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抱着膀子,说道,“说实话吧!”
缚红菱剧烈的喘息着,烂泥一样躺在了地上,她咬着嘴唇,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用的媚功叫‘鹊桥会’。”陈东咂了咂嘴,“很高明的功法,我差点没看出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缚红菱一脸惊讶,这媚功是她缚家的不传之密呀!
“鹊桥会这门媚功……”陈东说道,“是千年前一个苗疆的奇女子拿到了一门残缺的修行功法之后,和她们自己的蛊术相结合,创造出来的法门。你竟敢把我老婆当成鹊桥,真是可恶!”
缚红菱面色一苦。
“还不是你太难接近,我对你没有恶意的……”
“啊!”
剧痛又一次来袭,缚红菱全身一僵,猛然抖动了起来,如同一条落在岸上的鱼一样。
“以后说话之前过过脑子,不要张嘴就来!说谎话,是要受苦的!说吧,除了苏晓倩,你还叫什么!”
缚红菱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敢再说谎了,“我的名字,是缚红菱。”
陈东一愣,“是什么?”
“缚红菱……”
“你是缚红菱?”陈东不由得抓了抓头发,“保熟吗?”
缚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