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几顾,钟叔,你别为难罗总,可以吗?”
陈凡也不知怎么回答好,但越是这样,就是给陈凡一个强有烈的信号,是什么呢?徐文峰派最信得过的人,来与陈凡合作,那是把陈凡的重要性拉到最高了。
再说句大实话,陈凡现在是什么地位,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能让峰少追着赶着合作,都可以烧高香了。
“行行行,不为难,那我们就撤了,准备准备第三顾,如何进行。”
“钟叔,那该给酒楼结账就都结一下,就是一场闹剧,这条三斤多的蝮蛇,我就不给你了。”
陈凡对罗晶说道:“罗总,要是影响到酒楼生意,那我只能说句不好意思了。”
“没,没多大事……”
罗晶心里头吧,是有些不爽的,拿人寻开心,害她一天都没安下心来,慌慌张张的等陈凡抓到蛇。
她指着陈凡的手中用尿素袋装的蝮蛇:“陈凡,这条蛇就拿去后厨,我给你结算吧。”
“罗总,这条蛇就先不卖了。”
陈凡有了新的主意,这条蛇有别的用处。
他嘿笑着看着眼前的人:“罗总,我们先去后厨吧,还有钟叔,我先走了啊。”
说完,陈凡从包间里出来,走到一楼,直奔后厨。
厨师长就把陈凡送来的野味斤两都记在一张单子上。
甲鱼13斤2600块,石蛙6斤360块,罗晶凑了个整,给了陈凡3000块钱。
“谢谢罗总,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陈凡收下钱之后,走出后厨,拍了拍在车上打起瞌睡的李贵:“叔,咱们走。”
“等一下,等一下,陈凡,你这车上是什么货?”
钟良付完了昨天的账,带着人走了过来,路过车斗的时候,看到一筐筐的里头,在爬动。
他瞅了一眼,纳闷道:“我就不明白了,甲鱼这么多,为什么不卖给酒楼呢?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渠道?”
“车后斗上,是甲鱼?”
听到钟良说的话,罗晶也打起了精神,迎了过来。
她所在意的,还是钟良话中最后几个字,别的渠道?陈凡卖几只甲鱼给自己,然后大批量的卖给别人?那可不行啊!
是不是别人给的价高?那钱不是问题的呀!
“不是,不是,罗总,你别紧张。”
陈凡到底还是要解释一遍:“这是我朋友养殖塘里的甲鱼,不是野生的,我没有卖给罗总,那是不能砸了人家的招牌,要是低价卖给她,以养殖当作野生来卖,不行的呀,所以我想着,去别的店看看,好歹也得卖掉呀。”
陈凡说话还是有数的,不能拉低何杰,不能说因为人家还赌债,而用家里的甲鱼来抵债什么的。
在别人落难时,千万不可以落井下石啊!
“原来是这样啊。”
罗晶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答好。
她老早没听陈凡说,原来是对方不想为难自己,毕竟她的酒楼是做野味生意的,养殖的肯定对生意有影响。
“陈凡,你考虑的周到,和你做生意,就非常的愉快,对吧?”
钟良称赞陈凡的行为,说道:“我看这个时间点也不早了,索性你就卖给我吧!”
“卖给你?钟叔,你别逗了,你又不做酒楼生意,卖给你做什么?”
“你管我买来做什么,我一天吃一只,我吃到流鼻血那是我乐意,再说了,徐家家大业大的,就这几百只甲鱼,能解决不掉?”
钟良不是在吹牛,徐家下面,可不只会炒股,在燕京涉及到各个行业的,其中酒店就有三四家。
大城市里,红白喜事都放在酒店,一场下来,不得吃掉几十上百只呀?
他向罗晶问道:“罗总,以你酒店为例,甲鱼多少钱收?”
“野生的是200块一斤,养殖的话70到80块这个价吧。”
“明白了,那借你后厨的秤用一下,哥几个,去去去,把后斗上的几筐货都抱进去,过一下秤。”
钟良指挥着他花钱雇来的人,没打上架嘛,总得花点力气,钱都给了别什么事不干呀。
他对陈凡说道:“陈凡,你的甲鱼我包圆了,我给你按野生的价格来买,200块一斤,你可还满意?”
“钟叔,你别闹了……”
“200块一斤不满意?那你说多少嘛。”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凡好崩溃啊,跟有钱人打交道,好像就没有多余的废话,给钱就行。
几百斤甲鱼有人收,肯定开心啊,省得他再支起摊来,一只一只的卖。
但是,钟良给的价格太过离谱了,养殖的就值七八十一斤,怎么还给两百块呢?
“陈凡,你怎么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呢?你这样可不行啊,做生意的人,有时候就得狠一点,奸一点,做生意赚钱,又不是做慈善,我买你的甲鱼,怎么卖出去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钟良很任性,走到称重的地方,将重量全部加起来之后,拿着个计算器算了起来:“为了不让这位美女老板尴尬,我还是按200块一斤来收,总共是466斤……四舍五入的话算500斤,那就是十万块,我现在让人去取钱。”
“陈凡,以后野生甲鱼我不收,你卖给美女老板就好,如果有养殖的,送到我这来,这不属于抢生意吧?”
哎……
没脾气,跟有钱人说话,真的不用走心的。
不卖他吗?哪里能找到这么高的价格,就算陈凡卖去别家,就钟良的性子,谁来买谁遭殃啊。
“陈凡,你自己做决定,我看这位钟叔,还是对你蛮有诚意的。”
罗晶见过有钱任性的,这么喜欢当冤大头,还是头一回见,反正不影响她的生意,也就看到什么说什么呗。
“陈凡,这生意可以有啊,反正只管卖甲鱼,人家只管收,李花村的甲鱼可以让你承包来卖了。”
就连坐在车里的李贵,瞌睡都不打了,十万块钱啊,他得开多少年车啊,是钱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