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四个小时汇报和批字,直到老张过来问一嘴:
“小四爷,菜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下锅上菜呢?”
宗珩恩的思绪被打断,看了眼笔记本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随口回了句:
“你们先吃。”
老张点了下头。
宗珩恩这才分神注意到一边单膝跪着的秦默,眉心微微一蹙:
“跪着干什么?”
秦默:“我我没有不满意年终奖当生日红包”
宗珩恩:
给他整无语了。
转而跟秦秘书说起:“晚点从我户头支两笔钱给他!”
搞得他多不是人似的。
秦默赶紧大声:“谢四爷!!!”
赚了!!
秦沫冷着脸使唤:“去拿条毯子来。”
“哦好。”
指使走秦默后,秦秘书犹豫酝酿,还是问道:“那我还要在集团吗?”
宗珩恩:“过了春再说吧!”
“是。”
晚上八点多。
秦沫的工作汇报才算告一段落。
秦默送人:“不留下吃个饭再走?”
秦沫:“不用了,还有好多事没做完。”
集团的本职工作本来就忙的要死,总裁又空缺下来了,很多事变得麻烦多了,她还要忙着别的企划案
秦默无奈:“你这饭又不得吃了,饮食不规律,胃病怎么会好”
秦沫顿步沉默。
秦默探头去看她:“怎么了?”
“妈叫你回去!”
“昂,过两天生日,我看能不能跟四爷请半天假,到时候你也回来,我们一块吃个饭”
“妈的意思是,你别跟着宗总了。”
“”
秦默眯眼皱眉:“四爷这才刚失势,我就跑路,这不太好!再说,四爷也不会缺了我工资薪水,为什么要跑?”
秦沫脸色严肃,看着弟弟,沉默了好长,还是问道:
“你跟宗总,是不是做了什么很危险的事?”
“”秦默:“我能做什么危险事啊,再不长眼也不能碰到咱四爷头上啊!”
秦沫:“那你腰上的伤,还有身上那么多的划痕伤疤,怎么来的?”
她去年在集团的室内泳池,见过只穿了裤衩的秦默,身上那些划痕伤疤新旧不一,尤其是左腰腹鸡蛋大的伤疤,不像是刀剑匕首会留的伤口,倒更像是枪伤?
她没见过枪伤什么样。
当时她便问过他身上的那些伤怎么回事,他只说在国外军训时留下的磕碰
这个理由信服力不强。
她追问几句,他也没能说实话。
这事一直哽在她心里,隐隐难安。
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