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江,以后这就是你的妹妹,你要好好照顾她!”
傅老爷子牵着个小女孩儿走到小男孩儿的面前。
傅淮江放下手中的书,打量着面前梳着两个高低不等马尾辫的小女孩儿。
她眼睛乌漆漆的,很大但是没有光亮,她不敢同傅淮江对视,躲到了老爷子身后,然后又探出头偷偷瞄过去。
傅淮江问,“爷爷,她有三岁?”
傅老爷子轻叹一声,“四岁半了。”
“那她长得好小,有点儿营养不良的样子。”傅淮江放下书,起身走到小女孩儿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怯怯地说,“我叫苒苒。”
“那你姓什么?”
“我姓温,我叫温苒,可是你们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傅淮江问,“为什么?你不想爸爸妈妈吗?”
小温苒摇头,“他们总打我、不给我饭吃,他们只对妹妹好,苒苒不想回去。”
傅淮江很喜欢面前的小女孩儿,他问傅老爷子,“爷爷,我们可以领养她吗?”
傅老爷子点头,“没有人报失温苒这个人,所以我们可以她。”
傅淮江很心疼温苒,他父母早逝无法享受父爱母爱,而温苒有父有母却也无法享受父爱母爱,小小年纪承受了这么多的人情冷暖和绝望。
他牵起小女孩儿的手,“我九岁了,比你大四岁半,以后我就是你哥哥!”
温苒伸出小手放心地放在傅淮江的掌心中,奶声奶气地说,“哥哥。”
傅淮江问,“苒苒,你生日是哪天?”
“苒苒不知道,苒苒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傅淮江笑道,“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
温苒点头,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好。”
自此,温苒每一年的生日,都有傅淮江陪伴。
他会准备各种新奇的礼物送给她,每一次她都高兴极了。
在她十八岁成人那天,傅淮江送她一对耳饰,是他们在海边挖开的蚌,里面的珍珠不算好,但是意义很重要,耳饰还是傅淮江亲手打磨的。
他亲自为她戴上,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以前,傅淮江碍于兄妹的身份,对她很克制。
现在,她成人了,他不想他们只做兄妹了。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可以成为夫妻。
那一天,他们拥有了彼此的初吻。
于温苒而言,傅淮江是兄长,也是她喜欢、想要依靠的人,
记得小时候,她总是他的小跟班。
她“哥哥、哥哥”地叫着,后来她对他有了别样的情愫,喜欢叫他的名字“傅淮江”。
温苒感受着傅淮江的异常,小声凑到他的耳边,“傅淮江,我愿意。”
傅淮江隐忍着,他指尖颤抖着触碰到她的衬衫扣子。
刚刚解开一颗,他裤袋中的手机就传来了急促的振动声。
“苒苒,我接个电话。”
温苒轻嗯一声,“好。”
傅淮江
看到是一串熟悉的号码,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他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结束通话后,他看着坐在床边一脸娇羞的女孩儿,抿了抿唇。
他走到她面前,“苒苒,对不起,我要出个任务。”
温苒了解傅淮江的工作情况,她站起身不舍得抱抱他,“那你要早点回来。”
傅淮江说好。
那一次任务结束,已是三个月后。
傅淮江变黑了、也瘦了,身上还添了好几道伤疤,其中有一道接近心脏处。
温苒哭着求他以后不要再出任务了,傅淮江叹气说,“警队需要我,就像是你是医生,病患需要你一样。”
自此后,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也只是亲吻,没有更近一步。
温苒问,“你是不是变心了?”
傅淮江说,“没有,任务太危险,我随时都有可能……”
温苒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不吉利的话,“你不会有事的!”
她知道傅淮江不碰她是不想让她成为寡妇,她很害怕,她不想失去他。
只是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傅淮江又要出任务了,傅老爷子将他叫进了书房。
温苒知道这一次的任务应该极其凶险,否则爷爷不可能神情这么凝重。
书房内。
傅老爷子端详着一张全家福,上面有傅老夫人和傅淮江的父母。
他喃喃道,“你父母离世后,你奶奶太过伤心也跟着去了,热闹的家就只剩下你和我。淮江,爷爷岁数大了,不想再失去你了。你和苒苒的事情我也清楚,你想看到苒苒伤心吗?你要是出事,你要她怎么办?”
傅淮江刚毅的脸有了一丝动容,“爷爷,出完这次任务,我就辞职,回来接手淮江集团。”
傅老爷子沉重地叹了口气,“我问了谷队,这次任务极其危险,我希望你能再慎重考虑一下。”
傅淮江沉默了良久,“爷爷,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有妻子孩子了,还有刚入警队一两年的年轻人。我的身份比他们更适合,而且我经验丰富。我保证,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就回来娶苒苒,接手集团。”
傅老爷子闭了闭眼,“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傅淮江重重点头,“我一定平安回家!”
离开书房,傅淮江就去了温苒的房间,温苒坐在床上生着闷气不看他。
他坐在她身侧,揽住她的肩头,温苒扭开。
傅淮江双手扳过她的肩膀,“苒苒,我和爷爷说了,等任务结束后,我就辞职回来接手淮江集团,还要娶你为妻。”
温苒已是泪流满面,“你骗人!我都听你说过好多次辞职了,你哪一次兑现过?”
傅淮江语气温柔,哄着她,“这一次,我保证。要不然我们拉钩?”
“幼稚!”温苒哼了声。
傅淮江叹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