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守卫的等级,最起码都能够媲美秩序境玩家吧……”
半晌之后,秦殇揉了揉发涨的胳膊,脸色铁青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一直都是这种想到啥就做啥的性格。
外面那些人都能听出规则上对秦殇不公平。
秦殇自己自然也是能动手,绝不动脑子浪费脑细胞。
不过简单的尝试了一下之后,他便是放弃了想要动手硬闯,离开这个房间的念头。
自己拳打脚踢了好半天,不仅两个守卫纹丝不动,反而是他自己的双手高高的肿胀了起来,就像是两个煮熟了的猪蹄似的。
秦殇黑着脸看了一眼两名守卫,脑海中又是重新复盘了一下游戏规则。
这两个守卫一人只说假话,一人只说真话。
他俩每人都有一个盒子,只有一个人的盒子里放着钥匙,而我有一次向他们提问的机会……
唔,想要通过这一次机会,就判断出他俩到底谁手中的盒子里有钥匙。
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秦殇心头一沉。
何止是不容易啊,简直就是死局啊。
外面那些人早已炸开了锅,大家都在等着看郑工伟的笑话。
尤其是不少人还指望着拿钱走人呢。
这会距离游戏开始时倒计时的十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快有一半的时间。
在不少人看来,秦殇大概也是被这苛刻的游戏规则给难住了。
现在,怕是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办法。
不过到最后,这小子眼瞅着时间即将结束,也只能随即挑选一个盒子然后指望着能运气逆天,从其中找到钥匙。
这游戏,在他们外人看来,纯粹就是在赌博,在玩运气。
至于什么唯一一次向两名守卫提问的机会,压根就是干扰条件,根本不存在必胜法。
现场,只有一个人对秦殇充满信心,那就是郑工伟。
不少人见到郑工伟全程浑身放松,一脸轻松的笑意,就好像刚才一掷亿金的人不是他一样,似乎压根并不担心输掉这一笔天文数字,也有人突然心生好奇。
“郑公子是不是知道这个游戏的破解法?”
“不然他为什么一脸运筹帷幄的表情,就好像是自己赢定了一样。”
“必胜法!?老千这游戏有必胜法吗?”
“这小子要是能赢,顶多就是人品大爆发,靠着运气瞎猫撞上死耗子随机蒙一个盒子。”
“就是就是,老千既然说是赌,那就不会给这小子任何可以投机取巧的机会,想要赢,只有靠着人品大爆发。”
“这‘猛舔蟑螂玉足’是真飘了呀,竟然敢和老千赌博,咱们谁不知道,老欠是真正一生赌博没输过?”
下一刻,还是有人见到郑工伟高深莫测的笑容,下意识的跑去问了一嘴;
“郑公子,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游戏通关的办法?”
听到这话,周围无数人立马竖起耳朵,都想看看郑工伟的解释。
要是这游戏真有什么必胜的破解法,那郑工伟豪掷千金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好歹也是燕京f4,见多识广。
总不可能真的是人傻钱多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吧?
要真是有必胜法,说不定蟑螂玉足还真有可能全身而退,他们必须也得跟投一笔。
万一真就爆冷门,让‘蟑螂玉足’从这游戏中通关了呢?
不过郑工伟闻言,却是颇为诧异的看了一眼众人;
“游戏?啥游戏?哦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啊……”
话罢,郑工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来得晚,游戏规则都没太听清,我就是单纯的觉得,‘蟑螂玉足’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而且红衣教主喊我过来,说是可以发一笔横财,一赔零点几的赔率肯定不是横财……”
???
这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是如遭雷击。
《单纯的觉得》《不会让我失望》《啥游戏?》《游戏规则没太听清》《发一笔横财》。
???
这尼玛是人说的话?
这下,那些原本还悬着一颗心,认为秦殇有可能通关游戏爆冷门的家伙,这下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死了。
刚才眼瞅着郑公子一个亿砸下去,有几个人认出来了这位燕京f4,寻思着这种级别的大佬不至于不把钱当钱,拿钱开玩笑。
说不定是对里面的‘蟑螂玉足’真有信心,于是下意识的也跟投了一笔。
结果此刻听到郑工伟这番话,那些人皆是脸色煞白。
完了,压‘蟑螂玉足’赢的这笔钱,怕是要打水漂了。
不远处的老千甚至都嘴角狂抽,心说不愧是自由公子,这行为真就挺自由的……
……
另一边,在房间中,秦殇端着下巴脑海中不断复盘着游戏规则。
老千说是要赌博,但很明显这个游戏规则,倒是也并没有其他博彩类游戏那么复杂。
只是规则好像跟上次在副本中遇到的石头剪刀布一样,也是处于一个对自己百分百不利的局面。
“这个游戏真就没赢面了吗?”
秦殇下意识自言自语了一句。
老千就算是不想让张晓芳留在赌界,应该也完全可以给出一个合理解释。
大不了索性就推脱扬言和秦殇不熟,一句话拒绝了都可以。
又何必非得玩这么一个游戏?
老千和红衣教主好歹也是旧相识,耍他秦殇一顿意义不大。
他的目的肯定不是故意为难秦殇。
想到这里,秦殇微微抬眼,细长的眼睛掠过房间中的两个守卫看向后面的大门;
“刚才攻击这两个守卫的时候,他们脚步都不带挪动一下的,但我只要朝大门那边试图移动,他们就会第一时间将我拦住。”
“而且我也不能抢走他们手中的盒子,看样子一切都得根据游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