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珩恩淡淡:“行,那我就告诉老太太,你怀孕了,不想要,自己偷偷吃药打掉了”
徐岁岁瞪大了眼,着急:“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我不就成坏人了吗?”
“你刚不是还说不想欺骗吗?”宗珩恩堵她。
“我”徐岁岁语塞:“你你别说不就行了吗?”
“不行。”
“你——”
徐岁岁气的小脸涨得通红,着急踱脚:“这孩子又不是你的,你说了干嘛啊!”
宗珩恩眉眼的气息瞬间变了,语气多了几分威严的冷寒压迫:
“那是谁的?”
“就反正不是你的。”
宗珩恩看着她:“那你倒是说说,不是我,还能是谁的?”
徐岁岁低头:“就那天在酒吧喝多了酒”
她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声音有些哽气。
那样的家庭环境,造就她从小就乖的脾性,心思细腻敏感,变成了讨好型人格。
她从没跟谁红过脸犯过错,更别说做什么出格的行为了。
她也不想的。
只是追出去的,看到了车里的楚熙芸,难过失望之下,喝了许多酒
“除了那天晚上,你就没有过其他了?”宗珩恩紧接着问。
徐岁岁抬头,圆圆的狗狗眼里浮着几分生气:“在签署离婚协议前,我没有任何愧对你的行为。”
“”他知道。
毕竟,第二天早上他掀被起床时,床单有片巴掌大的红渍。
尽管他心知肚明。
宗珩恩一把掐住徐岁岁的小脸,见她微噘起的红嫩小嘴,眸色略沉:
“刚离婚就敢酗酒找男模上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浪荡呢!”
他那晚要是不去找她,这会肚子里可就真怀的野种了!
徐岁岁被怼得呼吸凌乱。
她气呼呼地回呛:“你一离婚就去找初恋过夜,我比你还强点,第二天才点的男模!”
他有什么资格来贬低她浪荡啊!
宗珩恩眉头微微一蹙,很是不满徐岁岁的犟嘴。
那晚
宗珩恩脑海里浮现楚熙芸穿着黑色吊带裙躺在沙发上的光景。
他不确定当时楚熙芸卸下防备,趁着酒醉,拉着他手让他陪她,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变相的邀约
若是他真的想,确实会发生点什么。
“那倒是我的过错了!那晚要了你四次,还以为喂饱了,没想到第二天就饿得饥不择食了!”
徐岁岁:“!!!!!!”
说什么虎狼之词!
徐岁岁眼珠子转动,下意识想看看送药的护士和保镖在不在
“你你你你不要乱说!”徐岁岁打着结巴,脸红到爆。
宗珩恩见她出糗难堪,心情一下变得很是开阔明朗。
他俯首靠近——
徐岁岁下意识想要挣扎闪躲,掐着她脸颊的手就用上几分挟裹的力,让她不能动弹。
她半边脸颊还疼着呢,也不敢动了。
宗珩恩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低音沉磁,酥酥麻麻:
“昨晚你缠着我,抱着我的手那热情浪荡,欲求不满的模样,才是你最藏在羞耻乖巧之下、最真实的自己吧!”
轰——
徐岁岁觉得脑瓜子突然嗡嗡地,心跳过速的燥热,让她猛然懵逼短路了。
所以昨天晚上似梦似醒的那些感觉都是因为
“下次你要是还想要,我勉为其难,可以为你提供服务”
宗珩恩蛊惑调动情欲的话还没说完,徐岁岁猛地一把推开了他——
她整个人,从脸到耳朵,甚至是脖子,都是一片羞耻的绯红。
“都是因为他们给我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才会这样的”
她平时情欲很淡的。
虽然跟宗珩恩确实很舒服
啊啊啊!
徐岁岁呼吸急促,吞了口唾沫:“我我我去接杯温水,你不许再说了!”
说完像是着急忙慌要逃似得,快步小跑地离开了房间。
宗珩恩看着门口跑掉的背影笑,意达眼尾,打心底里欢喜开心。
两天后,飞机抵到景城首都机场。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可累坏了徐岁岁。
她伸腰舒展,宗珩恩完全不等她,大步从旁边走过。
徐岁岁连忙放下手,追上去:“这孩子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是的,她没出息的再次被宗珩恩给勾引了。
拿捏得死死的。
只因为他说可以兑现帮她母亲寻医的承诺,另外集团那一百多亿的损失他也不再追究!
就她不答应,宗珩恩也不会让她弄到药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孩子这事,会伤害到宗老太太。
要是不妥当,她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那样年纪的老人来为她担忧难过
宗珩恩:“没有,你且暂时当没这回事,什么也别说,别生多余的是非麻烦!”
徐岁岁:“哦。”
她小快步跟着:“那总不能一瞒着吧,胎儿月份大了,成型之后,会很伤身体的”
不但损伤母体,孩子成型长大,越像是个生命体,届时更是于心不忍,多生难过
“放心,不会让孩子超过三个月的!”
徐岁岁:“”
这话莫名让她心脏有丝抽痛。
他走得太快,她跟得很累。
“是集团有什么要紧事吗?”
这么着急忙慌的。
宗珩恩:“阿芸受伤了。”
徐岁岁猛然顿步站住。
她站在原地,眼见着宗珩恩大步流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她没有跟上
她的胸口好似有块重石压下,沉重地她呼吸堵闷,难以喘息顺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微牵扯,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