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祎洲索性就把话说开,“百分之51的控股权我是不会同意的,投资公司不能参与到该公司的研发和后续发展内容,这就是我的底线,其他的,司总好好考虑吧。”
他说着,便拉着陈妙离开。
司伯礼见他走远了,脸上的笑容才淡下来。
周总这时候才上前,“这小子太傲了,司总,那么多家有潜力的新能源汽车公司,咱何必盯着他一家?”
“还有蒋氏,直接就跟那蒋伟明合作算了。”
“你懂什么?蒋伟明去哪里找三个亿活动资金?”司伯礼不悦地问。
周总不解,“这蒋伟明都没有,难不成蒋祎洲会有?”
“你啊,还是小看了他,这小子以后可不简单。”司伯礼感慨。
是海城,禁锢了他。
若是在京城,机遇多,他早就不是池中之物。
周总还要问,司伯礼转身,见司冶从包厢出来了,便道,“行了,别说这些了。”
他走回司冶面前,拍了下他肩膀,“司冶,去跟妙妙打个电话,邀请她和她小叔到家里吃顿饭,怎么说也是你未婚妻,到了京城,总要到家里一趟的。”
司冶想拒绝。
“爸……”
“就这么办,正好,你奶奶今天也到了,她要是能看见妙妙,肯定很高兴,你就当是尽尽孝心。”
司冶蹙眉,这不摆明了让陈妙为难吗?
……
回去路上。
陈妙突然打了个酒嗝,然后车内都是酒气。
那是一杯浓度53的白酒!
她直接就一口喝了!
竟还要连喝三杯。
蒋祎洲看向她,心情有点复杂。
真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他,还是真怕陆可言的心脏出问题。
陈妙感觉到他的目光,便也侧首看他。
彼此对视,目光交织在一起。
车窗外的路灯偶有闪过,照得他眼中忽明忽暗。
陈妙看着他许久,心里酸酸涩涩的。
她不知道,需要用多长的时间,才能把这个人彻底放下。
蒋祎洲突然问,“头晕?”
“有点。”
“过来。”
他说着,便伸手把她身子拉下,让她可以枕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指腹轻轻划过她耳边,把她脸颊边上的发丝撩到耳后,“以后不准替我挡酒。”
“你又不能喝。”
“喝不死。”他蹙眉,“你放心,他的心脏没这么脆弱。”
陈妙挑眉,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一句。
蒋祎洲看向车窗外,下颌绷着,不再说话。
陈妙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想解释,又觉得没解释的必要。
直到,她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通,竟是奶奶打来的。
“妙妙,听说你也在京城?”
陈妙坐了起来,瞌睡全无,“是。”
“那,明天来家里吃顿饭吧,行吗?”老太太问着,又道,“我也是才到的京城,明天就要去医院做检查,要做手术了,做手术前,想见一面。”
陈妙看向蒋祎洲,见他蹙着眉摇头。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不要去。
但陈妙很难拒绝。
尤其是想到林奶奶要动手术了。
这手术危险指数很高。
老人也是怕再也下不了手术床吧。
“好,我明天会去的。”
蒋祎洲:……
她挂了电话,见他一脸无奈看她,便道,“奶奶要做手术了,所以想手术前见一面,我明天自己去呗。”
“你真以为是奶奶想见你?”蒋祎洲凝着她。
“嗯?”
“他们的目标是我。”他本打算晾着对方两日的。
陈妙一愣,“那你就不去呗。”
“我不去,让你去龙潭虎穴被吃得骨头不剩?”他说着,捏了下她的脸。
蒋祎洲叹气,“去吧,反正这件事迟早要谈。”
他已经把底牌亮了。
如果司伯礼再刻意为难,就没合作的必要。
回到别墅。
蒋祎洲让阿姨给陈妙煮了解酒汤。
他在书房打了几个电话。
等他出来,见她竟然坐在餐厅位置上,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
而她面前那碗解酒汤是半点也没喝。
这么烂的酒量,还想也不想就替他喝酒。
蒋祎洲摇了摇头,走去她身边,“妙妙?”
“陈妙?”
陈妙含糊的嗯了声,却没动。
“起来把解酒汤喝了,上楼去睡。”
“嗯。”
她还是不动,而且声音软绵绵的,好似一点劲都没有。
蒋祎洲见她半天都没反应,想她估计也喝不下了,便将她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刚准备将她放在床上,这人却不松手。
反倒是收紧了手臂,圈着他的脖子。
因为她凑近,她的脸蛋在他脖颈间磨蹭了一下。
属于她的气息,带着丝丝香味,一下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身体瞬间绷起。
蒋祎洲蹙眉,气息渐渐灼热起来,“陈妙?”
他出声提醒,可她还收紧了一些手臂。
那股子柔软的气息,萦绕在他鼻息间。
他稳了稳心神,“你再不松手,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耳根微热,见她压根没松手的打算,一瞬间情难自抑,想要吻她,可触及她鼻息间的气息,才发现不太对劲。
她呼出的气息,太过炙热。
他上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果然,入手温度烫的吓人。
她在发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