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愣住。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
管家的儿子?
她想起这次回老宅,管家看她的眼神就很躲闪,好似深怕她会发现什么。
原来如此!
现在细细想来,男人是跟管家很相似。
“你早就知道了?”陈妙有点生气看他。
他早知道了,却一点都不告诉她。
蒋祎洲看着她眼中的责怪,“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远都不知道。”
“就算你会怪我,我也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
陈妙不能理解,从他手里把资料夺回来,“我还偏就要看看,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她生气的离开。
她来到富康花园236号,要敲门时,心里很乱。
她抬起手,脑子里闪过了蒋祎洲的那些话: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远不知道。
与此同时,她脑子里也闪过爸爸的笑容。
她对父亲的记忆,其实并不多。
那时候她还小,父亲虽染了毒品,可总是会把清醒的一面留给她。
也从不会在她的面前发作。
陈妙记得,爸爸死那天,她和母亲仓皇赶去,说是在酒店,他吸了毒,几个男男女女在房间乱来,兴许是太过激动,还喝了酒,血管爆裂而死。
他死得很不光彩。
陈妙记得,母亲拉着她去认尸的时候,父亲已经全身僵硬。
因为这事闹得很大,街坊邻居都看他们笑话。
亲戚朋友也都见而远之。
母亲更是不允许她再次提起。
陈妙便也从没怀疑过,自己父亲的死还有其他隐情。
想到那些年,父亲背负的骂名。
陈妙的眼眶红了一些,毅然敲响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