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就只有您了。”
说到这里更是迟疑了。
见她面色惊疑不定,宋溓好笑道:“若她真知道我的身份,借此来接近你们倒也说得过去,你怎么这么纠结?”
青夏:“她若是知道您的身份,必然知道您是有婚约在身的,这样的话,怎还会来招惹呢?奴婢就是这点想不通,当然了,未下定论未有结果之前,不能这般揣测一个深闺女子。”
说她一个千金小姐觊觎男人,这种话若是传出去,那就是造谣了。
看她这般严谨,宋溓笑了,笑意自信又带了几分张扬。
“以我的身份,多的是女人对我表露心意,这样的情况并不会因为我有婚约就减少,你当我有婚约这件事能约束多少人?”
即便他是新婚,也不乏有女子会想到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
并非是他狂妄,而是事实。
看他这么说,青夏挠了挠头,一脸严肃:“若是这样,奴婢便不好应约了,只是这位郭小姐今日不罢休的样子,只怕三日后不好回绝。”
宋溓一字落定:“去。”
“……啊?”
“带上宋炎炎几人,暗中护着你和田田,你就当是出去闲逛。”
青夏别无他法,只在原地发呆,想着那日该如何与那小姐相处,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玩味下来的眼神。
直到被他捉住摁在榻上,听着他灼热气息之间吐出来的话:“怎么有人觊觎你的男人,你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青夏顾不上他动手动脚,先是说:“还不一定是为什么事呢,不好乱说,事关别人姑娘清誉。”
宋溓“哦”了一声,专心的脱了她的衣物。
青夏又道:“奴婢只是怕她有事相求,想着到时该如何回绝,到底是官员之女,不好交恶。”
宋溓此时对她说的话有些心不在焉,手下像是剥鸡蛋一样,剥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盖,目光幽深。
青夏还在想下午的事,又道:“她又是示弱,又同我交浅言深实在怪异,万一是求人办事,只怕事情不简单,但若是真如您猜测是为了您……”
话音一顿,目光轻瞥了他一眼,话在心里过了一边,修饰了一番,本想说的“风流事”,到了嘴边便是小声嘀咕了句:“那也是您惹出来的事。”
宋溓提了她的腿,挤身进去时,目光灼灼对上她那幽怨的小眼神,腰腹沉下去时,看着她的目光从幽怨到吃惊吃痛,吻落在她唇边,笑着说:“我惹出来的事我管,现在你惹出来的事,需你这幅热心肠替我管管了,小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