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人什么都没做呀!
陆千昱低低笑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那冬瓜的针眼之上,这才问,“你觉得这位萧大小姐如何?”
石安蹙眉想了想,这才道,“不靠谱!虽说萧院使的医术的确不及萧老太爷,可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女儿教习医术针法啊!而且您听方才那萧大小姐说的什么话,自己就吊死在萧府外,这是寻常大家闺秀能说出来的话?最重要的是,萧大小姐说话时如此慌张,摆明了就是心虚的表现!”
若没有撒谎,心虚什么?
陆千昱知道石安的怀疑很有道理,他将手中茶盏放在了桌上,眸间染上一分淡淡的笑意,“她或许不是心虚。”
而是因为怕他。
身为锦衣卫,这世上除了皇上恐怕还真没有人不怕他。
可,她又不曾犯过错事,何必怕成这个样子?
更何况那女人对着宰相跟死尸又是全然不惧。
仿佛这普天之下,她只怕他。
可,为何?
陆千昱当真是想不明白。
却听石安道,“她是不是心虚,一试便知。”
陆千昱见他神色透出几分狡黠,不禁勾了勾唇,“又想到什么丧良心的法子了?”
“啧,这怎么能是丧良心呢?那萧大小姐自己说的,可以先找个病人给她试,眼下,不正好有个适合的病人吗?”
陆千昱知道石安所指是谁,却是摇了摇头,“他未必肯让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