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跑过去想阻止,可是为时已晚,张可瑶已经踏上二楼,一个扫把向她袭击过去,我迅速抓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拽避免了致命攻击。
可是在我面前的张可瑶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恰巧踩空倒在了我身上,两人一同滚了下去。
她柔软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两团软乎乎的“水球”挤着我的胸膛,“你还好吧。”
“撞到肚子了。”张可瑶从我身上爬起来,脸色一片绯红。
“流产了没?”我赶紧查看她的小腹,可惜肚子一点事都没有。
这时我就看到二楼跳出来了三个人:中间那位穿西装的大叔手握扫把,两个女性一左一右拿着菜刀站在他身边。
看样子是村外人,我心想着,刚站起来就发现张可瑶已经一把抄起了凳子在自己身边,于是提醒道:“别慌,是自己人。”
对面的大叔快速扫了一眼他们,很快就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于是也对旁边两个人说:“别怕,是同类。”
双方放下武器,大叔先开口了:“对不起,我们一直躲在楼上。刚才听到一楼有响声,随后就看到你们从窗户那爬进来,因为你们的着装和这里的村民相似,因此我还以为是他们来抓我们了。”
这个村的人都很奇怪,衣服虽然没有破烂不堪,但是极其旧和脏,甚至有一股臭味。所以当时德叔给他们换上衣服的时候,大家都不是很接受。
“抓你们?”我疑惑道。
“其实我们也不确定抓的是不是我们。”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的女士点头回答,她叫王郁,眼睛炯炯有神,严肃地说道,“昨晚我们三个人被村长收留他家。到了后半夜村长在门外悄悄和他的媳妇说‘赶紧告诉他们有新的外人进来了,抓人的动作都小一点,尽量晚上再找……’”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睡着!”大叔接上话,“我们察觉到可能有危险于是就偷偷跑出来了。这个村庄虽然大,但是有三分之一都是空房,我们边躲边找物资,一直来到了这里。”
听完了他的话,张可瑶突然想起还没有记录,于是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连忙敲字,写到一半她发出来一个疑问:“你们也是来找神庙的吗?”
“不是,我和大叔是受人委托来找人的。”王郁道。
他俩受委托人的请求,寻找一个男人。此人三天前在麟山失联,此后下落不明。
王郁和大叔收了定金就是来找他的,谁知人没寻到,自己反倒被关在猪神村与外界失去联系。
大叔连忙带着歉意说:“你们衣服都湿了,快去二楼,我给你们找几件干衣服别感冒了。”
我跟着大叔走上楼,二楼也有好几个货架,卖的都是生活用品,其中就有毛巾。楼梯口旁边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是个小卧室,看样子很久没人住过来,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是实在是没有新衣服,所以只能从里面挑了衣服了。
很快我和张可瑶就换好了衣服,虽然有些霉味但是还能接受,总比德叔给的臭味衣服好。
安顿下来后,我和张可瑶也把自己这一天的经历告诉了他们。具有经验的何郁很快就推断这里的出口在村内,想要出去就得把这个村子当年的饥荒彻底解开。现在是周二,到了周四晚上猪神的魂魄就会来回来了,仪式的三个步骤他们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完成。
对于这件事大家都有不同的想法:我虽然还不够信任德叔,但是我还是想回去问清楚一些事情,并且了解仪式。找到出村的办法之前,得保命。
张可瑶同意我的看法,并跟我一起走。
大叔也打算跟着我们回去做仪式,而且人多一起行动更安全。
何郁完全不相信这个村村民的任何话,她坚持就算有猪妖来索命,自己也要在周四晚上之前找到出口。
大家七嘴八舌表达自己的看法,我注意到有一个女生从未开口说过话,只是安静地坐在最旁边听他们说话。
这个女生叫黄静,厚重的刘海遮盖住了她的眼睛,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大家。当大叔问她怎么打算时,她才犹豫了半天决定一起去德叔家。
在出发前,我留意到了在货架的角落有几盒已经吃完的方便面,他很惊讶地说:“当初这里饥荒食物已经被一抢而空,就连存货肯定也被店铺老板给吃光了,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泡面?”
“哦这个啊,”大叔又拿出了两桶新泡面笑嘻嘻地说,“在一楼某个货架的底下找到的,有好几桶呢。我当时也纳闷为什么还剩着这个,直到我看到了——”
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泡面包装上写着“酸辣猪肉面”,此刻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这几个字上解释清楚了。
张可瑶接过泡面翻看了一下,随即发出惊呼声:“都过期两年了还能吃?!”
“嘿嘿,这里面的防腐剂效果给力得很,吃的时候只要不放调料包就行了。放心吧,我们都吃了,现在还活着。”
雨不知从何时停了,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吃饱喝足后也该进行下一步行动了,由于何郁选择的路和大家都不同,所以只能分道扬镳了。大叔本来想用手机互相加个好友,有线索可以相互通知,可惜这个破地方根本没网络。
当我和张可瑶带着新认识的两位玩家出现在何花的面前时,她先是一愣,随机喜出望外地邀请大家进屋。
“德叔呢?”我一进屋就巡视了一遍。
“俺在这呢!”话音未落,王莱德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皱着眉对何花说,“媳妇,俺今天去看何嫂了,她的精神状态还是没有好转。上次大夫给她开的药她弄丢了一半,好在我又找到了两个,俺们现在得盯着她把药吃完。”
“何嫂是谁?”张可瑶脱口而出,刚说完话就反应过来这么问有些是没礼貌。
好在何花并没有在意,她解释道:“是俺的嫂子,她和俺哥结婚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结果前几年掉河边淹死了……唉可惜了那孩子才九岁啊……之后她就受到刺激了。”
大叔和黄静把这件事当八卦来听,而我和张可瑶脸色却变了,我们立马想到昨天晚上有人看到自己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