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痊愈,他的内伤也被我治好了大半,很快就能醒来,我等会给他抓点药,按时吃完,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们不用太担心。”
吴大叔和吴大娘都是喜极而泣,对着周辰不断地道谢,感恩戴德。
周辰把马寄养在他们家,给了很多银子,他们很感激,一直都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结果收了钱,马却被抢走了,周辰非但没有责怪他们,反而是替二虎疗伤,他们心中真的是又愧疚又感激。
封建社会的大多数老百姓,本质上其实都是善良的,尤其是面对贵人的时候,更是习惯性的畏惧和放低姿态,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县里主簿家的公子吗?我知道了。”
听到周辰说话的语气,吴大叔老两口都是面露紧张。
“公子,主簿家可是县里的土霸王,公子切不可逞一时意气。”
周辰微微一笑,轻声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冲动,不过那马我已经骑习惯了,还是要要回来的,我会跟他们好好的讲道理。”
“公子……”
周辰阻止了吴大叔的劝说,让他们夫妻俩照顾好二虎,而他自己则是离开了村庄,徒步朝着县城走去。
成为大宗师的第一战,居然是为了一匹马,这让周辰觉得很有意思。
进入县城不久,他就打听到了县里主簿一家的情况,主簿公子王安顺果然是个鱼肉乡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
既然如此,接下来他也就不用去考虑那么多了。
月黑风高,周辰来到了县里主簿的家里,看门的门房正准备关门,看到周辰不告而进,顿时大声喝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周辰一个眼神过去,门房仿佛看到了什么大恐怖,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大宗师已非常人,不像寻常的武者,已经可以动用精神力量,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周辰的剑意冲击。
好在他只是来找主簿父子,并没想牵累他人,所以门房也只是晕过去,醒来之后并无其他大碍。
周辰缓步走进府内,很快便在大堂内看到了正在用饭的主簿父子。
王主簿父子正吃着饭,虽然只是一县的主簿,但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就已经是权贵人士了。
王主簿在县里干了多年,其实人还是不错的,也有能力,但偏偏老年得子,妻子又早逝,十分宠溺,过于溺爱,所以导致了儿子骄横跋扈,在县里各种为非作歹,坏事做尽。
王主簿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对于儿子的溺爱,使得他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虽然每次都会责罚儿子,但每次都是轻拿轻放,这也导致了他的儿子越来越猖狂。
可以说,他儿子的纨绔,有一大半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发现不告而来的周辰,纨绔的王安顺当即拍桌而起。
“你打哪来的啊,门房是个废物吗,没有通报就让你进来了?”
“你就是王安顺?”
周辰冷冷的打量着王安顺,王安顺看着只有十七八岁,油头粉面,脸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纵欲过度的纨绔子弟。
王安顺正要发怒,但王主簿也算是有些见识,看到周辰气度不凡,面容冷峻,顿时暗道不妙,急忙起身。
“在下吉县主簿王仁,见过公子,不知公子为何而来?”
周辰目光冰冷的看向王仁:“我听说你是个有能力的,只可惜啊,生了这么个儿子。”
王仁心中不安更甚,这些年儿子闯了不少祸,被人找上门来的次数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是一句话,这个年轻男人就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公子,不知小儿哪里得罪了公子,老夫替小儿赔礼道歉,还请公子……”
“你担不起。”
周辰根本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眼中冷芒一闪,屈指一弹。
只听王安顺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抱着自己的右腿,大声的哀嚎。
“顺儿,顺儿,你怎么了?”
王仁满脸紧张的抱着儿子,只听王安顺不停的惨叫。
“爹,我的腿,我的腿,爹,我的腿断了。”
“顺儿。”
眼见儿子痛苦的哀嚎,王仁愤怒的抬起头,瞪向周辰。
“你到底是谁,小儿到底如何得罪你了,竟然你下如此狠手。”
周辰冷哼:“这就叫狠手吗?相比起你儿子祸害的那些人家,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完,他又是屈指一弹,这一次直接穿过了王安顺的喉咙,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鲜血从伤口喷了出来,人更是瞪大了双眼,倒在了父亲王仁的怀中,再无声息。
“顺儿,顺儿,我的儿啊,你别吓爹,别吓爹啊。”
王仁亲眼看着儿子身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的摇晃,但被他取名为一生安顺的儿子,已经无法再回应他了。
确认了儿子真的死了,王仁终于抬起头,满脸怨恨的瞪着周辰。
“你竟然杀了顺儿,我……”
“砰!”
周辰不等他说完,同样屈指一弹,真气穿过了他的喉咙。
“助纣为虐,同样可恨,我这人心善,让你们一起下地狱,续上父子情。”
杀人而已,更何况杀的还是坏人,以这对父子的罪孽,死亡对他们来说都是便宜的了。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府里的下人,但当他们来的时候,周辰已经离开了。
来到后院,就看到被拴在马圈里的黑马,黑马看到周辰,欢快的叫了几声。
轻抚着马鬃:“不错,还认得我,不枉费我惦记着你,走吧,在这里待了许久,我们要再次上路了。”
将它放出后,周辰骑着它,冲出了王主簿的家,直奔吴大叔家而去。
两天后,准备好补给的周辰,牵着马,跟送行的吴二虎一家告别。
“公子……”
“王主簿父子已经被我杀了,我估计没人会查到你们,但万一有人来找你们,你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人都死了,没人会为难你们。”
除了王家父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