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养银鳞蛇,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再说那蛇还用他们养吗?
三人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此时顾安安心声吐槽,
【要不把大肉虫带着,反正它会说话,让县令大人问个明白。】
这时,刘神婆听到不远处有沉重的摩擦声,该不会那银鳞蛇听到真要去吧!
她忙对彩霞道,
“彩霞,赶紧进去把门关上,照顾好顾安然和安心,立刻关门。”
刘神婆已经扫到正爬过来的银鳞蛇了,表情很是焦急。彩霞看到刘神婆这个样子,立刻关上门。
刘神婆长嘘口气,这个大家伙出了门,街上还不得吓的鸡飞狗跳,县令大人见了它还用问,不吓死也得晕死过去。
随后,三人跟着官差来到县衙。
王楚落,顾老头,沈桂芝都跪在大堂上。
见刘神婆,叶之盼来了,沈桂芝大喊,
“大人,就是他们养银鳞蛇害我儿,我儿本就有伤,结果现在被她们害得根本下不来床,还有我女儿被他们劫持至今下落不明。还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啊?”
沈桂芝说的声泪俱下让人为之动容。其实这些话,王楚落都教了她好几十遍,她才背的滚瓜烂熟。
县令大人重重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大胆刁民,竟敢养蛇谋害别人,刘神婆,叶之盼你们可知罪。”
【知你妈的罪,什么证据都没有呢,就叫别人知罪。就算是真的,有当场就认的。这县令一脑袋浆糊,比饭桶还饭桶。】
顾安安瞥着小嘴骂着。
刘神婆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她忙捂住嘴,可为时已晚。
县令大人,怒拍惊堂木,
“大胆刘神婆,你竟敢藐视公堂,来人先她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两名官差立刻朝着刘神婆而去,刘神婆立刻对着县令道,
“大人,您先听我解释,如果你觉得不合理再打我也不迟。”
县令皱眉,但还是答应她的请求。他倒要看看有什么理由可以在庄严的公堂上笑出声。
于是,刘神婆郑重道,
“大人,还请我先问沈桂芝几个问题。沈桂芝,你去我家宅子看到的那蛇有多粗,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沈桂芝怒不可遏,
“你还问我,你自己养的蛇不知道有多粗有多吓人吗?她比水缸都要粗,还那么长,尾巴卷起我儿都能够到房梁。它说话跟人一样,说要吃了我们,大人就是刘神婆和叶之盼他们养蛇谋财害命。”
刘神婆又是一阵笑声,县令大人脸色黑沉眉头皱的老高,刚刚拿起惊堂木,就见刘神婆道,
“大人,我笑他们有什么财值得我去谋,至于他们的命,不好端端在这呢吗。说那大蛇是我养的,
我想大人也知道,一条蛇能长到水缸粗细,还会说话,要修炼多长时间。就算它修炼速度快也要一二百年吧!请问那时候我在哪?”
县令大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刘神婆这两人的衣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刘神婆,这衣料没有点家底可是消费不起。
他缓了缓,道,
“刘神婆说的是!那时候恐怕她还没有出生呢,何来养蛇一说。大胆沈桂芝竟敢诓骗本县令,来人把沈桂芝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沈桂芝脸色巨变,哭喊道,
“大人,冤枉啊!那蛇就是他们养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在她的宅院,听他们的话,就算不是他们养的,他们害我儿子下不了床就是他们的罪过。”
这时,一旁的王楚落出声道,
“大人,即便银鳞蛇不是他们养的,也跟他们拖不了关系。顾怀城受伤严重,顾凝夕至今下落不明,皆因去了段宅。大人不防去段宅搜寻一道,必定能找出线索。”
去段宅,两旁官差脸都绿了,那么凶险的地方谁想去,还去里边搜查。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再加上今天他们来报官说说里边有银鳞蛇,官差们腿肚子都抽筋了,对王楚落更是投去不善的目光。
【这坏女人事可真多,想搜段宅也看他们敢不敢去。】
此时,刘神婆也是气愤,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县令大人,
“大人,我自知段宅不干净,多番劝解他们不要进入,可他们就是不听,最后没办法,让他们画押签字才让他们进,谁想现在出事了还诬陷我了,大人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刘神婆拿着衣袖拭泪,眼眶处却一滴泪也不见。
县令大人打开那张纸,问道,
“沈桂芝,这张纸是不是你们自愿按的手印。既然告诉你们有危险,为何还要进去,既然答应了发生任何事与刘神婆他们无关还要来这报官,你等找打。”
“来人把地上两人拉出去狠狠打,本就理亏的事还来本县令这申冤,真是找打。”
“大人英明。”
刘神婆立刻夸赞,县令展露笑颜,看刘神婆的眼神都亲切了,
“来人,拿两把椅子来,给两位祭司看座。”
“多谢大人”
随后刘神婆和叶之盼坐在一旁椅子上。
此时,沈桂芝,顾老头被官差拖了出去,绑在长凳上,一阵阵惨叫哭喊不绝于耳。
王楚落气的咬牙切齿,她以为稳操胜券,没想到这几个废物居然签了那样的字据。
这时,县令大人问刘神婆道,
“不知祭司用各种手段收服了段宅啊,能否讲讲?”
当他听说刘神婆两人住进段宅时,很是惊奇,多年无人敢住人的宅子居然在他的管辖期间被人解决了,这也算他立了一功。
刘神婆微笑道,
“这有什么不能讲的,那里确实有不同凡响之物,有两只将要化成人影的蜈蚣,银鳞蛇,大大小小的妖孽数不胜数。见到我用出神功后,他们便发觉不是我的对手,便决定和平相处住在段宅,互不打扰。”
【真没想到,刘神婆你这么能吹,牛都被你吹天上了。小心传出去,都找你来驱赶妖孽。到时候你就等着露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