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和程灵素一齐愣住。
哪怕这个女老板收费几百块，几千块，二人甚至都觉得更合理一些。
“不收钱你怎么挣钱？”
江夏下意识地问道。
“我没想过指着这个挣钱。”
“但你总不能亏钱吧？开店亏钱，这家里有金山也禁不起这样败啊。”
程灵素拉了江夏一把。
“少管闲事儿，有免费的早餐你吃就完了，偷着乐吧。”
女老板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小册子。
“两位第一次来，可以了解一下。”
原来，这个册子上写的便是关于这个小店背后的故事。
故事写得很文艺，很煽情，不过有些云里雾里的。
江夏看了两遍，大概理清了重点。
好像之前有一个歌手，得了绝症。
他觉得既然既然治不好了，就没必要去医院糟蹋钱。
于是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开了这家小店。
反正想着挣了钱以后也没时间花了，便一切都免费。
只要是喜欢他的音乐，喜欢他的歌，愿意和他做朋友的，便都可以来。
后来这家小店便成了有着共同音乐梦、志趣相同的朋友聚集的地方。
“这里走出过很多歌手吗？”
老板答道：“不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而是一些歌手出名前，曾经在这里停歇过。
或许是一时的失意，对前途、对未来、对梦想迷茫了，在这里休息休息。
偶然又有了新的灵感，此后便一鸣惊人了。”
江夏悠悠道：“那这个地方还真是歌手们的福地。”
“璇璇虽然是江传的才女，不过在她出名前，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里的常客。”
程灵素一脸幸灾乐祸地表情看着江夏。
江夏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只是，没有收入，这间小店怎么维持呢？总不能全靠老板倒贴吧。”
“量力而为吧，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便不做了呗。在我之前，已经换过两任老板了。
不过现在好很多了，一些走出去的老朋友会给小店一些支持。平日里朋友们也或多或少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江夏心道：“也就是给多给少，全凭自觉呗。但要是脸皮厚，就是不给呢？”
女老板说了一句：“两位慢慢享用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我就行。二位熟悉了之后一切自便即可。”
随即离开。
程灵素道：“要是混不下去了，天天来这里吃白食，那倒是不错。”
江夏瞥了对方一眼，原来这女人想法竟然和自己相同。
二人向老板借了一把吉他。
“你跟着学总没问题吧，咱们简单过一遍。”
江夏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程灵素便小声跟唱。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旁边看书小憩的老板，却被这奇妙的旋律吸引。
这是什么歌？
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这首歌的歌词很特别，像是一个人内心的独白。
结合旋律，又有着一种大气洒脱与狂放不羁。
一首歌的好坏，第一点便是这首歌能否表达演唱者的心情和态度。
很显然，这首歌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
而且，它的这种我行我素，不顾世俗眼光的态度，肯定能打动很多人。
虽然江夏两人只是断断续续地简单教唱，不过这其中给人的惊艳与震撼，却已经非常大了。
程灵素一开始还有点儿嘻嘻哈哈的。
虽然和江夏相识的时间不长，但面对这个新认识的老友的请求，她选择义无反顾地答应。
可是，当江夏唱出这首歌第一句歌词时，她便骨头一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电击震撼了灵魂深处一样。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感觉的歌。
既新奇，又惊艳。
而且，不知怎得，她觉得这首歌与自己非常契合，好像这首歌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心底燃起冲动，恨不得马上学会这首歌曲，然后站上舞台，站在聚光灯下，肆意地演唱这首歌。
那将是多么酣畅淋漓的表演与宣泄啊。
这时她才隐隐觉得，江夏的话也许是对的。
这个男人，真的有可能凭借自己的才华，让这家公司起死回生。
而她自己，也极有可能凭借这些歌曲从此走红。
“哇，我可爱的夏夏，我爱死你了！”
程灵素捧着江夏的脸蛋儿，狠狠地亲了一口。
“神金啊，你又突发什么恶疾？”
江夏教唱结束，刚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一对红唇便亲了上来。
“小夏夏，我决定了，加入你们公司！”
“哈？你不是刚才就决定加入了吗？”
程灵素摇摇头：“刚才加入只是为了你，现在，不仅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说话说，这首歌写得太棒了，这是你写的吧，你真的是个天才！”
江夏自己也很喜欢这首歌，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教唱比起陈粒的原唱差远了。
但在这个世界，这首歌本身就是一种礼物，所以，哪怕是他唱，也足以惊艳这些人了。
江夏之前简单听过程灵素唱歌，虽然只是简单哼哼，不过他能感觉得到，程灵素的声线非常适合演唱这类歌曲。
而且实话实话所，这个女人有时候看起来有点儿疯疯癫癫的，可是她的唱功绝对是一流。
也许她没有像叶子君一样从小接受专业的音乐训练，可她有天赋。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