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康医院,他错误用针,差点害死龙腾集团十三名员工。
叶尘再进一步,喝道: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如有病者来求,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美丑。”
“你诊费二十万,游走于权贵之间,往返于富豪之中,不管穷人死活。我说你医德沦丧,不配为医,服否?”
“服,服,服。”
华神医跪在地上,满面羞愧。
“但凡杏林大医,不皎不昧,心怀天下苍生,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你却傲然自得,将世间良方据为己有,藏为私物。我说你狂傲自大,医者仁心尽失,服否?”
“服,心服口服!”华神医磕头如捣蒜,无地自容。
叶尘一步踏出,当头怒喝:“今日,我就废你神医之名!剥你泰斗之位!”
“你,服否?”
轰隆!
叶尘的话犹如九天惊雷在华神医的脑海中炸响,他身子一软,犹如一团软泥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