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传来,身体就像是有记忆一样去迎合。
温苒还主动的回吻着,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直到她的长裙被撩到腰间,双腿被折起打开。
温苒猛然睁眼,看到纪晏礼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薄唇在她唇瓣上厮磨着。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下布料传来的形状和热度。
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惊呼一声,“纪晏礼!”
“嗯?”男人嗓音沙哑性感。
“你起来!”
许是刚睡醒,女人的声音很娇媚,这哪里是斥责,而是赤裸裸的勾引。
纪晏礼低头吻了下来,温热的唇瓣,炙热的呼吸让温苒呼吸不畅。
她猛地推开男人,两人之间产生了一些距离。
纪晏礼跪在她腿间,看着她惊魂未定还有些嫌弃目光,瞬间想起她和男公关有说有笑的样子,他不但没有起来,还俯身将温苒的双手举过头顶。
温苒想起上次纪晏礼就在房间的沙发上粗鲁的对待过她,身体本能的就抗拒了起来。
这一幕在纪晏礼看来,就是温苒在为那个男公关守贞洁。
“和他做过了?做过几次?他能满足你吗?”
男人嘲讽的言语让温苒一怔,她周身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原本染着酡红的脸颊顷刻间变得惨白,温苒抬脚就要踹男人。
结果纪晏礼一手攥住她双手腕部,另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温苒被折出屈辱的姿势,她嘲讽道,“你以为我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纪晏礼唇线绷成一条直线,眸光眯起,随后嗤笑道,“温苒,离开我,你就找这种档次的男人?”
温苒并不想和他继续僵持下去,“你放开我!”
“放开你去找那个男公关?”纪晏礼咬着牙,“他比我强?”
温苒反唇相讥,“他哪里都比你强!”
纪晏礼攥住她的手腕,轻嗤,“故意刺激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口是心非!”
温苒诧异他的话的时候,纪晏礼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他一句话没说,粗粝的指腹朝着腿间探去。
知道他要做什么,温苒惊恐极了,“纪晏礼,你不要……”
男人太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纪晏礼,你无耻!”
好半晌后,男人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贴着她耳骨戏谑道,“在我身下你软的像一潭春水,在他身下也这样?”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书房。
纪晏礼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扇过耳光,更何况是女人,这是第一次。
他眯眸看着曾经从不敢忤逆他的温苒,现在竟然朝他亮出利爪,让他惊诧了一瞬。
温苒用力将上方的男人推开,跳下沙发赤着脚就要跑出去。
就在她要夺出门框的时候,男人幽冷的声音响起。
“耳环不要了?”
温苒的脚步生生滞住,她转身看向男人,眸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她上前两步,朝他伸出手,“还我!”
纪晏礼走到桌前抽出纸巾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丢进垃圾桶中,然后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将钻戒缓缓推进去。
温苒看着无名指上的光芒着实刺眼,她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被他攥得死死的。
“我们要离婚了,我不戴!”
纪晏礼语气凉薄,“还有二十六天才领离婚证,现在你还是纪太太。”
温苒扬着脖颈,“结婚三年你都不在意我这个纪太太,现在强调这个做什么?”
纪晏礼狭长的眸凝着她,“现在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做出越轨的行为。”
温苒明白纪晏礼是担心她和男公关给他戴绿帽子,毕竟他这个天之骄子,怎么能够容忍被人背叛呢?
“纪晏礼,你真的很双标。自己做不到,却还要要求别人。”
纪晏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只要他一提‘离婚’两字,她就会乖乖道歉的女人,现在竟然伶牙俐齿了,就觉得她和以前不同,有些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眯了眯眸,“明晚之前搬回来,否则、”
他取出耳环在她眼前捻了捻,“后果自负。”
温苒想要去抢,却抓了个空。
看着纪晏礼同她擦肩而过,她脚步向后踉跄了下。
她追到门口,就看到纪晏礼打着电话,声音很是温柔,“我等会儿就过去。”
温苒攥紧了掌心,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知道纪晏礼是去找林晚秋了。
她瞥一眼沙发上的狼藉,赤着脚离开。
张嫂看着温苒红红的眼眶,还没穿鞋,猜也猜出她和纪晏礼这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太太,管家载着先生走了……”
“我知道。”温苒扯了抹苦涩的笑。
张嫂小心翼翼地问,“太太,您这是回家了?”
家?
温苒环视四周,偌大的客厅金碧辉煌,精美的水晶吊灯熠熠生辉,名画古董摆挂有致,有多少女人想要住进来,可是于她而言,这不过是个冰冷的住所罢了。
她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家。
她留在这儿,是因为纪晏礼的脸足够像傅淮江。
她离开这儿,是因为纪晏礼也仅仅只是脸像而已,她清醒了,纪晏礼永远也替代不了傅淮江。
她现在只想离开,但是傅淮江送她的耳环她必须要拿回来。
傅淮江给她买过太多太多的礼物,但是这个礼物意义重大。
只要再忍些日子,她拿回耳环,她和纪晏礼就再没有任何的牵扯了。
温苒淡声道,“张嫂,明晚见。”
张嫂怔愣了下。
明晚见?
不就是要回来了?
所以先生太太这是要和好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