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真的跳回去了,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于蕊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能不能重新跳一次?”她想回到自己还是单身的时候,好选择一条康庄大道,而不是婚姻这条崎岖不堪的小土道。
“要不离婚吧?”于蕊暗暗给自己的“好”主意点了个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亘古不变的兵法被于蕊用到了这里。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脑中蹦了出来:“你是老鼠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是让你躲起来的。双脚腿离地是让智商占领高地,不是让你藏匿踪迹。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于蕊两眼放空,一动不动地听着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清脆而笃定,充满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与此同时,韩遂的手却越来越嚣张。
“我还想睡会,头疼死了,你离我远点。”于蕊出于本能地推开韩遂,出溜到被窝里。对于韩遂的抗拒好像从好久之前就开始了。看来习惯还保留着。如果她依旧做出相同的选择,那么今生的路岂不还是通向一个终点?如果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会收获什么样的结局呢?于蕊想试一试。
在被窝里,于蕊用脚轻轻地碰了碰韩遂,韩遂一拧身,准备起床,于蕊使劲抱住了韩遂的腰:“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公……”然后,于蕊一只手不经意地向韩遂腰下又滑了三寸,这个声音加上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再次引燃了韩遂清晨的欲火。韩遂一个翻身将于蕊压倒在了身体下,他粗鲁地扒掉了于蕊的内衣裤,然后把于蕊的两条胳膊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两个细细的腕子。于蕊超级配合地扭动着身躯,让韩遂的每个动作都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是略带夸张地哼唧出让人着迷的呓语:“你轻点。”这句话的效果就如同猛踩了一脚油门,韩遂这辆车瞬间疯狂起来。于蕊的抚摸着韩遂宽阔的后背,放纵着自己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段是真的,哪段是演的。
“今天不戴行不行?”韩遂轻柔地问于蕊。
“怎么着都行,听你的。”于蕊更加轻柔地回应。有补救措施,何苦在这扫兴呢,于蕊这样想着,然后把头更深地埋入到韩遂的颈窝里。没想到韩遂听后,打开抽屉,自己装备上了。
“不行啊,咱们都没有准备好,我可不忍心伤害你。”
这样的话,于蕊好久好久都没有从韩遂口中听到过了。她记得上辈子,自己因为头晕,拒绝了韩遂的求爱邀请,然后转头就睡着了。朦胧中听到公婆回来,她慌张地穿好衣服下地,一开门,踩到了放在门口的脏水盆里,不仅鞋袜湿透,还差点摔倒了地上。韩遂就坐在沙发上,看到于蕊狼狈的样子抿嘴笑了笑,接着用电脑回复邮件。婆婆听到声音则从厨房小跑赶过来,拍着手说:“淋脏水,百业消。”于蕊小心翼翼地把脚从水盆里拿出来,拎着裤脚要去卫生间冲一下。结果婆婆端起水盆,把里面剩下的水全泼到了于蕊身上。全身都是脏水的于蕊震惊得一动不动。于蕊的耳边除了水滴答落地的声音,还有婆婆的笑声:“这下好了,什么毛病都没有了。”婆婆随后打开大门,把脏水盆丢在了门外:“韩遂,一会出门扔了这个让人膈应的玩意儿。”韩遂头也不抬地回复了句:“嗯。”然后接着打字。于蕊现在还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寒冷和孤独。人心果真是最丑陋的东西啊。韩遂这种有冤有仇、现场就报的脾气是值得他学习的,并在今生发扬光大。
一切平静后,刚好9点,于蕊知道,公婆马上就要回来了。这时,韩遂的手机响了。
“操!9:30有个视频会议,我休婚假呢,还让我参加,这帮傻逼是不是疯了?”韩遂的脏话喷薄而出,于蕊笑着摸了摸韩遂凌乱的头发说:“昨天那套贵西装还可以穿,你穿上它老帅了。而且看你穿得这么隆重,肯定有人问你原因,你正好可以在领导面前再提醒他们一次,你休婚假呢。咱不能默默无闻地吃亏呀,就得加这种让大领导都知道的班。”“有道理。”韩遂随后一脸坏笑地摸索着于蕊的身体。于蕊则是笑嘻嘻地给韩遂穿着西装。“裤子就不用穿了吧?”做戏做全套啊,不漏一点破绽,再说开完会,咱们俩还可以嘿嘿嘿……你这套衣服真是有点正装禽兽的感觉。”在那个时候,费玉清嘿嘿嘿的这个梗还没有爆火,韩遂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从于蕊的眼睛里能看出来这三个字的暗示。
正穿着衣服呢,大门响了,看来婆婆俩人回来了,于蕊给韩遂紧了一下腰带,拍拍韩遂的肩膀,端详了半天,满意地点点头。
“于蕊,你出来帮我一下。”白迎华在客厅里大声地喊道。于蕊知道外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立刻应了一声:“马上啊。”然后故意又把音量提高了一下说:“你等着,定型膏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我正好去给你取点,弄弄头发。”于蕊伸手取开衫,突然转过身像调情似的凑在韩遂耳边说:“要不,你去取,我穿得有点少……啊。”韩遂被撩拨得心痒痒,打了一下于蕊的屁股,又在她身上摸索半天,然后转身开门取定型膏。
“哎呀,谁把水放在这的?”韩遂的怒吼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于蕊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去看。白迎华吃惊地瞅着自己的儿子:“你怎么出来了?”“我要开会啊,我的亲妈,我要弄头发,取电脑呀?”和四年前的场景略有不同的是,盆里的脏水一点都没剩,基本都溅到了韩遂的身上,不仅裤子上有,韩遂的西服上也溅上了些,盆也被韩遂踩得四分五裂。腥臭的味道弥漫着这个房间,而韩遂就是腥臭的中心。
“要不,你先冲个澡吧,妈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啊,别这样哦。”于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摆出了绿茶婊的姿态,每个字都婊里婊气的。
“洗什么洗?这就开会了。”韩遂当着白迎华的面脱下裤子和上衣摔在地上,然后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电脑回屋。这会的白迎华就跟受了气了小媳妇一样,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物挂在椅背上,然后抹了一下眼角。这辈子的于蕊可没有装载一丝讨好型人格,她既没有提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也没有上赶着把韩遂的西服送到干洗店,而是转身跟着韩遂回到了“新房”,戴上耳机,随便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韩遂穿着衬衫、扎着领带,小心翼翼地隐藏住下半身,开始了会议。果然不出于蕊的预料,大领导看到韩遂穿得这么正式,特意问了一句:“韩遂,今天是有什么重要活动吗?”“啊,benny总,我刚参加完自己的婚礼。”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