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让徐永昌知道,她这4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徐永昌冷笑出声。
“柳媚儿,你可能都不知道,我比你还要对你这个人熟悉。”
柳媚儿没说话。
徐永昌又继续说:“我们三年的感情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可以放下了,你也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你每次说谎都会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食指会轻轻在腰上弹两下。
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每次撒谎骗我都会这样,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刚刚说过的话。”
柳媚儿心下一沉。
“那你想听什么解释,才可以离开。”
“你和苏宴洲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三个月前。”
“说实话。”
“三个月前。”柳媚儿继续说。
徐永昌盯着柳妙腰间的手,她的手没有任何动作,敲都没有敲一下,所以柳媚儿说的话是真的,她跟苏宴洲是三个月前认识的。
徐永昌心里像是被钝刀子狠狠的割了一下,很痛,但是半分肉都没有掉下来。
“你跟我说过,你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当时情况特殊。”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
“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怀的。”
其实柳媚儿比徐永昌想象回港城的时间还要早一些。
柳媚儿在跟熊昌吵架的时候,偷偷摸摸回港城好多次。
那个时候她一直在处理柳氏集团的事情。
她爸爸那个时候破产,有没有把自己手里的钱都垫进去了?只留下了3,000万。
柳媚儿本打算拿着钱带着她妈妈离开港城,结果没有想到让她爸爸先绑架了妈妈。
兜兜转转,她被威胁回到南城,甚至还学起了勾引人的戏码。
一开始柳媚儿想要勾引的对象,根本就不是苏宴洲。
她把苏宴洲当成了苏泽。
才有了两人莫名其妙的缘分。
可这样的事,柳媚儿怎么能告诉徐永昌?
她说不出我爸爸为了钱让我去销金窟当公主,只为了爬富二代的床。
柳媚儿以前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她怎么敢让自己的前男友知道这些。
她希望在前男友的心里,自己有一个好一点的形象。
哪怕那个形象是一个渣女,也比公主强。
徐永昌站在原地不动目光瞥到楼梯拐角的位置,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西装裤。
他知道苏宴洲就在楼梯拐角的位置听着。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的说:“你怀了他的孩子,那我们那三年又算什么?”
柳媚儿心痛到难以呼吸。
那三年算什么?
算是柳媚儿遥不可及的梦。
是她心中永远的梦。
柳媚儿说:“徐永昌,跟你在一起的那三年,我过得很快乐,每天跟你一起学习、上班、做饭、逛街,你弥补了我很多高中到大学的遗憾,我真的很感谢你,可现在我已经有了老公,我答应过他,会跟他一辈子在一起。”
徐永昌原本是想气一气苏宴洲,没想到柳媚儿最后说的人都是苏宴洲。
这把徐永昌长衬托的像个笑话。
徐永昌走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不是说不出来,而是觉得能说出口的话都太伤人心了,而他舍不得伤害柳媚儿。
柳媚儿转身按下电梯。
电梯响的那一瞬,苏宴洲从楼梯的位置往上走。
他并没有去打扰。
柳媚儿兴致不高的到了1楼。
苏宴洲看见她过来走上前。
柳媚儿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就像是失了魂魄。
苏宴洲无声的拉起女人的手:“我听说商场有一家卖板栗的,里面没有加糖,你要不要去尝尝。”
“嗯。”柳媚儿依旧呆呆地应着。
苏宴洲眼底升起浓郁的黑色,他垂下眼睑缓了缓,眼睛恢复到刚开始的平静。
“走吧,我们上去看看。”
苏宴洲挽着女人的手往楼上走,他能感受到徐永昌在柳媚儿心中的意义跟别人不一样。
徐永昌不像是苏泽,更不像是丁野。
苏泽跟丁野都是柳媚儿不喜欢的类型。
苏泽跟丁野的出现对苏宴洲起不到任何威慑的作用。
感觉就像是牛身上长虱子,有点痒,但有也无所谓。
徐永昌不一样。
徐永昌给苏宴洲的感觉就像是柳媚儿心口的朱砂痣。
她永远都忘不掉的男人。
他站在楼梯口的位置,听到了很多。
徐永昌跟柳媚儿在一起三年。
一想到他最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每天有说有笑,彼此分享自己的私密事。
他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咚的一声。
俩人谁都没有注意,柳媚儿的额头撞在1楼的栏杆上。
她脑子被撞的嗡嗡的。
苏宴洲伸手去揉。
“我要不要带你去看一下医生?”刚刚那声音挺响的。
“不用了,就是脑袋有点晕,一会就好。”
苏宴洲帮柳媚儿揉了揉脑袋。
缓了缓,俩人很快走到了1楼的满谷宝栗。
苏宴洲给柳媚儿买了一斤板栗。
开口的板栗也不需要怎么剥。
苏宴洲询问女人。
“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柳媚儿心情不佳,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这点就够了,我不太饿。”
苏宴洲想到了柳媚儿和徐永昌的三年,这三年他们应该去过很多地方,逛过很多夜市,买过很多东西。
苏宴洲没有参与柳媚儿的以前,现在想补起来。
他拉着女人的手朝电梯走过去。
柳媚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