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吧!”沈晨鸣回答秦双双,“我的假期不多了,得赶紧把该办的事办完,等我销假了,往后家里的事就得全交给你。
请客这事是大事,咱们晚上好好计划一下,列个菜单出来,明天一早我去买。”
“那也行。”
沈晨鸣有主意她支持,请客的确是大事,是该早点办。
看看炉子里的木材烧着了,秦双双又丢了几块木材进去,再将煤球夹起来放下去。
这下不得了,烟雾更大了。
沈晨鸣怕她被呛着,赶紧将人拉走,不让她一直待在炉子边上。
“丫头!忙一下午了,进屋休息一会儿。”拉着人坐下,沈晨鸣脸不红心不跳地问,“你那地方还难受吗?疼不疼?”
脸一红,秦双双白了他一眼:“好多了。”
“那就好,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沈晨鸣自告奋勇地想表现一二。
秦双双也不客气:“我想吃稀饭,咱们用高压锅熬点稀饭吧!再炒个啥菜配一下就行了。”
“好!”沈晨鸣答应着,把小丫头搂在怀里,“一会儿我去煮稀饭炒菜,你休息就好,要不要看电视?”
“不要。”
后世人基本上不看电视,看的是手机,她对电视真没那么热衷。
瞧着门外的烟像是少了许多,秦双双起身:“我出去看看煤球烧着了没有。”
“我去看,你坐着。”
“不要,你不会,别七弄八弄给弄灭了,等煤球烧着了你再去煮稀饭。”
沈晨鸣无语,烧煤球他真不会,煤气灶他倒是会,在国外有烧过。
小丫头家里好像是烧柴灶的,煤球灶也没有,她是怎么会的?
秦双双:“”
我能说是前世在一家早餐店打工学会的吗?
走出房门,秦双双就闻到了煤球被烧着的刺鼻气味。走到炉子边上看了一眼,木头烧得正旺,煤球最底下已经烧起来了。
她用火钳将下头的茅草灰扒拉出来,吩咐沈晨鸣:“提进厨房去吧!不用放在外边了。”
“行!我来。”
沈晨鸣提起煤球炉上的手柄,轻轻松松就拎了起来,送进厨房,放在原先垫高的位置上。
这是小丫头让他垫的,说放得太矮了炒菜的时候累,垫高一些炒菜方便。
他就弄了几块砖头,搭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石墩,煤球炉放在上边刚刚好。
没有水壶,秦双双用高压锅装了半锅的水,准备烧点开水,没地方倒就先倒进沈晨鸣拿回来的军用水壶里。
反正现在天气不是很冷,喝凉白开也不是不可以。
沈晨鸣见小丫头往煤灶上坐水,就知道她要烧开水。瞧瞧,他家小丫头多能干,没有烧水壶,就用高压锅烧开水,多会过日子。
以后谁要敢说他家小丫头不会过日子,瞎浪费钱,打死他都不信。
明天烧水壶暖瓶都得买回来,不能一直让小丫头用高压锅烧水,太麻烦了。
煤球烧了起来,底下的木头已经烧完成了木炭,煤球端端正正地坐在木炭上,秦双双又夹了一个煤球放下去。
煤灶至少得装三个煤球才行,一个煤球火力不够。加一个下去,晚上煮稀饭,炒菜就都够了。
煮完了将底下炉口封上,上边用高压锅坐水,热了可以拿来洗澡。
临睡前再加一个煤球下去,明天早上起来直接打开就可以煮了,不用再加。
沈晨鸣没烧过煤球灶,也不知道该怎么整,就在边上默默地看着,等学会了,以后就他来弄。
他在家的时间不多,能帮丫头做的他尽量多做一些。
丫头很聪明,即便在家没干过啥事,估计看也看会了,干起来得心应手。
晚上两人煮了点稀饭,炒了个秋茄子,一人喝了两碗,菜吃光。
沈晨鸣去洗碗,秦双双在看电视。
“丫头!晚上去一趟师长家里,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师长家里?远吗?”秦双双电视关掉,拔了插头,“要去请他来咱们家吃饭?”
“是呀!”沈晨鸣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子,“我猜他是不会来的,只不过走个过场。他不来,副师长那里咱们就不用去了,我上班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杨天河跟你的事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为了避免尴尬,还是不要走得那么亲近。”
“随你。”
沈晨鸣的决定,秦双双从来不反对,她不懂这里头的套路,反对什么,跟着走就行了。
拿了一条烟,两包喜糖,一瓶酒,用布袋子兜着,夫妻俩关上房门,往师长家的方向走去。
师长姓何,叫何志军。四十多岁,北方大汉,说话也是一股子北方味儿。
他爱人叫管爱珍,在镇上的信用社工作。
夫妻俩都挺热情,看见沈晨鸣和秦双双来了,赶紧起身招呼。
何志军笑着打趣沈晨鸣:“你小子可以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结婚就结婚了,还娶了这么个好看的小媳妇。”
管爱珍是女人,跟着开玩笑:“难怪一直不肯谈朋友,原来是心里早有了。”
秦双双什么都不能说,只是礼貌地微笑着,听沈晨鸣跟师长夫妻狡辩。
“我跟我家小丫头那是天定的缘分,谁都拆不开。”
一句话语带双关,聪明人都能听懂。
“你小子!”何志军隔空点了点沈晨鸣的脑袋,“眼光够毒辣。”
管爱珍给他们一人端了一杯水过来,招呼秦双双:“来,晨鸣媳妇!喝水!”
“谢谢!”
出于礼貌,秦双双道了声谢,端起水,小小地抿了一口。
晚上喝的是稀饭,其实她一点都不渴,只是管爱珍的热情不能怠慢,不管渴不渴,都得给人一个面子。
不然人家会觉得她傲慢,来了人家里,连口水都不喝。
喝了是礼数,不喝是没礼貌。
沈晨鸣知道她不渴,本来还想跟管爱珍解释他们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