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婶紧张,“不就是那天,江小姐在这里,说要等您一起吃饭,我看都快七点了,您也没回来,所以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来吃饭?”蒋祎洲沉着脸问。
容婶一噎,答不上来。
蒋祎洲又问,“我有叮嘱你准备晚餐?”
容婶的声音小了,“没有。”
“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江韵过来,你把东西给她就行了?”他一脸的厉色,“我叫你留她吃饭了?”
“这个家,你做主了?”
蒋祎洲这句话,直接把容婶给问傻了。
容婶吓了一跳,“蒋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江小姐跟您关系好,所以我才想留她下来吃饭,让你们多相处……”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容婶低下了头。
一旁的陈妙听得沉默了。
所以,那天并不是江韵在家等着他回去吃饭?
而是,江韵来拿东西,被容婶留下来?
陈妙看了眼容婶,她没想到平时对她还算不错的容婶,会有这些心思。
容婶明明知道,她跟蒋祎洲有关系。
却又总是在她面前,似有似无地提起江韵。
以前陈妙觉得是随口提起的,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并不是。
“这次我不跟你追究,再有下次,你自行离开。”蒋祎洲说着,容婶眼眶都红了一圈,点了点头。
蒋祎洲没再看容婶,又拉着陈妙上楼。
他把她带进了主卧。
里面乱七八糟的,尤其是更衣室,全被拆了。
“看清楚,这里可有江韵的东西?”他将她往里推。
陈妙默了。
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连根头发丝都没。
所以,是她误会了?
他并未和江韵住在一起?
“你上次不是说,洗手间的水沁入衣橱间?我让江韵带人来看了,索性全部翻修。”
陈妙听着,心里涌入复杂的情愫。
一时间,或喜,或疑。
她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解释?
是在跟她解释,他跟江韵之间没关系吗?
可上次,他明明只看得见江韵的安危,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想起那次险些撞车的事,她心里一酸,忍不住问,“那你跟……”
话没说完,她手机响了。
陈妙拿出手机,是司冶打来的。
她这才想起,跟他约好了的,要去布料市场转一转。
设计大赛的成衣需要一种特殊布料,那天她在林奶奶那,司冶看见她在找布料,便说可以带她去找。
这事对陈妙来说,很重要。
“我先接个电话。”
她走至一边,要去接电话,可手机被蒋祎洲夺走。
“不准接。”
蒋祎洲看着来电显示,皱起了眉头。
他说不准接,却又自己接通,还说了句:“陈妙在洗澡,有事明天再说。”
陈妙:……
“你干嘛乱说。”
她要抢手机,这人却直接关机,在她上前去抢的时候,一手揽住她后腰将她按入怀里,突地就吻住她。
他的吻很热烈。
又极具侵略性!
陈妙根本就无法避开,被他压在墙上,吻得双腿发软。
她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进展到这一步的,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说了句等不及了,就直接撩起她的裙子,将她转个身,压在一旁的柜子上。
陈妙被弄得浑身通红,着火一般的热。
事后,这人把她带到床上,问了句疼不疼。
陈妙点头,话还没说出口呢,他又来了。
折腾一番,他得出结论,她的疼是因为太久没做。
做多了就不疼。
她被折腾得实在太累,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觉浑浑噩噩的睡到天亮,一醒来就看见床头上放了个避孕药,陈妙一下就清醒了。
昨天他太急,没做措施。
所以今天把药补上。
这是怕她怀孕吧。
她心下有些苦涩,起床洗漱,下楼就听见容婶在低声吐槽,“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小叔都不放过,也不知道蒋先生是怎么回事,放着那么好的江小姐不好好珍惜,竟然……”
“我以为蒋先生就是跟她玩玩,这未来女主人就是江小姐,我不得帮着点她啊,将来我才能保住这工作啊。”
“不过,依我看啊,蒋先生现在只是没玩够而已,这男人出门都是要脸的,谁能带个见不得光的侄女出门啊?我听说今晚蒋先生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峰会,还要带女伴呢,你就看吧,他肯定是带江小姐的!”
“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他们这事,总共也就两三人知道,要是传出去了,蒋先生肯定很容易怀疑到我头上,我可就有麻烦了。”
容婶提醒着对方。
陈妙听着这番话,才明白原来容婶心里是这么想的、
所以,一直以来,容婶都是极为看不起她的吧。
是啊,跟自己小叔搞到一起,多不要脸。
不止是容婶,怕是于助理,老陈,也是这么想的。
陈妙心里闷闷的。
那蒋祎洲怎么想的?
图刺激?
还是,真的就是图跟她那方面很协调?
之前她问过蒋祎洲,他就提过一嘴,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方面很契合的,能找到一个身心都觉得爽的,很难。
那他一直不愿意对她放手,是因为这个吗?
陈妙猜不明白蒋祎洲的心思。
她直接下楼,容婶听见动静,赶紧挂了电话,像往常那样笑着来问,“陈小姐,起来啦,要吃什么早餐,我去帮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