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他喝尽。
直到鸡鸣声响起,鲁达才猛地反应过来。
“差不多了,洒家告辞。”
“鲁都监慢走,他日若想找我,可到城中城隍庙来,随意烧柱香就是。”
“哈哈一定。”
“这里有本《文昌帝君阴骘文》,不算什么修行法门,却记载了些修养身心、排解浊气的窍门,鲁都监闲时不妨翻阅一二。”
“多谢!”
鲁达拱手拜别,柳文判早已备好轿子。
上了轿,清风吹来,轿子启程。
看着逐渐拉远的荷花池。
荷花池前,纪昕负手而立,还在目送自己离去。
鲁达不由得有些感慨。
“这便是,掌一州之香火的神道城隍么……”
……
鲁达离去。
一直沉默的车臣突然开口道,
“这汉子倒名副其实,是个有血性的。看来是某家误会他了,不是个吃软饭的软骨头!”
“我错了,纪将军。”
纪昕闻言,愣了下,失笑摇头,没有多说。
只是默默看着鲁达坐过的石凳。
喃喃自语:“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