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惨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周辰表情淡然,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场面,他经历过的随便一场小战争都比这种场面可怕的多。
“官人,我们就这样当众杀了她,我这位外祖母肯定不会就此作罢的。”
华兰有些担忧的说道:“虽说王家现在已经不如以往,但我外祖父的余荫还是有些的,会不会对官人你造成麻烦?”
周辰冷声道:“不过就是一六品官的官眷而已,算不上麻烦,至于你这位外祖母,呵呵,就算她真的去告,也对我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放心吧。”
外面的声音还没有停,尤其是康王氏的惨叫,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只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弱。
王老太太等人的哭喊声则是越来越大,声音中满是惊恐。
周辰自然不是跟他们开玩笑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康王氏吃下的那几块芙蓉莲子酥,里面就是注入了银杏芽汁液,这汁液自然就是他从那个炼药的老道身上得到的。
他能活着,是因为有抗毒体质技能,还有扬州慢内力解毒,并且他的身体内外都是远超常人。
可康王氏就不一样了,她就是个普通人,又如何能抵挡得住这大量银杏芽汁液的毒害。
又过了一会,终于康王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毒死了,鲜血和各种混合物吐了一地。
康王氏直到死亡,也没有闭上双眼,双眼瞪的很大,充满了怨恨,憎怒和不甘……
王老太太抱着自己女儿的尸体,发出了绝望的哀嚎,然后目光怨恨的瞪着屋内的周辰和华兰。
“靖国公,我女儿的命赔给你了,你现在得偿所愿了吧?”
周辰冷声道:“她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得偿所愿,看在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的份上,把她的尸体带走吧,别脏了我国公府的地。”
王家人都是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但形势比人弱,他们也根本没办法跟周辰对抗,所以只能屈辱的让下人过来,将康王氏的尸体带回去。
倒是康王氏的儿子康晋突然冲着周辰大喊:“周辰,今日亡母之仇,我一定不会忘记,他日一定加倍奉还。”
周辰眼中瞬间寒光大作,他还没威胁呢,这康晋居然敢反过来威胁他,当真是不知死活。
“打一顿,丢出去。”
对这种仇恨自己的人,周辰自然不会客气,虽然康晋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说出来的话,也是要自己负责的。
曹二等人早就忍耐不住了,听到周辰的命令,立马对着康晋冲了过去,康晋惊恐的想跑,但又如何跑得掉,很快就被抓住,被侍卫们狠狠的揍了一顿,然后丢到了国公府后门的街道上。
一行人当中,就只剩下了盛纮和王若弗夫妻。
此时的夫妻俩都已经被吓到了,尤其是王若弗,更是吓的浑身发软,全靠刘妈妈搀扶才能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周辰一眼。
刚刚的场面就在她眼前发生,她的亲姐姐,就这么被活活的疼死毒死了,那惨叫声吓得她命都要丢了大半条。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大姑爷居然会狠到这种程度,光是看就已经吓得她要死要活。
现在罪魁祸首的姐姐已经死了,她非常恐惧周辰会将目标对准自己,看周辰毫不犹豫的毒死姐姐康娘子,她丝毫不怀疑,若是周辰真的想杀她的话,她的女儿和丈夫,一个都救不了她。
盛纮也是吓的浑身冒汗,上一次他这么恐惧的时候,还是在几年前,那次先帝将他留在宫中两天一夜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忐忑和惊恐,还有着对未知未来的极度恐惧。
而现在,他更多的是恐惧,这跟他打死下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这样活生生被人毒死疼死的场面,对他来说,真的是太过于残忍和狠毒了。
“贤,贤婿。”
盛纮哆嗦着开口,当周辰目光转过来的时候,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这位大姑爷居然这么让人害怕。
“岳父大人不用紧张。”
周辰一眼就看出了盛纮的紧张,于是露出了笑容,可盛纮看到周辰的笑容,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是更紧张了。
“我,我没紧张,就是,你,你已经处置了罪魁祸首,那大娘子她,她……”
他虽然对王若弗的感情不深,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他当然不想见到王若弗出事,所以才会跟周辰求情。
周辰缓缓的说道:“岳母大人虽然是受了蛊惑,但毕竟是起了歹心,想要伤害祖母,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没伤到祖母,反而是伤了我。”
王若弗就算是再恐惧,此时事关自己的安危性命,她也不能不开口了。
“国公,好姑爷,我,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母亲性命,只是想着让母亲病几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虽然在女婿女儿面前求饶很丢人,但此时此刻,她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保住性命,讨好女婿再说吧。
华兰看着母亲可怜的模样,真是又心疼又生气,如果没有母亲的歹心,康姨母又岂会有机会下毒,更不可能害到祖母,也不会将自己的官人伤害到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她心里是想要让母亲受到惩罚的,可却真的不忍心让母亲受到过重的惩罚,更别说是要母亲的性命了。
她只是纠结了一瞬间,然后就开口了。
“官人,我母亲她确实是犯了大错,可,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能不能绕她一命?”
周辰默然不语,对王若弗的处理,他并不准备亲自出手,他相信以盛长柏的性格,会处理好的。
虽然他也对王若弗的愚蠢感到厌恶,但也不得不承认,她也的确是被康姨母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他虽然没有想过要杀王若弗,但也不能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她,所以他故意不吱声,施以压力。
就在这气氛凝滞之时,突然门房派人来禀告,说有人拜访,是齐国公的齐小公爷夫妇,以及盛家五姑娘夫妇。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