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岁:“你少装!”
做戏的玩笑话,能拿出来当真说事吗!
“我没装!”
“说真的,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不在乎,我也能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打住!”徐岁岁伸手打断:“这孩子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不叛国,用不着你承担!”
阿维德皱眉眯眼。
似纠结为难。
好大一会,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那我改国籍!”
徐岁岁:“”
好想骂人。
有种打出去的手,被舔了一下的恶心和无力。
他这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还怎么搞小动作!!
这时,他手下过来,凑近了他,说了些她听不懂的话。
阿维德没什么表情,只是不紧不慢地吃了几口碗里的蔬菜沙拉,随后才起身离开——
等他离开后,徐岁岁把刚才发给小号的语音保存下来,然后打开s小号,找到列表一个在印度工作人的华人,把语音发给了她——
过了大半个小时,对方翻译成文字:
阿尔苏公主的飞机已经落地,车子正往市中心这边来。
徐岁岁当即给对方转去翻译的小费。
她盯着对话框里的阿尔苏公主出神,虽然很不想往那方面去意淫,但能跟阿维德搭上关系的女性,真的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去想啊!
这还是个公主,地位不低啊!
这是追来高国了?
那这几天,她应该能有清闲了吧?
如她所料,没过一会儿,阿维德便穿好外套,作势就要出门——
“有事儿?”徐岁岁坐在沙发上泡脚,一手拿了个啃了一半的苹果。
“恩。”阿维德应上一声,也不多一句解释自己出去做什么。
徐岁岁咔次啃上一口手里的苹果,嚼吧嚼吧:
“今天是元旦,没什么要紧事,要不别出去了吧,晚点我带你去感受下我们高国的跨年仪式?”
这话让换鞋的阿维德愣住,碧绿的瞳孔狐疑的看着突然改性的徐岁岁。
前一个小时还嫌弃的赶他走,这会又邀着他一块过年?
搞不懂。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你忙你的去呗!”徐岁岁特善解人意。
毕竟这大好日子是吧,也不能学人小三那套,留着人不让回家,这多缺德啊!
阿维德看了眼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有点事,我尽量赶在零点前回来!”
徐岁岁扯了下唇角,懒得说破成年人那点心照不宣。
目送阿维德离开,大门关上,徐岁岁快速把嘴里的苹果啃完,脚也不泡了,擦巴擦巴穿上鞋,回房间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也不知道造了哪门子孽,之前要躲宗珩恩,这会还要甩个比宗珩恩还不要脸的外国佬!
她没行李箱,只有这几天添置衣服的购物袋什么的。
她也没什么东西好带,就把身上睡衣换了,穿暖和点,然后再用带几套换洗的内衣,把自己常吃的维生素和钙片给装上,还有现金
拎着三个购物袋出去,只见客厅斗柜前,站着阿维德的手下。
玛德,把他给忘了。
超大落地窗前,圆形浴缸里浮着丰盈的白色泡沫,女人仰着头,眼睛舒服惬意的闭上,茂密的长卷发散落在白色的浴缸外,任由浴缸外裸身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帮她冲浴洗头——
另个女人也没闲着。
她将自己浑身打湿,用沐浴露涂抹全身后,小心踏进浴缸。
阿维德进来时无声。
两个侍女见他也没有作声。
他拿起旁边醒好的红酒,一口含住,紧接着弯腰,对嘴灌给浴缸里的女人——
一口酒喝得暧昧,意犹未尽的缠绵。
直到他嘴里尝不出甜甜的酒香,女人棕褐色的眼睛微睁,张嘴咬住阿维德的嘴皮,稍稍一磨——
嗯~
阿维德吃痛闷哼出声。
却没有离开。
反倒让这抹铁锈,更是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