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霜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阴森。
——那些牌位,还没有她抄送经文来得阴森。
宗祠中的香掉了一半,江烬霜手酸地活动了几下手腕。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这双手耍起刀枪来,半点不抖,反倒是抄写东西久了,字迹歪七扭八,更不适从。
这才写了一会儿,江烬霜就走神儿了。
左顾右盼,思绪神飞。
宗祠的变化比起从前,并不算大,只是几年时间未来,这里更显得古朴庄严,冷肃穆然。
然后,江烬霜就开始趴在桌案上,画乌龟。
几笔画完,江烬霜舔了舔嘴唇,正思索着要不要给这个乌龟画一个旒冕。
“殿下走神了。”
一道清冽冷矜的声音从江烬霜的头顶传来,江烬霜循声望去,眼中闪过一抹讶异。