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第二天醒来,人就是被卷在被子里的。
她醒来的时候,动都动不了!
整个人像卷饼馅儿一样被牢牢的困在被子里!
她折腾了半天才从被子里爬出来,又觉得脸上很疼,难道她昨晚不是做梦?真的是蒋祎洲捏了她的脸?还把她卷在被子里?
过分!
她洗漱下楼,见他满脸悠哉的吃早餐。
她就不悦的坐在他对面,“昨晚是不是你把我卷在被子里,还捏我脸?”
蒋祎洲看她那气鼓鼓的样子,眼底掠过笑意,“你怎么只记得我捏你脸,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咬我的?”
他说着,慢条斯理的把咖啡杯放下,卷起了衣袖。
只见他手臂上,好几个牙齿印。
他又松了领口的纽扣三颗,露出脖颈,上面一道抓痕。
这看着,确实惨了点。
陈妙这才想了一些片段。
好似是她太难受了,想吐。
他要扶着她起来,她抓住他手臂就咬,咬完了还吐了他一身。
想起那些让人难堪的画面,陈妙不吭声了。
“想起来了?”他淡淡的问着。
陈妙心虚,“那你也不能捏我脸啊,还把我卷起来吧。”
“不把你卷起来,你要脱我裤子。”
陈妙刚喝了一口牛奶,差点一口喷出来。
她脸上一热。
蒋祎洲则笑道,“逗你的,快吃吧,这附近有个服装展,你有兴趣的话,去看看,这是门票。”
陈妙看了眼门票,国际纺织纱线春夏展览会。
她的确很需要去这些地方多看看。
陈妙道了声谢了,又随口问,“那你今天干嘛?跟司家的项目谈好了吗?”
“晚上有个饭局,应该就差不多了。”
“哦,那……你要喝酒?”她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