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地面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长串的印地语
对方连回都没回,一伸手——
好似都没怎么用力,阿维德就往后摔倒了。
徐岁岁:“”
她居然还希望他能施展拳脚,救她出去
“你被绑架有人知道吗?”
“有人会来救你的吧!”
徐岁岁直接问。
好在对方应该听不懂高国话。
阿维德坐了起来,有气无力:“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我被带走,但就算被看见了,我好像没有什么挣扎求救行为”
徐岁岁瞪大了眼:“那你突然不见,你家里人或者你的下属,总会找的吧!”
阿维德无奈耸肩:“一般来说,我消失不见,一两个月联系不上我都是正常的,他们应该都习惯了。”
“再说,好事他们不会找我,出事了找我也没用”
徐岁岁:
她算是看透了,靠他还不如指望宗珩恩和秦默呢!
俩人安静了一会。
徐岁岁许是过于紧张和烦躁,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也渗出了几片密汗。
阿维德坐了过来:“抱歉啊,我磕多了,药效还没过,力气使不上,你等我一会,等我好了,你看我怎么把他们打倒!”
徐岁岁皱紧眉头,像是发烧生病似的,脸色不适,神色不耐地看了阿维德一眼。
她视线落在阿维德敞开的衬衫领口处,就这副公子哥虚亏的身板,单挑都够呛,还指望他一打五呢!
但莫名,心口燥热得异常,她看着阿维德脖颈下的肌肤,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徐岁岁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十几分钟前给她灌的那碗药有什么作用了。
她屁股往旁边挪,烦躁了声:“离我远点。”
阿维德听话,坐着不动。
他背靠在墙壁上,仰着头,闭着眼,好似在修整等待。
徐岁岁看着门口和窗口那一双双的眼睛,靠窗的小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架了一台手机——
是要录像吗?
想让她跟阿维德?
那就奇怪了。
徐岁岁扭头看向快要睡着样子的阿维德:“是你的仇家吗?”
阿维德笑。
露着牙齿,似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邪魅中带着几分趣味。
“我的仇家要是抓了我,只会把我断手断脚,各种折磨,而不是把我跟一个小仙子关在一起”
“”
“那总不能是我的仇家吧?!”
她才刚来印度两天,人生地不熟的,去哪结这么大的仇啊!
阿维德扭过头来,深邃的眼看着满脸通红的徐岁岁,嘴角的笑意仍有残留:
“都说女人的美貌跟智商是成反比的,这话果然没说错!”
徐岁岁:“”
他在骂她还是在夸她?
“你们高国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的胸大无脑?”
说完眼眸一垂,看了眼徐岁岁的胸口处。
徐岁岁翻了个白眼:“高国没这句古话,你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
她往旁边又挪了挪,肩膀抵着墙角,难受得不想说话了。
阿维德似乎看出了徐岁岁的异样。
他坐到徐岁岁的身边,脑袋一歪,安慰她:
“放心吧,对方应该没想要我们的命,没事的。”
徐岁岁额头抵在墙角,急促的呼吸让她肩膀跟着一耸一耸。
“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呢!”
阿维德皱眉:“我有这么差到让你宁愿死也不跟我做吗?”
自我怀疑不过两秒,他眉头很快舒展开,手肘碰了一下徐岁岁的手臂:
“我技术很好的,你试过之后要不满意,到时候再死也行啊!”
徐岁岁懒得理会旁边像只乱开屏的花孔雀。
阿维德也不作声了。
他不喜欢搞强迫那一套。
欢爱欢爱,就算不讲究情投意合,那也得配合才最爽啊!
时间一秒秒过去。
徐岁岁热出了一身的汗。
突然,大腿侧伸过来一只手——
徐岁岁扭头瞪他:“你再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咬死你!”
阿维德皱眉,有点委屈:“我只是想帮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用手说不定能缓解一下”
徐岁岁往下一看,他手里拿着一把银色小巧的折叠刀。
阿维德挑眉,眼神示意。
徐岁岁看了眼门口许是等得有点无聊,抽起了烟的男人。
她挪动身子,面向阿维德,把绑着的手放在腿间——
阿维德凑过来,高挺的鼻尖划过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耳旁
徐岁岁耸了耸肩膀想躲,呼吸喘得更厉害了。
要不是他拿着小刀的手真的有在帮她割麻绳,她怎么都不能让他占了这小便宜。
刀刃锋利,没划几个来回,几圈的绳子断了。
他把刀塞给徐岁岁,在她耳边细说:“一会我试试看能不能牵制住他们,你找机会跑”
话音未落,阿维德恶意使坏,湿滑的舍尖舔了一下她圆润可爱的耳垂
不等徐岁岁做出反应,他很快离开,像个没事人似得靠在墙上。
闭着眼睛,嘴角扬着笑,好似得逞后的满足开心。
徐岁岁:
他说要帮忙牵制,可迟迟没有行动。
徐岁岁体内的药效发了疯似得涌动,难受地让她瘫倒在地上。
她第一次发现生理欲望竟然这般的折磨人。
难怪宗珩恩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会因为这事,放低姿态,哄着要她
宗珩恩,宗珩恩,宗珩恩,嗯
她某处肌肉不自控地收紧,收紧,收紧
徐岁岁握着匕首刀身,用力握紧。
由着那银色的薄刃陷入血肉,借着那稍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