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楚以泽气愤,好不容易要拿到解药了,楼下又喧哗什么。
此时,小二噔噔跑上楼,敲响了他们的房门。春夏打开门,就见小二儿焦急道,
“客官,下面官爷要找今天杀死那蛇妖的人,还请客官到楼下去看看。”
【啊啊!这么快给我送赏金来了,没想到这县令就是快啊!娘咱们赶紧去领赏金吧】
顾安安催促着,叶之盼无奈。太子却气道,
“区区官差谱还挺大,让他上来说话。”
小二儿看着说话男子矜贵的脸色,只好又噔噔跑下去。
就听楼下传来暴怒的咆哮声,
“谁这么不知好歹,竟敢如此放肆,莫非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不成,还敢让我上去,看我上去一斧子不给他爆头。”
那声音粗犷,霸气。楼上的楚以泽脸色更是阴沉
随着沉重的上楼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门口出现一个彪形大汉,他身高八尺有余,肌肉结实看着魁梧有力,仿佛一座移动的小山般,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巨大的斧头,斧刃闪着寒光。
他站在门口目光如炬,
“是谁让我上来的。”大汉怒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太子转过身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萧牧少卿,好大的脾气啊!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来捉拿要犯的呢?”
“太子殿下怎么是您?”萧牧看清房间里的人,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紧握的斧头也扔在一边,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道,
“太子殿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殿下在此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他低着头声音虽平静,但依旧带着一丝颤抖。
太子看着他这副模样,嗤笑道,
“萧牧,你好大的胆啊!除了天王老子就没人管得了你了吗?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就想仗势欺人了。为民做官,就该放低姿态,你这般做派实属该打,回到大里寺领三十大板。”
萧牧低头沉声回道,“是”。
【哇!太子舅舅威武,这人该打,他身上有好几条人命,欺男霸女,家中小妾皆是他抢夺而来。】
顾安安小手挥舞着恨不得上手打他。太子闻言目眦欲裂,身为四品官员竟然知法犯法。他怒道,
“怎么不服气,看你面色铁青,很是不满啊!那你回去打五十大板,到时我会派人盯着少一板也不行。”
五十大板,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太子殿下,我没不满啊,我本就是面色铁青,出生时亦是如此啊!您开恩啊!”
萧牧直接跪下叩首祈求。
太子冷冷瞥他一眼,
“怎么还想欺瞒于我,你出生就这颜色你娘还会要你,要我是你娘早把你扔河里淹死了。不想受罚就直说,回去我定禀告父皇,让他听听你到底该不该罚。”
【哈哈,太子舅舅你还真冤枉他了,他出生时被她娘掐的才脸色铁青。他娘狠啊!为了上位拿自己儿子的性命赌正妻之位。正妻之位是得到了,可她儿子的脸色一直就变得如此。】
太子多看了他一眼,有一个狠毒的娘定养不出一个好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时萧牧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声音颤抖,匍匐在地,
“太子殿下,您饶了臣吧,臣愿意领罚。”
若是到了皇上那,以皇上对太子的信任,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恐怕就不是五十大板了的事了。
他不敢抬头,刚才的嚣张气焰一下就没了。
一旁看热闹的小二看着壮汉磕头求饶,身体也不由颤抖。
这时,皇后走了出来,
“萧牧大人起来吧!太子殿下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知你来这是有何事?”
萧牧听见此话微微抬起头,看到眼前的华贵妇人,不由双体一软彻底匍匐在地,
“不知皇后娘娘在此,下官罪该万死,最该万死啊!下官是来捉拿杀死蛇妖的那人,带回去审问”
“审问什么?”
“臣也不知,只是听从上面的命令让我带回此人。”
皇后冷笑,“听谁的命,上面的命令是谁下的。”
“这”萧牧结结巴巴不敢说出口。
“说?谁下的命令。”
“是,大祭司直接下的令,说此人恐怕另有目的,让我立即带来。”
萧牧一脸为难,但还是抵制不住皇后的威严。
果然是她?自己儿子死了当然要报仇了,只可惜这愁她永远也报不了。
她冷冷道,
“那你可以回去复命了,那蛇妖是我派人斩杀的,还逃了一个,若是那逃跑的蛇妖,再让我碰到绝对斩杀。”
“是,皇后娘娘。那微臣这就回去复命。”
“去吧!”
萧牧听闻如临大赦,立刻爬起来行礼告退。
他走出门擦擦头上的冷汗,这次来本想在大祭司面前长长脸,没成想小命差点丢了。可那个太子不会真的派人盯着打他五十大板吧,
他正想着,就听身后太子冷声道,
“五十大板别忘了!少一板再打五十板。”
萧牧身体一抖,这顿打还是逃不过啊!他哭丧着脸离开客栈。
【太子舅舅威武!这是解药,你吃一颗就好。不过你命犯桃花,这几日可要小心女人】
顾安安瞧着夜以泽的脸,小手露出一瓶丹药。
夜以泽高兴地接了过去,捏捏她的小脸嬉笑道,
“你太子舅舅最不缺桃花了,不过你放心,这几日我绝对不看任何一个女人,不碰他们远离他们。”
顾安安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望着他,
【太子舅舅,你有没有感觉身体经常乏力用不上力气,有时头晕耳鸣,】
“对,我就是有种感觉,可太医说没事!”
【那些庸医能看出什么?你只能活三个月他们都看不出来。你是体内余毒未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