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地说:“我现在动不了,你要是能把我扛下去,我就走。”
江小道没办法,咒骂了一声,便在小姑娘身边坐下来,想套近乎,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从小也没跟姑娘说过几回话。
“呃……你叫胡小妍是吧?我叫江小道!”
没留话茬,小姑娘点点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俩人大眼瞪小眼,越看越尴尬。
江小道急得抓耳挠腮,最后实在没辙,干脆指了指胡小妍的腿,直愣愣地问:“你这个……疼不?”
宫保南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小道,咱要是不会唠嗑,就别唠了!”
“问问咋了?”江小道还不服,“不然还能说啥?”
宫保南歪过脑袋,抬了抬下巴,说:“真笨!你俩不都是靠扇的么,同行啊!”
江小道豁然开朗,立马用胳膊肘捅咕了一下胡小妍,问:“嗳!正月初五,庙会那天,你要到多少米啊?”
胡小妍想了想,神色黯淡地说:“没多少,那地方不好,而且那天大伙儿都赶着去庙会呢。”
“嗳!白塔边上有家饭馆,那家掌柜的人善,每回都能给点。”
“嗯,西街的刘掌柜人也好。”
“对对对,西街还有个财主,不给别的,只给饭,姓什么来着……”
“姓高……”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
你瞧,这不就聊上了?
宫保南哼唧着趴下脑袋,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