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萧暖卿眉心一拧,“她能去哪儿?”
一直以来,连翘都是跟着连墨的,连墨在哪儿连翘就在哪儿。
可如今连墨与连翘断了关系,连翘孤身一人会去什么地方?
陆千昱微微摇了摇头,“我原以为,她会来此。”
毕竟,这里是连翘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她的家。
这么多年来,不管连墨带着连翘去了多少地方,总归还是会回来的。
可很显然,她没有。
萧暖卿心中颇为担忧,“我还以为她会留在京城与你作对,那日她走时的眼神是恨毒了我的,我不再京城,那她就该去找你。”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把最后的解毒丸留给陆千昱的原因。
陆千昱淡淡一笑,“我原也是这样想的,可既然她不在京中,你这里就有危险,方才我已经跟连墨前辈说过了,只是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就让陆千昱有些费解。
明明最了解连翘脾气的人就是连墨了,他应该知道连翘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难道是因为连墨没有把连翘放在眼里?
也是,毕竟连翘所有的本事都是连墨教的,就算连翘再厉害也不会是连墨的对手,更何况连翘一点儿也不厉害。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萧暖卿从陆千昱的怀中退了出来,走到锅边掀开了锅盖,将那热着的粥端起,就着一旁的小菜吃了起来,“她若是真要来那便让她来,反正她的毒我能解,我解不了的还有师兄是跟师父。但我的毒,她可未必能解得了。”
她解不了可没有师兄跟师父帮忙的。
喝过了粥跟药,萧暖卿便跟陆千昱去了外头走走。
四周的山连绵不绝,连墨那间小小的院落就坐落在群山的怀抱中,只有一条小路可供通行,二人就是在外头闲逛也只是在那小路上。
但,微风正好。
四周不时传来的虫鸣鸟叫更添了几分美好。
萧暖卿忍不住感叹,“这里还真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还真难为连墨居然能寻到这样一个好的地方。
陆千昱赞同的点头,“的确不错,等日后我也来此盖上一间屋子,再与你生上个孩儿,可谓幸福美哉。”
萧暖卿霎时红了脸,“谁要与你生个那么多!”
当她是猪吗?
陆千昱打趣着,“哦?卿卿只是觉得多,不是不跟我生?真不错,能就只生两个,一男一女,凑一个好字。”
这话题萧暖卿接不上。
她要脸,这样大方谈论生几个的事儿她还做不出来。
但,只是听他这样说着,她便忍不住幻想起来,不禁觉得陆千昱说生一儿一女还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到时候,陆千昱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女儿,定是格外幸福。
她自顾自想着,不料自己的神情早已落入陆千昱的眼中。
他忍不住笑了开来,“卿卿笑得这般甜蜜,想必是在幻想日后生儿育女的事?”
萧暖卿是真被他说得羞涩难当了,“你再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这怎么行?”陆千昱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来,“你不理我,我们还怎么生孩子?”
“你还说!谁要与你生孩子!”萧暖卿捶了他胸口一下,力道不重,他却好似受了重伤一般,嘶了一声,随即一脸痛苦之色。
萧暖卿还以为自己有了内力之后手下的力道就没有分寸了,真打疼他了。
当下便是担忧地看着,“怎么了?很痛吗?是不是我太使劲了?”
“嗯,很痛。”陆千昱痛得五官都拧在一起一起了,“卿卿不与我生孩子,我心痛!”
“……”
萧暖卿颇为无语地看着陆千昱。
许是察觉到了萧暖卿那冷漠的眼神,陆千昱这才收敛起了神色,“是真的痛,你不与我生,要与谁生?”
萧暖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歹也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就满脑子都是生孩子的事儿了?”
“自然也是想别的事儿的。”他很是自然地解了过去,话没有说明白,嘴角的笑容也显得格外神秘。
萧暖卿略有不解地望着他,直到看清楚他眼眸中的不怀好意,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想了些什么。
当即又羞又恼,“陆千昱,你能不能正经些?”
“哪里不正经?”陆千昱反问她,顺势将她抱得更紧,“你我是挂在官媒册子上的夫妻,我想的可都是名正言顺的正经事儿!别说是想,就是做了也光明正大!不过……”
话说到这儿,他将声音压低了些,有些克制,“我知晓还不是时候。”
她如今日日都要泡那折磨人的药浴,等强健了身子之后便要开始试药,其中的痛苦究竟有多少,他是想都不敢想。
只知道,若是她每日都要承受昨夜那种痛苦的话,他或许会忍不住对连墨出手,将人强抢回去。
这一刻,萧暖卿是理解陆千昱的。
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东西,更何况爱慕着一个人不就是会想要无时无刻地粘着对方,与对方亲热吗?
难的,是要克制欲望。
她靠在陆千昱的怀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无比安逸幸福的时刻。
当晚,萧暖卿继续泡药浴。
一开始陆千昱是想守着她的,却在萧暖卿的坚持之下只能与连墨他们一起守在了外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再次传来了萧暖卿的痛呼声。
三个男人当即都紧张了起来,却也都发现萧暖卿今日的痛呼比起昨日要小了许多。
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是偶尔受不了时的一两声。
以至于虞彦忍不住问,“师父今日是减了用量?”
“没有,应该是她的身体在逐渐适应药浴的效力。”连墨说着,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门边脸色铁青,神情紧张的陆千昱。
或许,也有他在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