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她挣扎,可完全推不开他。
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没了再跟猎物周旋的耐心,势必要将她生吞入腹。
男人一手紧扣着她的手腕,一手则是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咬在她肩上,脖子处,让她一颤。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知晓怎么让她迅速让她有感觉。
陈妙却很抵触,她害怕他碰他的耳朵,于是赶紧躲开,“我不要!”
“蒋祎洲,你住手,我不要……”
“不要?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求我的?”他说着,手已往下探,当察觉到她最真实的反应,男人的嘴角溢出一声轻笑,“小骗子,这就是你说的不要?”
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男人好像更激动。
他将她一把抱起就往身后的沙发走去,将她压制在沙发上,动手扯她的裤子,他箭在弦上,完全没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咬着唇,那双眼睛里更是蓄满了倔强的泪水,就像是一头受尽了欺负却仍不肯屈服的小兽。
他抬眸,触及她眼中的怨恨,蒋祎洲的动作一顿。
他心下一慌,“弄疼你了?”
“我讨厌你!”
陈妙咬着唇,心下满是委屈,他都要结婚了,都跟江韵见家长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蒋祎洲,我恨你!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伤我,侮辱我……”她声音轻颤,满是委屈,她不过是自不量力的以为他会对她有真心,她做错了什么?
“就算是我活该,我不该招惹你,不该跟你在一起,那我也认了,你放过我不行么?”她说着,眼中蓄满的泪水落下来,就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瞬间破碎开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对!”
她咬牙硬着,想起他刚才的羞辱,她更坚定自己的选择!
她要离开他,永远的离开!
她可以不被爱,但不能没自尊的被他一直伤害。
如果一年忘不了,那就两年,三年,五年!
她总能把他放下,开始自己的生活的!
蒋祎洲看她受尽委屈的样子,眉头也拧紧了。
倏地,他紧扣住她手腕,“你不是一直在找陆可言的心脏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的心脏在我这!”
他抓着她的手,用力按在心口上,眼眶像被血充斥着,“感受到了?”
“现在,还舍得走吗?”
陈妙屈起手指,有一瞬怔然。
他讥讽的勾起嘴角,“怎么?惊讶?还是不相信?”
“当初接近我,不就是怀疑在我这?在我身边待了两年,不是挺乖的?突然要离开,是发现了什么?还是白医生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以为,那个叫司冶的才是你真正要找的人?”
他眼中的执拗让陈妙错愕。
她甚至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叫她接近他,是怀疑陆可言的心脏在他那?
她没有!
“我……”她动了动唇,门口却传来了剧烈的拍门声,“警察!开门!”
蒋祎洲错愕,“你报警了?”
警察还在敲门,甚至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蒋祎洲沉下脸,放了她,起身去开门,一旁的保安大叔瞅了眼屋内情况,立即就指认,“对,就是她,这小姑娘上来送货的,肯定是被他欺负了!”
陈妙不想让事情闹大,赶紧上前,“不是的,警察同志,我们是认识的。”
警察同志瞅了眼她被撕烂的衣服,凌乱的头发,脸色更凛冽,“你不要害怕,受了欺负,要有勇气站出来指认!”
警察说完,一声令下:「带回去!」
蒋祎洲:……
……
警局。
警察暂时没查清两人的身份,便深度怀疑陈妙是受了蒋祎洲的欺负。
且看蒋祎洲浑身酒气,而陈妙衣衫不缕。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于是,警察还通知了陈璇。
陈璇得知自己女儿被歹人欺负,拖着蒋伟明就一起赶来警局。
她冲到陈妙的身边,“妙妙,谁欺负你?你跟妈妈说!”
“那人呢?”陈璇一脸气愤,一副要把对方撕碎的样子。
陈妙心里一暖。
可紧接着,警察带着做了笔录的蒋祎洲出来,陈璇回头看见蒋祎洲,整个人都愣住了。
蒋伟明也是怔了一瞬,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陈妙暗叫完了。
这下怎么解释?
她和蒋祎洲的关系要被曝光了吗?
保安大叔一直在那指认,十分热心的说:“这小姑娘一跟我说她怕上去犯病,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果然啊,幸好我及时报警,不然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被糟蹋了。”
他说得感天动地,恨不得警局能给他颁个热心助人的奖。
蒋家人则是面色沉重,各怀心事,无比难堪。
警察了解了双方身份后,在蒋伟明极力作证是误会,警察才把人放了。
出了警局,蒋伟明就忍不住了,一把拽住蒋祎洲,“怎么回事!”
陈妙赶紧上前,“蒋叔,真的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你说清楚,大半夜的,闹到警局来。”蒋伟明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跟老爷子交代。
陈璇也生气,“妙妙,你告诉我,你有没有……”
她怕女儿吃亏。
怕被蒋祎洲占了便宜。
更怕这种事是真的,那她以后没脸待在蒋家了。
蒋祎洲蹙着眉头,“这件事……”
“是搞错了,我是去送货的,没想到会遇到小叔,小叔喝多了,就认错了人!”陈妙一口气,编了个认错的故事!
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编故事本领!
蒋祎洲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蒋伟明则是沉默
且不管陈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