自己。
“皇爷爷,孙儿没事就是感觉好久没看到皇爷爷了。”朱雄英模仿着原主回道。
“哈哈哈!你好好休息,好好吃药等你好了咱带你出宫去玩去!”老朱揉了揉朱雄英的脑袋舔犊之情溢于言表。
听到吃药,朱雄英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抗拒,那药苦的紧。而且他迷糊之间,感觉喝下去的药让自己更难受了几分,对自己没有好处!很奇怪但朱雄英就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
六月的应天府十分闷热,而整个大明帝国权力巅峰的两个人,正坐在殿中。气氛沉闷加上天气的闷热,着实叫人心情烦躁。
坐在殿中间穿着短衫一副农民打扮的威严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奏章,整个大殿安静的落针可闻。
此人只是坐着就让人心生敬畏,这就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威势,而坐在一旁面容俊朗,神态温润的男子便是素有贤名的大明太子朱标。
“咱大孙怎么样了!”朱元璋只觉心中烦躁闷热,将手中奏书一合,扒开领子扇了扇,瞥了眼身边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皇后那边没传来信。”金忠低着头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这个宫中第一大太监,皇帝身边的贵人深知面对此时的皇帝,绝对不能出一点错。
“没信不会去问!不长眼的东西朕养着你们做甚!”朱元璋怒斥道,随手将手中奏折砸下,起身就一脚踹了过去。
金忠被踹翻在地,连忙爬起跪扑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还不快下去问了回话!”一旁的朱标看不下去了,虽也是烦躁,但多年教养还是不忍苛责过甚。
“你啊!狗奴才不知事就是要教训!”朱元璋看着下首的朱标不满的说,自己的太子哪都好,就是这心让那群儒生给教的蔫坏!做事不爽利!
朱标闻言摇了摇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