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朗的女将军!”
“英姿飒爽!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这位女将是谁,可有谁知道?”
“不知”
“咦?女将战马后面是不是绑着一个人?”
“还真是!是叛军吗?”
“不对!不是叛军卧槽!是衙内!衙内被人绑了!”
“怎会?他不是刚打了胜仗吗?怎会被岳帅的背嵬军给绑了?”
“谁知道呢你们说获胜的战报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绝无可能!当着背嵬军的假报军功,岂能或者?”
“那是怎么回事”
“各位,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快说说看!”
“你等仔细想想,别当那位是女将军,就是个漂亮的小娘再想想衙内平时的所作所为,跟那位赵小娘”
“卧槽!不会吧!”
“怎么不会?还有醉月楼的柳大家”
“你们的意思是衙内调戏了女将军,才被她给绑了的?”
“卧槽!还真有可能”
“衙内真乃吾辈楷模当真了的啊”
军队已经行近。
高拂被绑成了粽子,躬身趴伏在岳银瓶所骑战马的屁股上。
众人的议论声皆被他听在耳里。
不知是长久趴伏的动作,还是臊得慌,他此时的脸色已经涨红。
社死啊!
高拂闻着边上马粪的臭味以及岳银瓶身上偶尔传来的清香,只觉备受折磨与屈辱。
这些人都在说什么?
他高衙内有今日,跟这帮胡说八道的刁民脱不了干系!
特码的,谣言止于智者不懂吗?整日里瞎嚼什么舌根?
这下好了,都传到远在前线的岳飞耳中了!
还有岳银瓶这个悍妇!
这手捆绑的技艺是从哪学来的?
这个时代也没有动静老师教啊
总有一天他非要以牙还牙不可!
至于现在
算了!看在她漂亮的份上,先不与她计较了!
“拂儿!你没事吧?别怕,爹来救你!”这时,高登一声惊呼,由远及近。
高拂努力抬起头,露出一个惨笑。
还没等他开口,马背上的岳银瓶已先一步下了马,双手一抱白杆枪柔声道:
“银瓶拜见世伯!”
高登闻言一愣,伸向高拂的手也跟着收了回来,疑惑道:“你是银瓶?”
“回世伯的话,正是!”
“真是你!记得当初见你时,你才这么高!如今已成了大姑娘了!”
高登喜出望外,比划了一下高度继续说道:“当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变的越来越漂亮了!”
“世伯~!”岳银瓶一声娇呼,跺了跺脚,低下了头。
卧槽…
高拂都看呆了!
这还是刚才那个对他使出忍术最高奥义——缚甲术的魔女吗?
还有便宜老爹,刚才不是还嚷嚷着来救他吗?
现在忙着叙旧是怎么个事?
“银瓶啊,岳帅呢?不是说岳帅也来了吗?”
“世伯,父帅此次平叛所费时日良多,放心不下前线战事,已先行一步离了古县,让我给您赔不是呢!”
“这样了”高登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岳帅忧心国事理所当然,何罪之有?倒是银瓶你难得来一次,可要好好在世伯这多住几天!
到时候让”
高登指了指高拂,犹豫了一下:“算了,不重要!
总之你定要多住些时日!”
“是,世伯!”
岳银瓶甜甜一笑,对着高登又行了个礼。
“好!好!快跟世伯回家!”
高登说着便转身领在前面,向着城门而去。
艹!
这里还有人呢!
高拂气急!但高登现在显然不想理他!
无奈之下,只能大喊:
“父亲!我!还有我呢!”
“银瓶不必理会!臭小子既被你绑了,定是犯了错!便先绑着他吧!你快随世伯回府,世伯为你接风洗尘!”
高拂目瞪口呆。
不是!
这便宜老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怎么柳犯了错了?
他什么都没干好吗?
岳银瓶嫣然一笑:“世兄倒没犯什么大错,银瓶就是跟他闹着玩呢,还请世伯勿怪!”
“不怪!不怪!臭小子以后若真对不住你,不用给世伯面子,随你处置!”
岳银瓶英气的双眸转向高拂,瞪了他一眼后,甜甜说道:“是!世伯!”
高拂都快气疯了!
这个魔头一出现,什么都变了!
往日里一心只想护着他的便宜老爹竟然叛变了!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随她处置?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时轮得到一个女子处置了?
若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高拂扭头看向四周,百姓们均对他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好嘛!
这特码已经传出去了!
“于牧!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放本衙内下来?”
高拂恼羞成怒,大吼道。
“啊?哎!哎!好!衙内稍等,下官这便放您下来!”
反应过来的于牧立刻跑上前来,小心将他扶下了马,并快速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高拂恼怒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瞪了岳银瓶一眼,随即一拂衣袖向着城门而去。
然而,还未走多远,人群外围便传来一声妖娆的女声。
“高郎!你可算回来了,奴家想死你了!”
高拂愕然,随即脸色大变。
艹!
是柳若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