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陈拙原本还在想着萧小强这跟屁虫怎么没在‘超级工坊’等他。
原来这小子在小院里,弄了个靶子,双手举弓练箭呢!
陈拙笑着走过去,从墙角捡了个石块,掂了掂分量,还挺好。
萧小强看见陈拙走到近前,连忙放下弓:“拙哥!这弓太好用了啊!”
“拿着!”陈拙将石块递给他。
“这是干嘛?”萧小强好奇。
“找块布包起来,吊在手上,什么时候双手都能吊着石块射中箭靶了,什么时候你就算是箭法小成了!”
“好!!!”萧小强重重地点点头,抱着石块兴匆匆地回屋捣鼓去了。
楼胖子也没偷懒,拿着给他特制的横刀,一刀一刀,使得是军队里的基础刀法,只是他这刀势沉重,大有一刀下去,人马俱碎的气势。
“怎么样,使得惯吗?”陈拙乐呵呵地问道。
“火长,不对,参军大人,嘿嘿。使得惯,要是再沉些就更好了!”楼胖子憨憨的笑道。
“都是自家兄弟,你就非得叫我官职啊,使得惯就好,再重行军就不方便了!”陈拙知道他是改不过来这称呼了,但楼胖子这人性子纯粹,也是好事。
“那我还是叫你火长吧,习惯了。”
“随你,你们先练着,我休息会,一会儿咱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嘿嘿,好!”
天色擦黑,陈拙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醒来就看见垫在床头的追电,翻身坐了起来,轻轻地看着这把自己梦寐以求的武器。绷了绷弓弦,滑轮转动,毫不费劲。
鬼神臂包裹着整个右手,直到现在陈拙才明白鬼神臂带给他的帮助究竟有多大,除了造物和那暂时不能继续修行的呼吸法之外,这七天他大多时间在锻造这把弓和实验。
力量、稳定、精准!
在鬼神臂完整的状态下,他可以发挥出目前自身力量两倍以上,但即便是在这种变态巨力之下,他依旧可以保证弯弓射箭,提刀劈砍,丝毫不会发生什么手抖的情况,最后就是精准,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拿着一把刻刀雕木头,把准确度控制在毫米之类!
哪怕是提着横刀一刀下去,那砍到的位置准确度也能精准到毫米这个单位。
他相信,如果凭借此刻自己对鬼神臂的运用,再遇上那阿古哈日的埋伏,二十来人,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制服。
陈拙不禁感慨了一下,只是不知道这鬼神臂下一次开启是什么时候去了,生命之能?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出去杀人吧
推开屋门,没等他招呼小强二人,一眼就看见坐在小院石桌旁的苇姐,云鬓倦怠,一身紫纱之下,臂若莲藕,胸前一片雪白,若隐若现,最诱人的还是那一双绣腿,就这么轻轻翘了一只在石凳上,小腿肚子露在外面,肌若白雪。
陈拙只是经不起苇姐的调戏,他也不是柳下惠,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要扭头回屋!
却被苇姐转头一眼看到,婉转的声音又绵又软:“怎么,还要躲着我不成?”
陈拙闻言,止步转身,一脸笑容,虽说有些青涩中带尴尬,但也算是一气呵成了,倒是有点老道:“苇姐说哪里话,我不过是觉得天热,小强两人不懂事,我这刚准备给您拿壶水去。”
“拿水?你小子倒是会来事儿,不必了。小强说你今晚要带他们去吃大餐,怎么着,不请姐姐我?”苇姐笑盈盈地看向他,酒窝在脸上荡漾。
陈拙快步走向苇姐:“苇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本来就打算睡醒起来去请您,您看您这不是到了吗!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没好好感谢您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如何?想吃什么,您来定!我请客!”
“我看也行!那就叫上你那两兄弟走吧!”苇姐轻轻起身。
四个人走在西市街上,苇姐领头,陈拙三人一左一右一后,倒像是三个跟班,偏生苇姐走得婀娜多姿,身姿摇曳,活活把这上街吃饭走出了一种风景感。
路上行人众多,不无侧目,看向他们。
搞得陈拙很不自然,楼胖子一个铁棒槌,只管跟着,萧小强也难得这样逛街,西市的夜市那是灯火通明,各个摊子上新鲜稀罕的玩意儿不少,他是左看看,右看看,不时问上两句。
只有陈拙,抬头低头都总觉得怪怪的。
“哎,走得有些累了,有些人说是摆的谢恩宴,也不知道扶女人一把,你小子以后怎么讨媳妇儿啊?”苇姐酸甜酸甜的话语,说得腻歪。
陈拙听着刺耳,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将苇姐手臂扶着。
一阵软腻,微风拂过,又是一阵花粉香。
陈拙只觉得这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翻了倍,他都怀疑自己在这么扶下去,只怕酒楼没到,自己得先去找个大夫止鼻血。
苇姐轻扫了陈拙一眼,掩嘴一笑,却没说破:“没几步路咯,喏,就头牌上那家百仙居便是。听说他们上了几道新菜,我来尝尝,有合适的回去客栈也能学着做做。”
“无妨无妨,苇姐,随便点!!”陈拙倒是听说过这百仙居,但是没来过,以前的他一个大头兵,哪里吃得起,这地方一顿饭得要四五两银子。
“哟,你小子挣钱了?口气不小啊!”
“是挣了点钱,跟姬子慕有点生意,不过几个兄弟都有份。但我这份也够了!”陈拙很有底气,他本来就打算五千两一分六份,但就算他那一份也是八百两,一顿饭而已,怎么也吃不穷现在的他。
“什么时候,有好生意,你也得想着点你姐,知道不?”
“那是自然,等手里这些事理顺了,我一定想办法!不瞒您说,我这自从回来太和府,哪有一天清净过,做不完的事情,哎”
四人一行,几步路便到了门口。
台阶旁,坐着一个醉醺醺的老头,酒糟鼻子喝得通红,笑嘻嘻地看向苇姐:“小苇苇,来了啊,可把我等苦了!”
陈拙看着老头,一身破烂坐在人家这门口台阶旁,忍不住好奇问道:“苇姐,这位是?”
苇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